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的呼吸，扬起了大伙的衣衫。卡拉紧紧地依附在玛莎身后。马森号叫着，我不胜惊愕地大声呼喊着，而且我也能听见玛莎在无力地尖声叫喊起来，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我们身旁轰鸣声淹没了，它以我们为焦点，似乎不愿离去。

它用力拖曳住我的喘息，盘绕着我，像一野兽般怒吼着，撕扯开我的夹克，我的半短内裤。玛莎失声叫喊着。

“它正在撕我的衣服。”卡拉只是一味大叫。

“上帝！”马森惊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它正在毁坏我的裤腿，又撕，又扯。”我听见他正在掌掴它，试图招架住。随即他又发出咯咯声，就好像这东西已强他中似的。

“马森！”我发出尖锐的叫声。“马森！”

“这到底是什么？它是什么？”玛莎很纳闷，声音极度恐怖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的双腿上部，灼热、光滑。它正试图进中间……”她的话音中断了，显然正与它奋力搏斗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它就在我的，我的器中……”

“还有我，”卡拉哭叫道。“我的衣服全没了。

它会是一条蛇吗？”

“不，不可能。”它似乎有和章鱼同样多的触鬚，然而当我试图阻止它侵我体内时，它却朝我的和器上了许多脂状的东西，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击中或抓住。它太像一个幽灵了。

身上的脂在滴落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顺着双腿而下，同橡胶一样细长而柔软，如蛇般窜我体内，蠕动着，品尝着，揶揄着我的感中心。它蜿蜓前进着黏乎乎的触角，向上缠绕住我，包围了我的双，摇曳不定地掠过双耳，鼻，进我的中，它的魂附体是彻彻尾的。它令我窒息，我不得不努力挣扎才能有所知觉地待着。

我们全都被毁灭了，我们每一个孔窍均被这风一样的东西堵塞着、扩展着、揶揄着、抚摸着。

我的双脚根本无法挨到地面。我被这种楔住我背部和部的特殊东西撑了起来，被它吞噬、包藏起来。那些黏乎乎的触鬚在我体内慢慢摩擦着，带给我一个接一个碎了的兴奋顶点，充盈着我，并将它那神奇的髓我体内，仍然紧紧地充斥着我，依然那么坚硬、渴求。

“哦，亲的，噢……”玛莎叫喊着，只是现在这种声音变成了愉悦而不是骇惧。

它强行进我体内，以一种从前没有一个男曾有过的方式满足着我，揉擦着我的蒂，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呼叫着。紧跟着，如同它到来时一样的突然和凶猛，伴着一种巨大的嘶嘶声，它顺着阶梯而下，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们全都缩成一堆，浑身直打哆嗦，绪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马森开了。

“士们都还好吗？”疲力竭的景是我们共同的回答。我感觉着体内会被它占领过的地方，如尸骸般涸，却因过度的行为产生了热辣辣的感觉。

“那究竟是什么？”我极欲知晓。没有一个回话。我猜他们一定正带着迷惑不解的惊愕摇着。

“该死的，”马森充满惊畏而又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以前从未有任何像那样对我这种事！它几乎置我于一切！那么湿，那么黏。感觉上就像它令我的直肠在一小时内猛增了一百哩，然而现在……我已完全涸了，真是难以置信。”

“卡拉，你还好吗，亲的？”她的继母在有了足够的控制力后询问道。

“我想还好。它似乎也袭击了我。”

“真有其物吗？”我询问道，我已下定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没有，”他们异同声地答道。

“那它到底是什么呢？”玛莎说。“我能感觉到它，但我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一个吵闹的色狂鬼？”

“不论它是什么。”马森说。“它一定知道如何剥衣搜寻……”我们三个士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越走脚步就越摇晃不定，四周被砍削的东西非常脆，不再有坚硬的岩石，我们小心谨填地继续前行。马森认为这些本是沙岩，因年代太久以及水的侵蚀变成了尘土。

随后，我们闻到了泥土的芳香，我们都在想，离上面的地表面已不会太远了。我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攀登速度，每个都渴望获得阳光，从这令心绪不宁、不可思议的黑暗中逃出去。

在前面领路的马森突然停住了脚步。“哇，路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卡拉惊慌地问道，她不希望再出现任何意外。

“凭感觉，我觉得像树根。能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吗，西德尼？”我抽出依然在夹克袋里的匕首，它还留在我身上简直是个奇迹。我把刀递过去，不料却整个碰到了马森，无法看见的黑暗。他摸到我的手，小心地拿住刀，另一只手却顺势向下擦过我的腹部，这只淘气的狗。我也碰到他的睾丸，随后我又想出一个好主意，狡黠地抽回身体，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