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肉欲的奴隶

怀疑他们是否会让我和你一起溜掉，所以他们会一直跟踪你到阿尔尼亚的。”

“我无意中发现的。可是为什么要把东西从阿尔尼亚带到黎？我想希腊对古董的保护措施是很严厉的。”

“的确如此，但在可佛没有古物。他们能保护的只是他们本土的东西。我从阿尔尼亚直接取道意大利。”

“带着一个苹果？我听劳尔提到过它。”

“是的，一个苹果。但是现在它在劳尔手里。我要把它弄回来。”

“你愿意跟我谈谈那个苹果吗？”

“我喜欢跟你吹枕风，凯蒂。我始终认为你是一只难得的母狗，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那个苹果。”

“苹果。金苹果。那个由帕黎斯赠给阿弗罗蒂特的非同一般的苹果。”

“你是说那是一个

金苹果？”

“纯金的。现在在劳尔手里。”凯蒂一时语塞，心里立刻转了几个念。

“我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这么不惜血本。”她说：“而更多的财宝还在后，是么？我是说，它是从阿尔亚拿来的吗？”

“——我是说，两尊雕塑。金子和象牙做成的巨大的雕塑。值得花一番心思，呃？”凯蒂颤抖了。

“不，我不想。不喜欢什么雕塑。你读过普罗斯贝。玛丽米的小说么？我记得其中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一对夫妻在花园里挖出一座维纳斯塑像，或者是其他什么塑像吧，晚上，它复活了，走向楼梯，不知和谁上了床，然后把那给杀死了。故事节我记得不太清楚，记不得是丈夫还是妻子被杀掉，以及为什么会被杀掉，这些我都忘光了，只记得那种恐怖，那种赫然发现床上有一具活着的石，而后被它压碎，死得不明不白的恐惧。你知道，他们该知道它是会走动的，不然它怎么可能出现在花园里？”

约翰说：“所以当你问我是否知道它的确切位置时，我也不太能确定。不过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我也至少多少了解一些，而且也明白如何去找出它来。”

黑暗中凯蒂笑笑，手环着他。她蹭蹭他的鼻子，嘴唇碰着他的。“活着。”

她说：“那是我的全部愿望。我不想要什么该死的黄金的和象牙的雕塑。我是伦敦西部的一个保险估价，不是小偷。古董应该放在一个博物馆里，而不应该被像你这样的偷盗过来，然后卖给那些收藏家，永远不能公之于众。但尽管如此，约翰索内尔，我做了最混蛋的一件事就是保着你的命，一直没变。我勾引劳尔是为了不让他想得太多，也是为了不让他打我或杀掉我。我把他弄得神魂颠倒，让他失去主见。如果我能想出什么方法来对付扬 马克的话，我也会那样做的。”

“如果你不赞成我所做的一切的话，你为什么一直帮我？”

“我觉得你难以抗拒。你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么？”凯蒂想笑。她太高兴了。

“你太聪明了。”

约翰低声说：“你还顾左右而言他。我不会相信你的甜言蜜语的。你想象愚弄劳尔一样愚弄我。”

“我你。”

她说。“不。”

凯蒂笑不可抑。“睡觉吧，明天会是可怕的一天。珍惜这个晚上吧。”

她转个身，弯着双膝。他紧紧地抵着她的背，跟她摆出的姿势一模一样。他伸过胳膊搂着她，她感到又安全又幸福，满意地睡着了。

到了早晨，形完全不同了。他们还在梦中，两个紧紧的，亲密地拥在一起，这时艾米尔进来带走约翰，打搅了他们的清梦。凯蒂下楼去吃早餐，看到劳尔似乎不太高兴，不过她认为他们能让自己离开自己的房间是一个好的开端，但她觉得食不知味，想知道他们将会怎样对付约翰。

“那么，我亲的凯蒂。”

劳尔说。眼睛里闪着一丝恶意。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昨晚一宿贪欢之后，你有什么新发现么？”

凯蒂拿起吐司。“他太聪明了。”

她简短地说：“他告诉了我关于帕黎斯。阿弗罗蒂特，以及塑像的事儿，但就不肯多讲了。我不知道它在那儿，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对我的刺探总是避实就虚，劳尔，这个男并不蠢。”

“我们要那座雕塑。”

扬 马克说。“他一个对付不了它，但很清楚这一点。”凯蒂说。“不要再折磨他了，和他一起吧。你们也就能达目的了。最要命的是它太大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你们将怎么处理它？海运吗？”

她猛地住嘴，浑身一阵紧张。╒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她说得太多了。

“或者通过于古斯拉维亚和那条战争地带？”

她彬彬有礼地接着问。“或者空运？或者从阿德利亚的隧道中运出去？如果用枪把它分解开，分块儿带过来是不是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