第二章 首次试演

颤着，他觉得难以自恃，差一会儿高就要冲上来。

她从他身下溜出来，穿上丝袜，平整了一下衣服，把裙子又放下来，遮住刚才露的大腿。她感到疲力竭，同时又有点得意洋洋。是她首先提出了挑战，而且已得到满足……

“你是说，教我如何接吻？”他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确实是这样说的。”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

“如果你能教某怎样接吻，”他刚启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身上的污垢和刚才高时出的体残留物，他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我有个好办法，萨莉！我们可以让米卡传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诀。我们可以为他找一个学生。我这主意是不会错的，一定行得通。”马克斯说着，那根棍又硬起来。

“您说什么，主意不错？”萨莉有点无动于衷地问着。

“我是说可以找一个，当然是！假如正像你说的那样，米卡的演奏给们带来了狂热的骚动并且赢得了广阔的音乐市场……嗯，你是对的，我的确没有仔细研究过市场综合调查报告……我想一个技巧高超的同样会征服男观众。”

“有意思，我觉得很有道理，”萨莉慢吞吞地说。她有点欣慰，因为他至少在考虑公司的前途了：“不过，你是自己假定那种演奏的绝窍是可以教授和传承的，也许它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别无法仿效。再说，即使这种技巧是可以学会的，但您如何说服米卡心甘愿地去教。还有，塞雷娜那一关也不好过，您怎么去说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离，看得他死死的，你根本无法接近米卡。塞雷娜不会容忍另外一个在她和米卡之间。我真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同意你去内瓦看她？”

“她并没有同意，”马克斯承认萨莉分析得对：“我是打电话过去试试她的态度、在她可能回绝之前我就挂断了电话，她一定在那生气呢！”

“真是想当然，”她对马克斯的作法不以为然：“她可以打电话过来找你，你如何去阻止她？”

“没关系，她打她的电话好了，你可以告诉她我已经离开，无法同我联系，看她还能怎么样。”马克斯说。

“这太容易识了，马克斯，这点花招塞雷娜是不难看的。”她警告着，无意中喊出了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继续说道，没有理睬萨莉的看法：“你为我去找在最近几场演奏会中脱颖而出的最漂亮、最感、最有希望的年轻小提琴手。把她的简历也给我搞一份，我们必须对她全面了解，不放过任何细节。”

“她一定得非常漂亮吗？”萨莉问道，这样问一方面是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痴迷于艳丽温柔的美，另一方面，她的心中有数，找的时候容易一些。此外，还有一些理由，弦乐演奏手，往往如歌剧演唱者，相貌平平，令遗憾、惋惜。

“无论如何，也要能够引注意，”他妥协了一点：“在我明

天离开之前，你把挑选的结果和材料一齐给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时间太紧。”她冲他说。

“我相信你办得到，不然你为什么能拿到那么高的薪水，亲的。再说，你还有一个助手，让能的夏娃来帮助你一同解决这个问题。”典型的马克斯的语言，她想着，嘴里嘟浓了一句：“难道您不知道，能的夏娃还在纽约呢！”

“实际上，我已经回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马克斯和萨莉转身望去，那儿站着个有着一淡金黄色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她相貌出众、身材匀称，像是画中的美，两靥生春，楚楚动。

“夏娃，”马克斯说着，有些惶然失措。她在那儿站了多久？

“夏娃，”萨莉喊道，思绪有点狂：“她在那站了多久？感谢上帝，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非常想念你。”

“噢，对了，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我得先走了。”马克斯说着，便朝门溜过去。

“别着急，老板，”夏娃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会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你刚才听到了我们的讲话？”萨莉问。门被马克斯悄悄关上。

“听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个古怪疯狂的念吗？”

“其实我也搞不清，”萨莉缓缓地说着：“他似乎总是对的，即使能找出他这样做没有一条合适的正确理由。噢，天呀，我实在太累了。”她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脸上露出倦容：“对不起，夏娃。纽约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夏娃答道。屋角不显眼的地方有个小冰箱，她朝它走过去：“都是美国。”这其中一个非常特别的美国，将用他的美钞支持她“隐藏”好一段时间的计划，这个计划她需要萨莉的加盟，但是现在说出来为时尚早，用不着如此匆忙。

夏娃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大声说：“我可以喝些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