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题，其余什么话都没说。“能否告诉我你的味，蛙，是用旺火处理？还是搅和油炸？”

我从他那报复的尖刻嘲弄中清醒过来，恢复了理，给了个恰如其分的回答。“嘻嘻。噢不，不会有非常的形容，那样就太笨拙了，就这样说吧；你就像饭前酒，罗瑞是道主菜。”

第二天，杰克发现无线电话无法正常启用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湿又热的环境中弄了它，他地发现设备内的有些零件损坏了，坏到没法修理的地步。他变得固执己见，坚决强调这种毁损不可能无故发生。

“算了，”玛莎通达理地说。“我并没有责怪你，杰克。我们当中任何一都可能不小心碰到它。”

“它是放在米袋里的，”他执拗地重申道。

“你是不是要把责任归咎到佩伯身上？这可不好。”

“佩伯并没有动我们船上的备用物，夫。那些米袋被移动过了，我认为这是蓄意的。”玛莎环顾着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所有，我们都正仔细听着。

“谁还有什么要说的？”她平静地问道。令消沈的缄默持续着，她又转过来问杰克：“为什么今天想起来检查它？”

“我每隔三天检查一次，以确保它燥，无恙。”这男有点愠怒。

“前次检查它还是好的吗？”

“完好无损。”玛莎终于作出了决断。“没关系。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它。虽然我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实难相信会有什么谋。一定是谁在无意中不小心碰坏了。太可惜了，仅此而已。”卡拉搭腔了。

“杰克的确很谨慎，玛莎。他应该知道自己亦是最后一名嫌疑犯。”听到这实在的陈述，杰克又鼓起了兴致。我想晓得他是否知道昨晚罗瑞在树林里，我推测玛莎肯定不知道。当天我们的前进因急流受阻了。玛莎有些不知所措。

“这儿不该有急湍的，”她说着，双手在腰间瞪视着我们眼前汹涌澎湃的花。我们将船拖至铺满了小圆石的岸边搁浅，惊扰了棕色的云雾和红色的蝴蝶。偶而在光中，我们也能看到宏伟壮观的，发出五颜六色如宝石光芒的七色彩虹。

没了无线电通讯设备，我神麻木地寻思着。泛滥的河道，我们失去了一切。气温高得令难以忍受。我的衣服粘贴在皮肤上。小小的汗蜂老想从我的双眼和中吸水。

我往丛林里走了几步。河流从视线中消逝而去，隔着这短短的间距，急流的声响听起来更加沈闷。

河水冲打着岸堤，传来讨厌的汨汨声。当青蛙和昆虫同声鸣唱，决定和鸟儿争个高低时，我就像走进了每天收音机里的黎明合唱队。随着阳光的增强，这种音调的花样渐渐减少了，凝聚成一种一成不变的刺耳尖叫声。尽管这些声音仍飘浮在河面上，在这里尖叫声和鸟虫的唧唧声响已停歇了。至今为止，我们中间还无一看到过猴子或听见一声猿鸣。又是水流冲到岸边的声响，我畏怯地想着，倒宁愿安静些。这里没有像你们通常身处的有规律社会的夏天，夏季下午那种令困顿的安静，这是种令窒息，暗藏隐形监视的不自然的寂静。正在无声地监视我，伺机以动。

我很小心地回到其他中间，走到河边以及正在叮咬的蚊虫堆里。玛格丽特缄默无言地坐在一块岩石上，那样宁静，泰然自若。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那些男可能要砍些圆木，好让船沿着岸边滚。”我放眼远眺河堤，一部分河岸露出了形态各异的岩石。大部分的礁石上长满了绿油油，开放着鲜红色花朵的嗜光木，纷飞着五彩斑烂的各色蝴蝶。我的内脏一阵突如其来的紧抽，这地方给我造成了极其绪化的印象。天气太闷热、环境太湿了，到处是蚂蚁、蛇、食鱼和爬虫。同样这也是一种令叹为观止、原始的美丽。它具有一种未经骓

琢的光彩，一种令浅根场物生长茂盛的肥沃。马森走过来加我们这一组，并挨着那位秘书蹲踞着。

“我们要把船弄弯翘，”他说。“让船弯翘？”

“首先要卸下船上的货物，玛格丽特，以便减轻船的重量，一旦翻船又可避免损失。我们将把绳子绕缠到两岸的树桩上，另一系在船体。由佩伯启动船的发动机。我们其余的用力拽住两岸系在树上的绳子。你看，这便是为的曲柄。”

“它能前进吗？”她对他的信赖是那般矫揉造作，我乖戾地暗思着。或许她一直喜欢桑汀。克劳斯（电影名星注）他微笑着向下注视着她。

“也许吧。”玛莎回来后证实了马森刚才所说的一切，我们开始着手卸下船上的货物。

这辛苦的工作耗费了这天余下的所有时光。我们把每件东西从船上搬下来，并堆到河堤上的防雨布下面。上游地带一场突如其来的雨会在不足一小时之内，使河水水位升高几英尺。一只船停泊着，另一条舶的船首绑着绳子。当河面风平静时，罗瑞和科林涉过浅滩，来到河岸的另一侧，用力砍去河道上伸突出来的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