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歧路歌 第三节 莫名其妙的前序

轻轻在王启的胸膛上抚着，似再调一般，素指一弹，锋利的指甲立刻划开王启的大背心，再胸膛处留下了一道血痕，厉红霞娇呼一声，极其诚恳得道歉说道：“哎哟不好，王启先生对不起，红霞忘记告诉你了，你刚才中的毒是我心调制的蛇毒，除了散功失力的作用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会造成身体内部剧烈的疼痛，而且会随着蛇毒的增多会变得越来疼，红霞刚才不小心划伤了你，又让王启先生你中多了一点蛇毒，现在一定很疼吧……真是对不起了，咯咯。”

王启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两颗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因为厉红霞一边娇笑说着，一边用指甲再他胸膛划来划去，一下子多了五六道血痕。

原本仿佛被钢针穿刺的痛苦，现在换成钢锉猛捅般的剧烈，王启中嗬嗬喘息不断，死死的看住厉红霞艳若桃李的玉容。

“哎哟，先生这样看着我，红霞会觉得很内疚的，看来蛇毒太折磨了，不如换种毒试试看吧，就蝎毒吧……这种毒呢，没什么用处，只能提升体的敏感度而已……。”

拇指一划，王启胸膛上又多了一

道血痕，毒素飞快传遍全身，王启只觉得浑身一凉，虽然身体依旧使不出力气，但体内的痛楚却减弱了许多，这个变态死会那么好心放过自己吗，王启有些迷惑，但下一刻，这些迷惑顿时丢到九霄云外，只留下满心的愤恨。

厉红霞双指并拢，再王启腰间软捏了一记，动作轻柔，神态艳媚略带恍惚，看起来仿佛和男朋友娇嗔一般甜美。

动作虽然轻柔，但王启只感到腰间仿佛被无数小刀肢解一般，连刚才稍微缓解一些的体内剧痛仿佛报复一般加倍发起来。

眼白密布着血丝，牙龈紧咬出血，浑身青筋露，看起来好不吓，但厉红霞看着这幅摸样，却笑得倍加开怀。

“怎么样，王启先生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不然的话……只怕就晚了呢。”

被体内体外的剧痛折磨着，王启双眼瞪，嘴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厉红霞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专注的侧耳倾听起来，如果这事真如她所料的话，那她朝思暮想的梦想就要成真了，碍事的宁妃雅就会被自己拉下来，到时候……

“爷……我……死你……这条欠的小母狗……”

厉红霞面色一僵，正在畅想的美梦蓦然被王启一句粗鄙的怒骂打断，厉红霞面色骤红，似芙蓉滴水，怒极反笑，咯咯娇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残忍，一字一句说道：“如果爷您五毒尝遍后还能那么硬气，我自认小母狗……任由爷你死又何妨，接下来……我来一一为你介绍其余三毒的效果吧……蜈蚣毒，能让五感尽失……壁虎毒，能让燃烧生机……蟾蜍毒，能让神智清明，永不昏迷……爷，请好好品尝吧。”

素白的五指骤然全部王启的胸膛，然后下拉，带起五道血腥的爪痕，而后还不满足，五指点，再王启胸膛上参差不齐的留下一个个血。

王启双目渐渐失神，身体僵硬，连声音都无法吐出，皮肤上布满让惊心的青灰色，散发着浓厚的腥气，让王启远远看起来，竟如尸体一般可怖。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姐，唐柔带过来了。”

“进来。”包厢门被推开，唐柔面露娇怯，隐带恐慌，双手紧握着，反复绞弄着来以此排解心中的不安，厉红霞微拢秀发，微肃容颜，平复了玉容上的红晕娇羞，她再龙傲天其他面前，从不会失了礼仪，毕竟她知道自己这副于生俱来的烟视媚行艳辣气质虽然受男欢迎，却不受待见，虽然唐柔也许很快就不会是她的姐妹了。

但一看到唐柔

此刻的穿着，厉红霞就又忍不住露出耐寻味的媚笑起来。

一袭灰色的男式衬衣，老旧难看，穿着一条大大的沙滩裤，两条白的玉腿在宽大的裤腿外晃，白皙小脚踩着一对拖鞋，看摸样也是土气非常。

“柔儿的衣服是什么回事啊，那么难看，燕子营出来的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品位了啊。”

“回小姐，我们到王启家里请唐柔小姐过来的时候，她什么衣服都没穿，我们又没准备衣物，所以只能给她就近找些衣服来穿。”

“哦……”厉红霞刻意拉长音调，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柔，直到看到唐柔面色霜白，眼眸一片慌之色。

“看柔儿你摸样清清纯纯的，没想到内里是个跟傲天一样的花心萝卜呢，处处留放不堪。”

“这……这……红霞姐姐……我……我只是……”

唐柔支吾以对，檀数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丝丝冷汗自脸上滑落，厉红霞看到唐柔这幅慌神摸样，冷笑了一下，突然厉声说道：“唐柔，你这样对得起傲天吗。”

“我……我……呜呜……”唐柔被提起最不想被提及的侣，立刻目露死灰之色，嘤咛哭泣不止，看到唐柔这幅哀婉之色，厉红霞依不为所动旧冷笑不已，只是嘴角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