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暖情】（8-9）

第二天上午，高玲玲一边做着常规的复健，一边进行着关于早市行及舆

的每播报。现在，吴默村的态度已经变得非常积极，不再是之前那种无奈的随

你怎样的表。从高玲玲站的位置，可以想见，她对于男的主要驱动部件关注

的并不是很多。

播报的和听播报的都挺高兴，气氛融洽。在高玲玲告一段落的时候，吴

默村看似很随意地问道，你动的时候·······那个······有变化吗

？

高玲玲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还可能有这样一个问题。不过，以她的个经历

和职业经验，这个问题根本不会让她惊慌失措，仅仅是感到比较突然而已。她瞟

了一眼那个现在已变得比较饱满的家伙，此时正随着她扳动及屈伸它主的大腿

，上下颠动。

她的脸上波澜不惊，声音平静的答道，嗯，有变化。接着一笑，还是抑制不

住好奇，问，那你有没有感觉？

应该是有感觉，脊椎那里麻麻的，有时候觉得好像是有电流在冲击的感觉

。

听到这，高玲玲看着吴默村，认真地说，那你想让我接着帮你按按不？

这回该到吴默村不好意思了。不过，出于医生所必须具有的对于客观现实

的清醒认识和尊重，他强迫自己直视着高玲玲，真诚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想请你接着帮我按摩它。

正如上一次她和贺梅坐在医院旁边的咖啡馆时，高玲玲所想到的那样，有些

话，她不知道怎样说，却是她一直想说，或者是在某种境下需要听到的话。而

有些，好像总能在恰当的场合，说出恰当的话。

现在，吴默村这一句真诚的话，把两个之间的状况摆的明明白白，完全打

消了她的疑虑。她也不用回答，明朗地笑了笑，逐渐地把按摩的范围扩大。

可能是把要做的事搞的太清楚，也可能是高玲玲太过「明目张胆」，空气

中有了一丝紧张和期待的意味。导致当她往中间移了一步，重新开始这几天被耽

误了的作业的时候，吴默村的反应并不是很理想。

高玲玲用手套动的时候，那就介于泡发好的海参和熟透的香蕉之间的状

态，随着她手上力道和速度的 不同，起伏不定。

这样乏味的状态，甚至让高玲玲都有点心不在焉。她一边用手动着，一边想

起了当初贺梅和王忠田对她说过的话。忽然一笑，说，男真奇怪，怎么就这么

个小东西好了，就对生活有信心了？！

可能是过于有所期待，反倒让吴默村有一丝紧张，他今天也没有感到那种热

热麻麻的电流的冲击。现在，吴默村很高兴他们能接着聊天。听了高玲玲有些不

屑的话，他就像是在写论文一样，认真地说，第一，这是生活品质的其中一项特

别重要的指标。再一个，从这个，还可能进一步发现生活中其它更多美好的事

。

高玲玲撇撇嘴，哼，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刚说完关于流氓的这句话，高玲玲就感到手上的激动地跳了一下。心里

不由得感慨，男还真的都是流氓。

吴默村听了这句俏皮话，猛地感到心中一热。他笑一笑，也不回嘴，内心里

也以为是。

趁着这热乎劲儿，高玲玲加快了套动的速度。手上的家伙昂起了，马眼

中已经冒出了一点黏黏的透亮的体。

就在这关键时刻，高玲玲一呆，心说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赶紧松开把

越握越紧的手，慌地开始在周遭轻轻地按摩。

吴默村很失落。他刚刚非常明显的感到了那种震颤的电击。他已经闭上了眼

睛，满怀着希望，希望他还可以完成那最后的一跃。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高玲玲低着，正在默默地按摩着他的大腿。

他没有说话，把转到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等那个家伙不再张牙舞爪，重新变回一个胖小子的模样，高玲

玲整理了一下，为吴默村盖上一件薄毛毯，就欲转身出去。这当儿吴默村转过

来，轻声问道，那你觉得呢？

什么？

这不着边际的问话让高玲玲糊涂。吴默村也不解释，只是平静地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看个通透。高玲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是接着方才关于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