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杰西躺在他那张心的椅子里，他的轰轰的，可是他不得不把他曾对费说过了些什塺，以及警官刚对他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回忆一遍。嗳，他不能受到指控，他只是把影碟放在什么地方了，刚才虽然一时找不到，可是这张影碟能够证明是他举发了一件重大的犯罪，而不是像那个警官所说的骚扰了那个。他确定对费说了些比较冒犯的话，而且她显然也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母狗，但是，他们也不能说他就做了什么下流的事，就像……这个警官所说的犯罪什么的？杰西摇了摇，努力想保持住清醒。他伤害了别？他的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他想如果他请个律师为他辩护，也许会没事的，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抬起来，眼盯着屏幕，看见水票又向下跌了几点。他从椅子里爬了起来，去找那张已失踪的影碟。

他找了一个多小时，这次他肯定了这张该死的东西没在他常放的地方。他又一次忽高忽低地找了起来，毕竟这张影碟能成为他无罪的证据。最后，他终于在他的夹克的袋里发现了它，这只袋上面有一个很小的泂，如果他把这个磨大了，这张影碟也许就从里漏掉，那就完了。他手拿那张影碟，高兴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现在手里又有了这张影碟，真令高兴，但它会使他陷了怎样的麻烦之中。他很高兴明天可以把它给警察了。他极力想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把它放进夹克袋里面的，然而就是想不起来。

他又走到屏幕前去看票况的报导。他们在每次报导票信息后的十分钟左右，会再重播一遍。他看见水票更往下跌

了几点。

四十五分钟以前，他就已经失去了他的电脑网络汽车。而在这个警官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可能保得住他的房子，他就要从朱区给赶出去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流者。现在他明白他不得不卖掉他的公司去承担他的责任。

他失去了一切，他没有任何亲，他是一个可怜的，还有糟糕的是警察认为他打了一个下流电话。杰西浑身都僵硬起来，他踉跄地走过去倒了一大杯酒，然后一仰把酒全灌进了喉咙。他已无事可，只有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再一次把酒一喝。然后他想起了看影碟时的景，他找到了一个报复那只母狗的方法。他要再一次放那张影碟，他会让她在影碟里乞求他的。然后，明天上午他会把这张影碟给警察，要他们对污辱了他的好名声而郑重地道歉。他走进了他的私影碟放映室……他的手滑向了身旁这个像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冰凉的尼龙丝袜，温暖的肌肤和柔软的毛，以及那温热的隐密处等待他进时的焦虑样子。

她说：“是杰西先生吗？”

“嗯，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想见你。”

“是蜜心儿想见我吗？”

他拨弄了一下她的发。现在离午饭还早，他花了不少钱订下了这个座位，来这也只是为了一个慈善的餐会。身旁的她很漂亮，也很风骚，她非常主动地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使他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在身旁的这个的对面，有一个看起来很丑但显得很贞洁的，抬起身体对杰西说：“杰西先生，在这个社区，你是个令尊敬的，也是个非常重要的大物。”

“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杰西很温和很有礼貌地问。他的手仍继续地滑动着，这下摸到了他身旁这个，他新认识的士朋友的蒂了。

她轻轻地跳了一下，他真想拿出手来闻闻上面的味道。

“现在你不认为该是我们社会的一些重要物联合起来的时候吗？我们不该去阻止那些下流的举动和明显感的服饰吗？而且，我们做的许多事已经太过份了，所以我们不能再被称作体面社会的成员了，杰西先生，你怎么认为呢？”

杰西捏了一下身旁的蒂，然后将一根手指滑进了她的道。她迟疑了一会，然后把腿分开得更大了。杰西的另一只肥胖的红手掌放在桌子上，他用这只手拿起了一杯香槟，大地喝

了起来，这种酒真差劲，只适合和孩子们喝。他真想去叫一些啤酒来。

“我认为你说得很对。”

他真诚地说。“们穿的衣服也太露了点，啊！在几年前她们穿的衣服就把露出来了。这很不好，已经根本不是流行不流行的问题了。”

这个老得意扬扬地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碰上了一位像你这样体面和有礼貌的先生。”

她说。杰西的手指仍在道里钻动着，他的脸上还带着微笑。“朱区已有了堕落名声，”

老接着说：“我们要把它清扫净。”

杰西身旁的那个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他的裤裆处用手抚弄起来。杰西向身旁的靠了靠，这样他另一旁座位上的就注意不到他们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