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姹女

“姐姐蛮专业的嘛！”

“死丫，你还想不想听姐姐讲了。”

“姐姐继续，霜儿保证不嘴了。”慕容霜讪讪的说。

“后来帝君发现，姹虽被斩首，但却仍未死，顿时心又起，复又欲侮辱姹的身体，姹抵死不从，帝君大怒。当时神宫有不少凡供其役使，帝君从中挑选了一个最猥琐最丑陋的老，让他去侮辱姹。没想到的是姹无身体竞主动与此蚺，帝君更是恼怒。大声责问姹因何如此，姹拿起自己的颅用血在地上写下几个字‘宁为世辱，不为尔辱’。”

“这个邪恶大叔，杀不死姹，侮辱姹反而自己气的吐血，表一定彩极了。”慕容霜忍不住又扎嘴道。

慕容雪对妹妹的这些评论也无可奈何，继续说道：“他在神宫里跳如雷了整整三天，终于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你不是想被‘世辱’吗，我就让世辱你个够。”

“姐，这个邪恶大叔想的是什么主意，姐姐快说呀

。”

“他和姹定了一个血契。”

“姐姐，这血契是什么东西？霜儿不懂。”

慕容雪看妹妹一脸迷茫的样子，忙耐心解释道：“据《水图经略》里说，血契是建立血脉与灵魂之上的，即便像姹和黎重这样由天地所生的灵体，违背了血契也只能消亡。这也是帝君杀死姹唯一的方法。”

“那帝君和姹所订立血契里究竟说了什么。”

“姹堕间，回九世，每世皆为世‘而杀之，分而食之’，若有一世未如此，姹即违血誓，消亡于天地之间。”

“姐，姹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会定这种几乎无法完成，而又对自己无比残酷的血契。”

“天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在姹回期间，为防止帝君搞鬼，众神不得踏出神宫半步，九世之后，姹与帝君再无瓜葛，也就是霜儿你说的离婚。”

“姐姐，霜儿还是觉得这个契约对姹太不公平。”慕容霜还是有些不满意。

“霜儿，《水图经略》里说，姹应该是冲着众神不得踏出神宫半步才答应的，姹是怕帝君为祸间。而且姹本是天地灵气所化，九转之后合天地之数，岂是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帝君所能抵挡的。”

“那后来呢？”慕容霜有当一个好听众的良好素质。

“当时姹是用自己的颅在地上书写血契，契成即将颅抛间，化为水图。帝君大怒，将姹无躯体悬于神殿中央，大喝一声，将神界凡皆震成废打回间。”

“怪不得现在只是传说‘一，帝君大怒，降罪于间，闭塞神界大门，不许众神踏出半步’，也不知到底是哪一，现在更不知神界在何处。”

“不对呀，姐姐，那这本《水图经略》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按理说这世界上应该没知道这件事才对。而且，姐姐，你真的相信会有回吗？”

“别的姐姐不知道，但据《水图经略》上说，姹本是天地间灵秀之气所化，下界后即飘散于天地之间，几十年或几百年不等，受天地间灵气滋养，化为一婴，孕于一体内，其实本无父无母。比如说霜儿，今天莫名奇妙的怀孕了，肚子里十有八九就是姹了。”

“坏姐姐，取笑霜儿，姐姐长的这样漂亮，又聪明又有灵气，又多水，一会就能流出‘一潭玉露’，姐姐才是姹，不宰掉都不行的姹。”

毕竟是自己挑衅在先，也不好追究这个小丫的责任，慕容雪叹了气说：

“姐姐这点资质那里配当姹。姹化成的第一个子便是燕姬，用霜儿说的‘把天下男都勾走了’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当年李迪《燕姬赋》里那句‘一时灯油贵如金’，至今还让唏嘘不已。”

“嘻嘻，这个李迪一定是傻了，灯油的价格那里会赶上黄金了。”

“霜儿不要胡说，要让你们文学系里老师听到还不撕了你的嘴。这句说的是燕姬嫁与厉王时的景。”

“燕姬嫁于厉王和灯油有什么关系”慕容霜大奇。

“因为全天下的男那天晚上都失眠了。”

看到妹妹嘴张成一个大大的形，慕容雪不禁莞尔：“贵如金只是夸张的写法，不过当时灯油涨价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李迪肯定是自己那天晚上也失眠了，灯油用光了，第二天居然发现买不起灯油了，所以印象特别刻。”慕容霜又抓紧机会贫了贫嘴。

“姐姐，燕姬长的这样美，厉王却如此待她，是不是因为知道她是姹所化，不过这种处理方式也残忍吧！”

“傻丫，姹血契里说的是被‘世’，要是随随便便被一个男强就算被‘世’，帝君又何必付出众神不踏出神殿半步的代价。”慕容雪把妹妹拉到身边，边帮她整理刚才打闹时弄的秀发边道。

“厉王之所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