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粒珍珠？”

他好奇地问。这东西就像是凝固了的油，带着丝绸般的光彩温暖而又光滑。

“我的丈夫是一个相当富有的男，但是我只喜欢你，杰西先生，当我还是一个可怜的色酒吧侍时，你对我恨好，现在我要反过来对你好。我的朋友也要这样做，杰西先生，她非常像我，也很慷慨。你看，她有点不耐烦了。”

杰西举起了这粒珍珠并把它放在鼻前闻了闻，它真是一粒非凡的品。他冲身旁的笑了笑，他感到自己的骨都酥了，他感到了亲切、富裕、和重要的心。

“那縻，作为一个创始者成员，我能指望你的贡献了。”对面的那个老啰啰嗦嗦地坚持说道。

“你可以完全信任。”杰西说，“我完全赞成道德改革的。我们要把朱区彻底清扫净，一切太肮脏，真没有知道它到底脏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赞同。”他旁边的说，“冯．摩丝特莉夫，你能把我也算上一个吗？我们需要保持住事的体面。”

红色的方块闪了闪，里面的那些物在慢慢地消失，杰西发现他又回到了这丑陋的现实。好容易他才割断刚才的影碟世界，重新面对他的处境，然后他把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在脑里重新整理了一遍。他的财产全毁了，两个星期内他必须把全部的东西都拍卖掉。在明天，他还要去做一件肮脏的事，他要把影碟给警察去证明费妮琪在里面，这样他就不算打了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

这真可怜，对这张色影碟，尽管给他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可是他还是希望没有用过它。

一冷气冲上了他的，他感到自己就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全身都凉透了。

第一次他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这张影碟，

费妮琪，一切都重新不同了。

他把影碟退了出来，仔细地检查着。他没有放错影碟，就是这张无赖，没错，弄污的标记和其他的地方都一模一样。他拿影碟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刚才不是和费在一起，而费以前是在影碟里的，那么她这次是在哪里呢？

杰西流下了眼泪。他开始大声地咒骂起来，他要割断费的，他要碾碎这张影碟程式设计者的脑袋。这里面还有好几个程式吗？他看不到里面的程式，更不清楚别是怎样写这些程式的。如果警察也不知道怎样去检查它又怎么办呢？看样子他还是要请一个律师。

杰西控制住自己的绪，再一次振作起来，可是他仍感到有点冷。他把影碟放在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大地把它喝了下去。

他的思路变得清楚起来，这张影碟可以自我辨别环境，可是他的财务状况却不可能妀变了，他产了。他一生中许多想当然的东西也将结束了，他再也没有钱去这些年来一直喜欢去的非常秘密而又有趣的院了。他也不能像一个大物一样，偶尔去色酒吧显示他的慷慨大方。而为了得到一个，他就必须非常辛苦地去恳求她。

可是，对这种百般的讨好，以及廉价地赢得她们的欢心，他不喜欢，其他也不会喜欢的。

他要去开他的电脑网络汽车，即使里面没坐着也行，当电脑网络汽车开到每小时二百多英里时，他的感觉也会相当不错的。杰西另外拿出一瓶酒，打开瓶盖，倒进酒杯里就喝，他需要刺激、需要疯狂。

也许当这些电脑网络汽车还在的时候，他可以利用一下它们，他还可以去一次院，他要把电脑网络汽车开出去，他要把它开上天去，也许这将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也许脆把它驶大海，去领受一下海的冲击。杰西又倒了一杯酒。

嘿，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风风光光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总比苟且偷生要好。

杰西又喝了一杯酒。他把影碟放在桌子上走向了门。到了门，他停了下来，感到心里非常地烦躁。然后他又返回身去，拾起了影碟。

这一次他以为已紧紧地抓着这张影碟向门走去了，其实他又神恍惚的丢掉了它。他迳直走进车库。他的电脑网络汽车正发出银色的光亮等着他，这些鬼东西真是太漂亮了，杰西赞赏地叹了一气，钻进了那奢华的车里。他起动了引擎，并给电脑下达了指命。他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刚才所有的想法又重现在他的眼前，他慢慢地重新下达了指令。电脑闪了闪提出了

质疑，杰西给它下了一条不正常的指令，它要再确定一次。这辆巨大的电脑网络汽车终于猛地跳了起来。悬浮在空气垫上，它激烈地颠簸着冲向公路，杰西已经对电脑下达了最大速度的指令。他在车子里不断被颠下座位，一直到车子达到最大的固定速度后才稳定下来，电脑网络汽车呼啸着驶上了公路，给黑夜里留下了一道银色的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