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读妈妈：交换儿子(23-27)

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处、却依旧泄露出丝丝缕缕的、绵长而碎的尖啸，身体在小凯的撞击下剧烈地抽搐、颤抖，彻底瘫软下去。

高了。在店员敲门带来的灭顶恐惧尚未消散的试衣间里，在小凯年轻身体的凶狠侵犯下，在王莉恶魔般的言语刺激中，陈芳被再次推上了欲的巅峰。这一次的高，裹挟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如同毁灭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重塑。

小凯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剧烈痉挛和花致命的绞紧，低吼一声，也达到了顶点，滚烫的华猛烈地进那依旧抽搐的幽甬道处。

隔壁试衣间，激烈的体撞击声和压抑的呻吟也在此刻达到了高，随即归于沉寂。

两间试衣间，同时陷了高后的短暂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混合着欲的腥甜和劫后余生的冰冷汗味。

王莉靠在镜子上，看着瘫软在小凯怀里、眼神空、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陈芳，又侧耳听着隔壁彻底安静下来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复杂而餍足的笑容。她走过去，拍了拍小凯汗湿的肩膀：“行了，小子，收拾净。”

她又看向眼神涣散的陈芳，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安抚和掌控的意味：“结束了，芳姐。我们…赢了。” 她指的是，在巨大的风险下，他们完成了

这场疯狂的换，并且…没有被抓住。

陈芳空的眼神缓缓聚焦，落在王莉脸上，又缓缓移开，看向镜中那个发凌、泪痕错、衣衫（如果那碎的丝袜还能算衣衫的话）不整、浑身散发着欲和羞耻气息的自己。镜中的，眼神最处，那簇幽暗的火焰，似乎燃烧得更加稳定，也更加…认命。

小宇推开隔壁试衣间的门走了进来，他已经整理好衣着，除了额角一点未的汗迹，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平静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瘫软在小凯怀里的陈芳，她腿间那被撕开、浸满混合的丝袜，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靡气息。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走到陈芳面前，蹲下身。没有询问，没有安慰。他伸出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处理所有物的姿态，开始替她整理。他先是用力扯下那早已失去作用、只余羞耻的烂丝袜，团成一团塞进自己袋。然后，他拿起那件被陈芳脱下的米白色蕾丝长裙——那件原本用来做掩护的衣服。

他展开裙子，动作不算温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重要的仪式。他抬起陈芳绵软无力的手臂，帮她套上裙子，拉上背后的拉链。粗糙的指腹不可避免地划过她光的背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接着，他拿起她的风衣，替她穿上，一丝不苟地系好腰带，将所有的凌和不堪都包裹在看似端庄的衣物之下。

整个过程，陈芳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布。只有在他替她系好风衣最后一颗扣子，手指无意间擦过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时，她的身体才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小宇的动作顿了一下，邃的目光落在她依旧红未退、带着泪痕的脸上。他伸出手，不是擦拭眼泪，而是用指腹重重地、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般的力道，抹过她微肿的唇瓣，将那点湿润和狼狈的痕迹抹开。

“走了。”他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疯狂都与他无关。

王莉也迅速整理好自己酒红色的裹身裙，重新披上薄呢大衣，又恢复了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只是眼底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亢奋和疲惫。她推了一把还有些发懵的小凯：“愣着嘛？走了！”

四推开各自试衣间的门，重新出现在安静的走廊里。空气里还残留着高级香氛的味道，掩盖了某些隐秘的气息。那位店员站在不远处，看到他们出来，脸上立刻挂上职业化的微笑，目光在四身上快速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

究。

王莉立刻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略带歉意的笑容，扬了扬手中那件酒红色的裙子：“抱歉啊，刚才那件拉链有点问题，卡发了，疼得我够呛！这件…我再考虑考虑。”她语气自然，仿佛刚才试衣间里只有一场小小的意外。

陈芳低着，紧紧抓着小宇的手臂，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根本不敢看店员的眼睛。小宇则神色如常，甚至对店员微微颔首示意，带着一种冷淡的疏离感。小凯跟在王莉身后，脸上还带着点不自然的红晕，眼神有些飘忽。

“好的，士，欢迎下次光临。”店员保持着微笑，目光在陈芳低垂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似乎想从她苍白的脸色和微红的眼眶里看出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四像普通的顾客一样，将“考虑中”的衣服还给店员，然后，在店员礼貌的目送下，步履如常地走出了“蒂凡茜”旗舰店明亮而冰冷的大门。

外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车水马龙，声喧嚣。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午后。

陈芳被小宇半揽着，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