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登台

心，谢谢你！

你芳姐是没有回路了，你不要再为我的事心了。信封里的10万圆是给你的，回老家做个小本生意，娶个媳，好好过子，这里不适合你。

再见了，老四！

你的芳姐

10万圆现金，老四分文未动，他买来一只瓦罐将钱装进去，夜静的时候，将当初埋葬死猫的地方重新挖开，埋上瓦罐。

老四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大鳄”谈一次，哪怕是撕脸皮来骂娘！

“大鳄”病得不轻，住在特护病房里，刚刚吸过痰，脸色苍白，嘴唇紫黑，双眼紧闭。保姆在旁一边伺候着，一边唉声叹气。

“小兄弟……坐。”“大鳄”睁开眼，恢复了点元气。

“都这样了，以后把烟给戒了吧。”老四安慰道。

“唉，戒……烟？”“大鳄”吃力地摇着，“倒不如……上西天……”

“来，喝点水。”老四用匙子给“大鳄”喂水。

“大鳄”喝了几，两行浑浊的泪水由眼角滚落而下：“小兄弟……俺家那几个蠢子……眼里只有钱呐，咳，咳！……俺还没蹬腿……他们就闹着分起了家产……咳咳咳……”

“老爷，你可要多保重。”保姆擦拭着眼泪。

“娘的，翻天了不是？老爷子，养好身体，看哪个儿子敢放肆？”老四来了气，以前去“大鳄”家没少遭那几个王八犊子的白眼。

“娘的……儿子？连俺也给骂上了……”“大鳄”笑了。

等保姆出去了，老四才说到正题。

“老爷子，过去芳姐可没少帮你，拿你的钱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嘛，我不懂法，也不管是不是犯法？做要仗义对不对？咱可不能伤上抹盐，往井下扔石……”

“落井下石，娘的……俺是文盲都知道这个词……”“大鳄”喘着粗气纠正道。

“对，落井下石，我是怕你不懂嘛。”老四讪笑道。

“大鳄”来了神，悄声问：“有烟吗？”

“鸟，真想归天呀，也太便宜你家儿子了。”

“又骂俺了，娘的！”“大鳄”好象气顺了，不再咳嗽。

从医院出来后，老四心悬的一颗石才落了地，他和“大鳄”达成了君子协定：只要警察没抓到钱芳，“大鳄”就守如瓶。

回到星辰公司排戏时，老四很投，拿出当初宰杀小猫的嘴脸面对大眼妹，在森混暗的布景下，显得幽灵般诡秘狰狞，大眼妹大声惊叫着：“开灯，快开灯！”

“好！”吴导满意地鼓起掌，“进步很快，大有长进！”

欧阳总也在旁边打气：“好好！公司决不亏待你。”

老四伸出十指在欧阳总眼前晃了晃，问：“答应啦？”

欧阳总一缩脖子，赶忙躲到了一边。

有规律的月经停了，没规律的呕心让芳姐寝食不安，她意识到这是妊娠反应，芳姐悲喜加，悲的是自己背负着逃亡的身孕，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做一个完整的了……

男像笨拙的北极熊吼叫着，用嘴刨开她封存多年的雪衣，袒露出晶莹剔透的峰，他的舌如火苗一般点燃了四周的木，烘烤着，卷动着，柴烈

火发出“劈啪”的呻吟，翻云覆雨，飞流直下，骨软筋忪，恰似一场森林大火后的烟雾弥漫，她怀里的男像台抽尽水的消防车，在嘎然熄火时，释放着能量，她抚摸着男的后背，流下一夜兴奋的泪水……

芳姐悄然离开了学校，留给校长的字条就两个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