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当家方知柴米贵

向秦子平和高玲玲待，说是这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提了，尤其是关于高书记大舅子梁兵的事，与本案根本无关，完全是耿子敬和梁兵私的往，在谁面前都不要提。

秦子平却不服气了，

心想，你们对下台的老书记姜超林搞违反政策这一套，没搞出名堂，看看要搞到新书记高长河上，就不让家说了。这是哪家的道理？不说别的，就冲着姜超林清清白白为平阳民了这么多好事，这么做就没良心！

于是，过去和姜超林没有任何私的反贪局副局长秦子平难得犯了次倔，悄悄给姜超林打了个匿名电话，告知了有关况，提醒姜超林注意烈山一案中的文章。姜超林一再问他是谁，他不说，只说自己是个正直的司法检察部、共产党员。

陪审的高玲玲也不服气，越过刘局长和秦子平，直接跑去请示孙亚东，问孙亚东：送给高长河大舅子的空调就不查了？既然耿子敬待了，不查清楚总不好。孙亚东说，当然要查，谁说不查的？高玲玲说，是刘局长说的。孙亚东挥挥手，他说的不算，全查清楚，是国有资产、公家的财物都得追回，天王老子也不例外！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十时平阳市大匿名电话是在市大办公会开会时接到的，接过电话以后，姜超林虽然一再要求自己不要发火，可心的火仍是压不住，接下来布置工作时就益发激烈了：“不客气地说，现在有些况很不正常，有公然否定平阳的工作，否定平阳改革开放的成就，说什么高楼后面有影，霓虹灯下有血泪。据说这话讲得还很有根据，是因为死了。死的况同志们都知道，刚才也谈到了。我和同志们一样很痛心，很内疚。可痛心也好，内疚也好，这都是一个意外的突发事件，不能成为某些同志否定平阳的借，更不能成为他们胡作非为的借。我市有些主要领导同志已经提出来了，准备向三陪员收税，说是国内有些城市已经这样了，我当时就告诉他：我反对，我们大反对！”

与会的大副主任和秘书长们显然不知道有这种事，一个个都很吃惊。

姜超林稳定住绪，继续说：“在这种原则问题上，我个的意见是，我们大必须顶住，从地方立法这一环节上顶住！不管是谁说的，谁做的决定，哪怕你以政府令的形式发了文，我们也要用地方法规阻止你。在这方面，我们的工作要抓在前，请王主任牵，和政法的代表委员们碰碰，搞一次调查，把全市各歌舞厅的三陪腐败况搞成书面材料，我亲自上报市委，必要时上报省委。”

王主任点了点：“好，姜书记，你放心，这个工作我马上就着手抓。”

姜超林又说：“要大力宣传我们平阳改革开放二十年来的伟大历史成就。马上建国五十周年了，市委那边怎么搞我

们不管，市委有统一布置，我们就全力落实，但是，我们也要主动一些。我建议我们大这边大张旗鼓地搞个改革开放成就展，进行一次历史的回顾，用平阳民二十年中创造的辉煌事实给我们一些同志做个正面回答。这件事请赵主任具体负责，马上做起来。”

赵主任当即说：“姜书记，这工作其实早就该做了。”

姜超林勉强笑了笑，纠正说：“赵主任啊，不要再叫我姜书记了，现在我不是市委书记，是市大主任。顺便说一下，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到位上班了，请同志们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散会后，原来主持大工作的常务副主任黄国华留下了，说：“姜主任，你在会上虽然不明说，可我们大家心里都有数，你放心，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姜超林心事重重地说：“谢谢了，黄主任。”

黄国华建议道：“姜主任，我看咱们还是把下面送来的那些锦旗都挂上吧！”

姜超林摆摆手说：“算了，别这么孩子气。”

黄国华又建议说：“那你也得改变点策略，别再躲起来谁也不见了，得在公开场合和各种会议上多亮亮相呀，别让家以为你真犯了什么错误。”

姜超林问：“是不是又听到什么议论了？”

黄国华说：“你想呗，你老书记这些天不在电视、报纸上露面，加上烈山那摊子事，下面的议论能少了？具体的话我也不说给你听了，免得你生气。”

姜超林不知不觉中把手上的一支铅笔折断了，说：“不但是议论，确实有在借烈山腐败问题做我的文章！可笑的是，文章没做到我上，却做到了他们自己上！连参与做这种文章的同志都看不下去了，都主动告诉我。当然了，现在我也不和他们计较，倒要看看他们最后怎么收场！”

黄国华说：“所以，你老书记更得多在公开场合露露面才好。郵件LīxsBǎ@gｍail.ｃｏm?.ｃom发布(

姜超林说：“是的，上班了嘛，该开的会就得去开了，该参加的活动就得参加了。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郵件LīxsBǎ@gｍail.ｃｏm?.ｃ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