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安慰着。

久久，嘉嘉的心才平静下来，看到爸爸今晚穿的衬衫上也被自己的泪水印了一大块水渍，她又是一阵不安，感觉自己似乎只会给爸爸添麻烦，而且越大了，麻烦越多……“对不起，爸爸……我……平时不会这样的，我这是怎么了？”嘉嘉心里颇为自责：自己平也算净利索，在妈妈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怎么爸爸对我越好，我就变得越放肆了呢？

志扬抚摸着儿的说道：“这没什么，爸爸不要你压抑自己，不要你做只会说是的小木偶……爸爸希望你幸福快乐，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这些年爸爸所作的一切努力，就是为了能够有能力，能够替你遮风挡雨……”

“爸……你真好……”这一刻，嘉嘉的心无比的宁静，也感到无比的安全，在他的怀里……“只是，我这么大了却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是越大越没用……我想不到那么多，只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害怕妈妈再提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才会离开我们。”

“才不是的，别自己在那胡寻思，都是爸爸的错，要是当年我们……我能退让一步不离婚，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虐待了。”

“也没有，虽然妈严厉些……妈妈说……”

“她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嗯……”嘉嘉不想为这件事跟爸爸争论，就没再多说什么。“我现在也是，每天还要爸爸为我心吃饭、穿衣、上学放学的事。其实我可以独立完成的……”

“孩子，爸爸也知道你现在很独立、很能。但是，现在是个特殊时刻，道理爸爸都给你讲了，过了这一阵子，有的是机会给你施展本领，你天天在家给爸爸做饭，我就吃我宝贝儿做的菜，好不好？”

“嗯。”

“我还是那么没用，动不动就哭……”

“我们家办个自来水场吧？”志扬玩味的笑道。

“爸

~讨厌，这么戏弄……”

“爸！”

“嗯？”

“我也想试着妥协一下。”嘉嘉双手端过放在茶台上的一只高脚杯，举到爸爸面前道。

“嗯。”程志扬含笑，慢慢的替儿斟上小半杯的红酒，鲜红的酒浆打着旋倾注在水晶杯里，志扬却觉得儿被这社会腐蚀了，但是他还是将杯子递到了她面前。

“试试吧，慢点喝。”既然想尝试了，就把工作做到位，志扬希望孩子成长起来，不只是做温室里的花朵。

孩再次接过酒杯，按照爸爸的指点先小的泯了一点，酒也似乎变得温和了许多，酒在甜苦味蕾间的慢慢转，似乎真的有了一点香甜的味道。嘉嘉不明白，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是再一酒下肚，她身上也有了些许暖意，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程志扬笑笑，看着儿认真的琢磨着杯中酒的神态煞是动。醇酒美原本就是相得益彰的事物，嘉嘉霞飞双颊，面上多了两抹红晕，红扑扑的俏脸更显娇媚。志扬再次将酒瓶倾斜向下，为儿酒斟满了酒杯。他今天打开的是一瓶03年的法国的unun，r红酒，虽然与波尔多五大酒庄的窖藏的美酒有差距，但也是价值不菲的佳酿了，只是父俩一边喝着、一边聊，话和酒都渐渐有些多了。

程志扬看在眼里说道：“嘉嘉，第一次少喝点吧，这个酒后劲容易上后反劲儿。”

“嗯，没事，爸爸，我觉得这种感觉挺好的，真是……像您说得的那种感觉，呵呵……怕是真的像您说的，只怕真要变成小酒鬼了呢。”

“不会的，爸爸会看着你……等你出嫁了，有丈夫帮爸爸看着你……”嘉嘉笑容一僵，红扑扑的俏脸上挂满了认真，很用力的摇摇道：“我不嫁，我要陪着爸爸，永远陪着爸爸……”说着，嘉嘉顺势倒在了志扬怀中。

虽然父俩这一阵渐渐亲密，但是志扬直觉的察觉到此时气氛的微妙，屋里静悄悄的，只是隐约的能听到他们自己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爸爸不能……那样想太自私了……”

“难道是……我在这里不方便？妨碍了您和……的往了？”嘉嘉有些吃醋的问道，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根底，她始终不相信爸爸会清心寡欲的一个生活。“如果您觉得我……觉得我影响到……我回妈妈那去好了。”说着她眼里又有泪水在打转了。

“傻孩子，自己胡思想的想到哪去了，看你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似的，你没看

咱家半个月来，除了你之外，还能找到一根毛吗？这房子从来没有来过的，你是唯一的主。”

“真的？”是主吗？嘉嘉心里甜甜的，仰起来问道。

志扬微笑着点点：“是的……不掺假的……”凝望着儿的双眼，他也有些醉了，低声喃喃说道。

“这样是不是也不好……我觉得爸爸身边还是应该有个，来照顾你……关心你。”嘉嘉言不由衷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手中的空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