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传(5下)

还是个雏，这样，你帮帮我们小老弟，算是哥哥我谢你了”

“坤哥，我……我怎么帮？”我一脸迷茫，可坤哥说完就走回到摄像机前，根本没有想回答我的意思。

帮 ……帮他？

帮他怎么强我？

这个念如同一道惊雷，在我早已麻木的脑海里炸开。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谬、更屈辱的事吗？我不是了，我成了一个传授凌辱技巧的教具！

“驾驭它们……驾驭它们……”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看着眼前这个叫周晓奔的男，他浑身发抖，眼镜下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吸一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不愿 ，我知道如果我们都这样僵持下去，我俩都不会有好结果。我先主动伸出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轻轻碰了碰周晓奔的脸。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了一样。

“别……别怕……”我的声音带着轻柔，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我带你吧。”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都像在看一出新奇的戏码，连龙坤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摄像。

我看着周晓奔，脑子里飞速闪过刚才钟四、蒙、蒙棍，还有龙坤他们对我做过的一切。那些让我痛苦、让我屈辱的动作，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教材。

我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床上。他的身体依旧僵硬，不知所措。

“你……你脱裤子啊。”我轻声说，像在引导一个男孩。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解开皮带。

他那里，果然是软的。

“我，真是个废物！”

“这还能硬的起来吗？”

旁边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周晓奔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我没有理会那些声音，只是伸出手，握住了他。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都绷紧了。

我用手笨拙地动作起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好像有了自己的记忆。

“对……对……小圆妹妹教得好！”

“快看，小笨那小抬了！”

在众的哄笑和指导中，我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在慢慢变硬、变烫。

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让一个害怕胆小的男，对我产生了欲望。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可以了。”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躺下吧。”

他像是被抽了魂的木偶，听话地躺了下去。

我跨坐到他的身上，忍着身下还有些火辣辣的的刺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唔……”他发出一声压抑的舒爽，表迷茫又慌张。

“动啊。”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说。

他还是不动，像一具尸体。

“妈的，废物！”龙坤在镜后骂道，“小圆，你来动！给老子好好教教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他妈的！”

我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泪。

然后，我开始动了。

我学着记忆里那些录像带的样子，开始慢慢地、机械地起伏。每一次动作，都像有一把刀在身体里搅动，可我不能停。

生锈的铁床再次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小圆妹妹，你扭得再骚一点……对……让他看看，什么叫……”龙坤兴奋地指挥着。

身下的周晓奔，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那双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睛，慢慢染上了一层浑浊的欲望。他开始本能地、笨拙地迎合我的动作。

他不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了。

那颗名为“恶”的种子，被我亲手浇灌，在他的身体里，发芽了。

“啊……啊……”他开始发出不成调的嘶吼，双手胡地在我身上抓挠，嘴也开始在我胸间啃。

他很快，甚至可以说是仓促，就猛地挺身，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呼，随即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结束了。

他瘫在床上，大大地喘着气，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还没从刚才那场混的风中回过神来。

我从他身上下来，也是一软，下面又是一滩。

“哈哈哈哈！好！好啊！”龙坤兴奋带鼓起掌来，“小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自己打飞机爽多了？”

周晓奔没有说话，他慢慢坐起来，扶了扶歪掉的眼镜。

然后，他抬起，看向我。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怯懦躲闪的眼神了。

他的目光穿过镜片，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里面混杂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绪——有羞耻，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刚刚品尝到禁果的、病态的兴奋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