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上）

的，害我兴奋得要命，腿子环绕他肥肥的腰儿、两脚互勾起来，一面连连挺耸迎合他，一面激呼喊：“儿呀、我的好儿子！……、我，妈的！……妈就是让你舒服、给你爽的啊！……”

抓他的耳朵、热烈吻他，张开嘴、狠命吸他舌：“唔，唔～～！……”

真的，那种感觉，和从来没有过的疯狂特别强烈、格外令我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伦？还是因为我从未在违章建筑里作过的关系？

跟阿土做完，他面挂微笑、半睡半醒的样子好可，我不忍心摇他起来，亲了亲他额，自己穿上衣服、蹒跚走到邻居等在那儿的巷子，爬上拼装车、让他载返疯院，由边门跟着堆满笑容的许老偷偷蹑足潜回病房。

冲完澡、爬上床的时候，我整

个累坏了，可是非常高兴。

因为我终于尝到失去、又重获自由的滋味。

下次再向你报告。

拜～！

（台湾记实之二）由住宿旅馆打听到如何前往疗养院，一大早便乘着美伦美奂的捷运到台北车站、搭火车抵达桃园，转林线客运士在座落山的医院门下车，抬仰望那幢庞大无比、十层楼高的医院建筑，和四周环着大大小小停车场、商店街、聚集在好几条道路汇的路，才发现台湾的城乡早已完全都市化、再也分不出那儿是城市、那里是农村了！

走进医院，凭着多年前就认识的中文，和非得用猜才能猜出十分怪异的英文拚音，终于找到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但是它的位于三楼，而根据杨小青信中所写她住的等病房是201室，令我纳闷了一下、想大概还须转搭下楼的电梯才能找到通常都严格限制访客的病房区吧！

然而却没料到，在服务台、和集中护理站问了老半天，他们都摇、告诉我医院没有收这位名叫杨小青的病患！

没有杨小青？怎么会这样呢！？

我用台湾最习惯的反问句表示惊讶、怀疑、不信、和难以接受，包涵各种意义的反应质问他们，但是得不到肯定答复，也没有合理的解释、甚至礼貌的歉意也免了，只顾低翻资料、打电脑、讲电话，把我搁在那儿理都不理。

实在没办法，我由皮夹掏出名片，给一位年纪稍大、戴金边眼镜可能是护士长的，让她边瞧、我边解释，说我是美国加州注册的心理医师，想了解一下她们对神病患治疗、照顾的服务与设施；其实真正目的是打探医院神病科的空间布局、病房的座落，及如何才能进禁区、见到杨小青！

因为当今每一个现代化管理的医院或疗养院，都绝不可能不仔细查明就将机密的病患姓名、资料对外透露，更不用说任由不相等进出；所以为达到目的，我只有表明自己与她们专业同行的身份，以一英语，和穿西装、打领带颇正式的举止模样，企图说服、蒙骗过关。

身材姣好的护士长英语讲得十分流利，很客气地请我进办公室，告诉我她们虽然很忙，但对国际访客还是尽可能接待、并且引导参观；问我计划中安排何时正式来访？

我大喜过望、连忙点时，护士长突然低声问我是不是愿意直接听完她的简报，由她带领参观，就不用劳烦神病科郭主任了？郭主任？我楞了下，迅速想到杨小青信中说疗养院的神病科主治医师姓刘，

怎么变成郭主任了呢？！但是知道主治医师通常不见得一定是主任，就不再疑窦、点答应护士长，说那天她比较空、就那一天好了！

于是见她由袋取出p、小笔杆点呀点的点了两三下，抬笑着问大后天、二十号、礼拜一的下午行吗？我立刻点、说：“行、行！”

掩不住高兴，我站起身、预备告辞的时候，这位护士长特意取下眼镜、将白袍胸前别的名牌提起、靠近给我看说：“我叫珍尼佛儿，非常高兴认识您！”

同时把一张淡蓝色的名片递我手中；我感觉惊奇、看了眼，上面没有注朋工作职称，却有手机号码、住址、电邮址，便会意地笑着谢谢她。

离开神病科时，我对这位刚认识的护士长，秀发盘结护士帽下、展现颇吸引的笑靥，医院白袍藏不住修长身材的曲线、挺着诱暇想的胸膊，和她靠近我短暂间散发百合花的名牌香水味道，都留下刻印象。

直到步出大厅前，又仔细看了看墙上挂的医院各楼层位置图，尤其二楼平面涂着紫色色块，可是没有注明它是否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脑筋才回复正常似的、想到杨小青。

返抵台北市区，我先回旅馆换上便装，然后翻报纸，走到中兴百货公司旁，放映轻松愉快歌舞片的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出来；华灯初上时分，我毫无目的漫步于东区的大街小巷。心里、和身体都强烈感觉需要的陪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珍尼佛儿的关系？

下班尖峰时间，台北街的骑楼、行道、安全岛、士站、捷运出满是，挤挤得水泄不通，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