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读妈妈：交换儿子(17-22)

与绝望！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容器，她的身体在尖叫，在迎合，在主动地索求那灭顶的刺激！那是一种灵魂被彻底放逐后，体本能对极致快感的贪婪攫取！一种在沉沦渊底部，开出的、妖异而短暂的“新生”之花！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当最后一声呻吟也化为碎的喘息，疯狂终于平息。

一米八的双床上，一片狼藉。四个像被风雨摧残过的、纠缠在一起的水，赤地、毫无间隙地挤在一起，沉沉睡去。

小宇睡在最外侧，一条手臂占有地搭在陈芳的腰上，即使在睡梦中，那冷硬的侧脸也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掌控感。陈芳蜷缩在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脸上还残留着欲的红和高后的疲惫，但眉宇间那长久以来的麻木和死寂，似乎被一种奇异的、餍足的平静所取代，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安详的弧度。她的身体处，还

残留着被彻底填满和蹂躏后的、火辣辣的酸痛，以及一种奇异的、被掏空后的轻盈感。

小凯和王莉则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紧紧依偎在床的另一侧。小凯的一条腿还霸道地压在王莉丰腴的大腿上，王莉则像抱着大型玩偶一样，手臂环抱着儿子的腰，脸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睡得香甜，脸上带着纵欲后的满足和慵懒。

浓烈的、混合着各种体和汗水的腥膻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却奇异地被四沉睡的呼吸所掩盖。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凌的床单和纠缠的肢体上，勾勒出一幅靡又诡异的“温馨”画面。这是沉沦者们在欲望的废墟上，用疲惫和短暂的餍足，构筑的一个虚假的、同眠共枕的“家”。直到天光微熹，这扭曲的宁静才被新一天的欲望所打。

第十九章：常与“慰藉”

夏的燥热被九月的风渐渐吹散，空气里开始带上微凉的秋意。蝉鸣声歇了，取而代之的是校园里重新响起的、属于青春的喧嚣铃声和课间的嬉闹。暑假那场持续了整个炎热季节的、混到极致的欲望狂欢，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却又以一种更隐秘、更骨髓的方式，融了两个家庭的常肌理。

的子并未结束，只是被套上了名为“学业”的规整外壳。白天，小宇和小凯换上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走进那所英云集的高中。他们依旧是校园里引注目的存在——小宇高大冷峻，成绩稳居年级前列，是老师眼中自律沉稳的优等生；小凯阳光帅气，运动神经发达，在球场上总能引来生的尖叫，学业也奇迹般地稳步提升，从原本的中游爬升到了上游。两个少年身上，丝毫看不出夜晚沉沦于母亲体、甚至兄弟间禁忌游戏的痕迹。他们像最密的仪器，在“正常”与“疯狂”的两个世界间，切换得毫无滞涩。

这种学业上的“成功”，成了两位母亲在无边沉沦中，唯一能抓住的、聊以自慰的浮木。

王莉对着小凯那张进步显著的月考成绩单，笑得花枝颤，丰腴的身体在真丝睡裙下微微晃动。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成绩单上那个亮眼的分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一种扭曲的“成就感”：“瞧瞧！我儿子！多！妈就说嘛，这‘阳调和’、‘身心舒畅’了，脑子自然就灵光了！” 她将“阳调和”和“身心舒畅”几个字咬得又重又暧昧，眼神瞟向旁边正在安静削水果的陈芳，“芳姐，你说是不是？小宇那成绩，不也是越来越稳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咱们当妈的，牺牲点‘个’，成全了孩

子们的‘大业’！值！太值了！”

陈芳削苹果的手微微一顿，锋利的刀刃在果上留下一个不规则的刻痕。她抬起眼，目光落在王莉那容光焕发的脸上，又缓缓移开，看向窗外。小宇的成绩单就放在她手边的茶几上，一如既往的优秀。她看着那串冰冷的数字，心里却是一片麻木的平静，甚至…一丝微不可察的、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欣慰”。是的，欣慰。仿佛儿子在学业上的成功，是她用这具被反复使用、被彻底物化的身体，所能换取的、唯一有价值的“回报”。这扭曲的“慰藉”，像一剂微量的吗啡，暂时麻痹了灵魂处那巨大的空和羞耻。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王莉，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肯定。年近四十，儿子早已成为她们生命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支撑。为了这个支撑，付出体，似乎成了她们在绝望渊中，唯一能想到的、证明自己“存在”和“有用”的方式。

子就在这种扭曲的“平静”与夜晚的“疯狂”中，一天天滑过。小宇和小凯，这两个本该在校园里挥洒青春、探索懵懂恋的少年，却早已沉溺在由两位成熟母亲构筑的、充满禁忌快感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也无意挣脱。

学校里，不是没有生向他们示好。青春靓丽的啦啦队长，羞涩递上书的学霸同桌，大胆邀约看电影的活泼学妹……她们身上散发着未经世事的清纯气息，眼神里带着对最美好的憧憬。然而，这些在普通少年眼中如同蜜糖般的诱惑，落在小宇和小凯眼里，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