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下）

处游移探索，以嘴、舌顶礼摩拜各个湿润的神庙花坛，噬咬丰腴成熟的果实；我的身体被蔓藤般的四肢环绕、紧缠，手指被溜滑的贪婪小含住、吮吸……

没说任何话，我爬上她展开、等待的身体。

“慢慢的，进来吧！”珍尼佛儿轻喊、招唤。

“你愈慢、我愈渴望！”她说，但没忘记：“布鲁斯，我皮包有套子……”

“我袋里也有，先用我的吧！”

“嗯、原来～你蛮坏的啊！”她媚笑道；这回没说我是个洋。

“嗯，……嗯～！……啊、啊、啊～～！……”

塞进狭窄的小、只半截，抽送不到几下珍尼佛儿就受不了，全身发抖、嘶喊她高来了；然后两眼如丝、温柔无比，叫我到浴室洗一洗，顺便将皮包里的纸盒带来，说要为我，完帮我戴上她买的套子、玩第二回合。

我依言照作；享受她张张得不能再大、可是仍然吞不进整根的巧嘴；尽把玩圆得不能再圆的丰、和挺垂挂下的双，直到她吐出、激动地喊着：“我，我！”珍尼佛儿挣起身：“我帮你套……”

“不，你看着就行了！”我撕开包装，将原来是淡蓝色、布满颗粒的套子套上。

“好好看喔！”她小手抚摸，呶嘴：“只是，实在太大了点，你……”

“一个洋嘛！”我说；把她逗得咯咯笑：“大一点才成比例，不过，洋那有蓝色的呢！？”

“呃～……”我被考住了、答不出。

“没关系，布鲁斯，蓝色是我的最！”

她啄吻了一下蓝色；仰望我轻唤：“来吧……这回让我们搞久一点！”

一面剥丝袜、全身赤，抱住我。

两再度沉醉于菲力甫。格拉斯“亚玛逊河”的节奏中。

直到天明。

睁开眼，珍尼佛儿低注视我的表和蔼、安详，秀发撩结在脑后，脸孔像一尊观音、妈祖菩萨，不、圣母玛利亚！……我呆望着她、说不出任何话。

微笑的她低在我颊边厮磨了一下，说她今天上小夜班，第一件事是为我简报，然后领我参观医院，如果因为昨晚发生的事而我不愿意去，她也不勉强。

仿佛被带回现实，我想了想，立刻点说愿意。她对我这么好，我岂能因为失去杨小青的下落就自私地让她在同事面前丢脸呢！？

再说，要是她进一步继续探出杨小青可能被送进登记无案、或不知名的疯、唉，疗养院，而不管花多少时间、还是有希望找到她的话，我更要好好谢她才对得起她啊！于是，我两手捧着珍尼佛儿慈详的脸蛋儿、喊她：“珍尼佛儿，我下凡的天使、安琪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噗吱”一声笑了、说：“难怪我是个护士！”然后倚进我怀里、磳呀磳的。

问我：“想不想～玩医生护士的游戏？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

我手滑到她丰满的上、轻轻捏揉，问：“你家里有护士制服吗？”

“嗯，连检查身体的、医疗器具都有，你～想玩那一科的？”

“还用问？当然是科啰！……”

“嘻嘻，你真坏！”

珍尼佛儿开车载我驶往山林医院的途中，不时拉我的手，说她想都想不到会这样认识我，简直跟作梦一样。我也同时回想，自己老远飞到台湾找杨小青的前后种种，和在飞机上所计划的过程相差十万八千里，真是离奇透顶、不可置信。

心里有种预感：我很可能找不到杨小青、最后终将空手而回；尽管这些子发生一连串与杨小青生命有关的事，也亲身体会她存在的空间，强烈感觉自己和她有着密切无比的关联；但是却仍然处于抓抓不住、摸摸不着的虚无漂

渺中，被一难以形容的怅惘、无奈笼罩心、挥之不去。

不知怎的，珍尼佛儿冒出一句话：“布鲁斯，你知道吗？我们总以为是真的事，常常并不存在，但又把确实存在的东西看成虚幻的假像……都是的脑子和心灵眼晴被执着的感与妄念蒙蔽、迷惑了，才造成的，对不对？”

“什么！？”我耳中轰然巨响，随即归于无声……

然后听见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的声音；听见珍尼佛儿平静不带感地说：“你看、你听，我们开车开这么快，强烈感觉以为都是真的，可是我们存在吗？遥远的宇宙中亿兆星辰、无尽尘埃，银河外的银河都与我们亳不相吗？你以为虚拟世界的网页上，写的故事是真的吗？”

“即使杨小青确有其，但她的自白、和她在沙发上描述的经历与景，也都发生过吗？还是因为有相信，它才真实？”

“不、不！……”我无言地紧握珍尼佛儿的手，只为确定自己的存在。

（但我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我在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