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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咳嗽着。
“芳姐,去医院吧。”老四憋出了一句。
“不用,吃点药就行了,水还烫吗?”
“不烫手了。”
“手掌皮厚,你喝一试试。”芳姐暗笑老四的愚顿。
老四迟疑着……
“你成心要烫我,是不?”芳姐埋怨道。
老四慌神了,张开大嘴灌了一
:“刚刚好!”
“这还差不多,你往床坐过来一点。”老四的
向床
挪了挪,芳姐挣扎着坐起身,后背斜*在老四的胸前,这才喝水吃药。
老四如同坠了飘忽不定的云端里,升腾……下降,虚无缥缈地体味着失重的震撼,没有压力,没有声响,一切都停滞了……
老四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自觉地搂在了芳姐的腰上,他哆嗦着不知该如何将手“礼貌”地放回到原位——他的膝盖上……
丹丹和老四一样与时俱进,一连发展了5个“钻石”会员,酒量大了,舞步快了,“卡拉”了,腰包自然也就鼓了,丹丹的变化是欧总意料之中的事:“尤物”一旦绽放,就如天散花一般,招来蜂蝶群
舞;不变的是他欧总仍旧小心维护着这朵娇艳欲滴的花蕊,像痴心不改的园丁,默默无声地在一旁浇水除,尽管有时候忍不住要摸上一手,嗅上一
,但始终不敢轻易去触动那花芯,栽上“摇钱树”,想要的不是一枝一叶一花,而是累累硕果。狂风
雨的夜晚,欧总曾经动摇过,恨不得一
吞下怀中的“尤物”,他窥探,抚摩,惊慌失措中咽着
水,最终他打开车门,让肆虐的
雨打湿自己的欲火……
丹丹早就嗅到了另样的体味,但现在已没有当初的敏感,酒加烟
,不是专属于某个男
的专利品,她无法分清也不想去辨别。她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瓶,“钻石”男
们将酒
倒进瓶
,摇晃着,舞动着,畅饮着,也只有她的玻璃
体才能折
出他们耀眼的光芒,以满足他们浮华的生活。
俱乐部的面纱在丹丹面前一层层被揭开,曾经因为一个骚扰电话而感到恶心的前台,现在已彻底改变应答方式:有大有小,有老有少,要有尽有!前台的背后就是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丹丹要搬进单身公寓了,今晚她推开所有的应酬,早早回到出租屋要和老四话别。
丹丹将衣架里的衣服叠放到皮箱里,又在梳妆台上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她将剩下的一筒面条全放进锅里,坐在一旁静静等着。老四很晚才回来,一边掏钥匙开锁一边打着手机,忙忙碌碌的。
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却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等待他们的宴席就是两碗淡如清水的面条,长长的,细细的,不牵挂丝毫的杂物。
“老四,回来了?”丹丹站在门外。
“哦,刚回,今晚你挺早的。”老四里吐着酒气。
丹丹看看手腕上的表:12:15
“还生我的气吗?”丹丹*在门旁,手指在门板上“哒哒”地敲着。
“生气?生什么气?!”老四摸了摸后脑勺。
“那天跟你开玩笑的。”
“那事啊,早忘了,嘿嘿,哎,要是真的占了你便宜,你是不是非揪上我去趟公安局?”老四露出黑黑的牙齿。
“用不着警察,我当场就毙了你!”丹丹走进屋习惯地擂了老四一拳。
“哈哈哈——毙十回也值呀。”老四挺起排骨架,无所畏惧的样子。
从前的老四完整地重现在丹丹的面前,泪水盈满了丹丹的眼眶,她失控地扑到老四的怀里啜泣着:“我要走了,老四,我要走了……”
老四轻轻扶着她耸动的肩膀,惊诧不已:“怎么了?去哪?”
“我要搬走了……”丹丹恢复了平静,从老四怀里抽开身子。
老四明白过来,丹丹是要搬家。
“搬走好……咱老爷们住在这还能忍受,像你这样的……”老四支吾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来。
“我咋样?”
“美……美坯子。”
“咯咯咯——”丹丹涕为笑,她第一次听到老四赞美自己。
老四心复杂地吃完丹丹给他下的最后一碗面条。
娘的,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