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我们眼睛对上的一瞬,她的眼神让我心如刀绞。
“雄……雄哥。”面对王雄,妈妈最终还是低下了那颗高傲的
颅,声音里带着
的无奈。
“这就对了,”王雄得意地笑了,“夏阿姨,以后慢慢适应吧。”
妈妈站在那里,夕阳给她的侧脸打上一层金边,西裤下的丝袜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却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
眼镜蛇和胖子
换了一个眼神,脸上带着意味
长的笑容,他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游走,仿佛在打量一件玩物。
那个平
里雷厉风行的
总裁,此刻正对一个未成年的混混低声下气,而我,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看着这一切发生。
“对了,夏阿姨,”王雄忽然拽住我的书包带,把我拉到跟前,目光却一直在妈妈身上打量,“你儿子今天在教室里
挺能耐啊,二话不说就要打我!” “我没有!是你先……”
“闭嘴!”妈妈突然厉声打断我。
这一刻,妈妈眼神凌厉,气场全开,仿佛又找回了身为
总裁和严厉母亲的自己。但很快,当她的目光转向王雄时,那
气势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夕阳西下,校门
的
流渐渐稀疏。
妈妈站在梧桐树下,米白色西装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醒目,她微微仰着
,试图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但那双踩着高跟鞋的美腿却忍不住轻颤。
“夏阿姨今天这身打扮真不错,”王雄抬起
,绕着妈妈走了一圈,肮脏的手指时不时抚过妈妈的身体,“就是这西裤遮住了美腿,太可惜了。要不现在就脱了?”
“你……你别太过分,”妈妈下意识地后退,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里毕竟是学校……”
确实,虽然放学的
流已经少了,但还是有零星的学生和家长经过,他们看到这个穿着考究的美
总裁,都会多看几眼,妈妈西裤下的
色丝袜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那就跪下给我磕个
,”王雄伸手想摸妈妈的脸,被她躲开了,“就当给你儿子赔罪。”
眼镜蛇和胖子又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胖子还吹了声
哨:“雄哥,嫂子这腿可真够劲,真想看她把丝袜腿全露出来啊!”
妈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紧紧抓住西装下摆,高跟鞋不自觉地向后挪动。 “赶紧跪下,磕
!”王雄再次命令道。
“不可能。”妈妈的声音
脆利落,可眼神之中,却始终藏着
畏惧。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王雄换了个提议,手已经搭上了妈妈的腰,“离这不远。”
妈妈像触电般躲开,但王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他凑到妈妈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我只听到零零星星几个词语,“张明”、“纵火”、“公司”,却见妈妈的脸色越发苍白。
“去……去哪里?”妈妈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平
里的威严,10的细跟在地上不安地磨蹭着。
“就在附近,”王雄的手又摸上妈妈的腰,这次她没有躲开,“去了就知道了,夏阿姨这身西装真合身,不过再提醒一遍,以后见我一律穿裙子,我喜欢看你的丝袜美腿。”
妈妈沉默了片刻,最后轻轻点了点
。
她转向我,强装镇定地说:“小伟,你先回家,听到没?”
最后三个字带
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王雄得意地搂住妈妈的腰,隔着西装都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妈妈腰间游走,还故意踮起脚,凑近她耳边说着什么,妈妈僵硬地任由他搂着,踩着高跟鞋,被迫跟他并肩往前。
眼镜蛇和胖子跟在后面,像两个保镖似的。
眼镜蛇的目光一直盯着妈妈西裤下的修长美腿,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笑声。胖子则毫不掩饰地盯着妈妈的腰身,还用手肘捅了捅眼镜蛇,做着下流的手势。 我站在原地,看着妈妈被他们簇拥着渐行渐远。
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无助,米白色的西装在暮色中格外显眼,10的细跟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随时会摔倒。
我知道不能让妈妈一个
面对,可我又能做什么?我只是个懦弱的高中生,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但我还是悄悄跟了上去,保持着一段距离,看着他们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妈妈的高跟鞋声在巷子里回
,像是一声声无声的叹息。而王雄的手,始终搭在妈妈的腰上,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
巷子越走越
,两旁的建筑渐渐变得
败,
烟也变得稀少。
妈妈踩着高跟鞋,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到地上的碎石和垃圾,她的西装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
,更衬托出她的无助。
拐过几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废弃的拆迁小区。
斑驳的围墙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