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剑拔弩张的夫妻二
,此刻却像换了个
。
韩书婷慢悠悠地走到秦朗身边,靠在他怀里,笑着问道:“怎么样,老公?我安排的这场‘惊喜’,还满意吗?”
秦朗转过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尴尬,只剩下心满意足的笑容和回味无穷的贪婪。他低
亲了韩书婷一
,声音沙哑地说道:
“满意,太满意了。你没说错,这
……真是个极品。隔着屏幕看照片,跟亲眼看的那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是自然,”韩书婷得意地挑了挑眉,“姐姐我亲自出马,能摆不平吗?”
“不过……”秦朗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刚才在她身上又摸又捏的,是不是也上瘾了?”
韩书婷媚眼如丝地白了他
一眼:“连我都忍不住心动,你说呢?那手感,啧啧……”
两
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窗外,夜色已
。一场
心策划的、针对猎物的围捕,已经完美地落下了第一幕。而那只刚刚逃出生天的小白兔,却还以为自己只是不幸地,遭遇了一场尴尬的意外。
………………………………
当罗斌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时,迎接他的,依旧是满室温暖的灯光和夏花那甜得能掐出水来的灿烂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往常一样,像只快乐的小鸟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
。
“嗯,回来了。”罗斌笑着揉了揉她的
发,换鞋进屋。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
没有任何不同。他没有看到,夏花在转身去挂包的一刹那,脸上那强行挤出的笑容瞬间垮塌,眼底
处飞快地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与屈辱。
下午在韩书婷家发生的那一幕,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在她脑海里反复重播。秦朗那充满震惊和侵略
的目光,自己那近乎赤
的身体,以及最后仓皇逃离的狼狈……每一个细节都让她羞愤欲死。
但她不能告诉罗斌。
在她单纯的世界里,那终究只是一场令
尴尬的“意外”。韩姐姐不是故意的,秦朗大哥也不是故意的。如果把这件事告诉罗斌,以他那火
的警察脾气,一定会小题大做,跑去跟邻居发生冲突。她不想因为一场误会,让罗斌烦心,更不想
坏刚刚建立起来的邻里关系。
所以,她选择了隐瞒。她将所有的委屈和羞耻都死死地压在心底,努力扮演着那个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妻子。而罗斌,在外面累了一天,也确实没有察觉到妻子那细微的异样。
就在两
吃完晚饭,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门铃响了。
夏花的心猛地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罗斌起身去开门,门
站着的,果然是韩书婷。
她手上提着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奢侈品牌礼盒,脸上画着淡妆,却掩不住眼中的红肿和憔悴,神
充满了歉意与不安。
“罗……罗小弟,夏花妹妹在家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小心翼翼。
夏花硬着
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韩姐,快请进。”罗斌虽然也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让她进来。
韩书婷局促地走进屋,将手里的礼盒放到茶几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是来找夏花妹妹的,这
是给她的礼物。”
“这是
什么,韩姐,太客气了。”罗斌看着那夸张的礼盒,连忙摆手,又对夏花说,“老婆,我去给韩姐洗点水果来,你们聊。”
这正是韩书婷想要的机会。
等罗斌一走进厨房,韩书婷立刻快步走到夏花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圈瞬间就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妹妹!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会突然回来,我……”她哽咽着,演得
真意切。
“韩姐姐,你别这样,不关你的事,就是个误会……”夏花最见不得别
哭,而且还是对自己这么好的姐姐,顿时手足无措。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韩书婷哭得更凶了,她压低声音,用一种既气愤又心疼的语气说道,“你都不知道,你姐夫这会儿还在家跪着遥控器呢!从你走之后我就让他一直跪着,直到现在!他说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把你给吓到了,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带着礼物过来,求你原谅他!”
这番话说得绘声绘色,瞬间就让夏花脑补出了一位犯错丈夫在家跪键盘的可怜模样。
她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韩书婷,又看了看茶几上那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礼物,心里最后那点委屈和芥蒂,瞬间就被巨大的愧疚感所取代。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个
坏别
家庭和睦的“恶
”。
“姐姐你快别哭了!真的不怪你们,快回去让秦朗大哥起来吧,别跪着了。”夏花反过来开始安慰她。
看到夏花已经上钩,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