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18-19)

对她做有违伦禁忌的事。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转而望向母亲，露出殷切的求助神色，意思不明而喻。母亲却是斜倪我一眼，没打算有什么举动。我额巍巍地几乎带着哭腔喊了句，“妈～”。她又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但声音清冷，“怎么”，似乎潜台词就是，想我帮你，你死了这条心把。

我怕母亲没理解我用意，儿在她下面蹭戳了几下，就像是辅助说明：这个我不会、我找不到。

看到我这么下流的动作，但没有什么杀伤，母亲的神色有点挑衅得意的意思，感觉这样才合她心意，终归是母亲占据着主导，眼前的毛小子，还是了点。

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我，接着她开道，“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下去睡觉”，“你爸也该回来了”。

似乎在下逐客令的感觉，我一听她的狠绝，看来要母亲的“帮助”估计是很难了，心塞无比。万事开难，我不得已收拾心，强行振作起来，好，我要“成功”给你看！　　我提一气，准备行动。

雨这时候好像又大了点，击打在瓦砾上滴滴哒哒。母亲好像受到触动一样，目光上提，脑袋上昂，看着窗外。

见她有所动作，我随之亦安分

下来。这很吊诡，好像她不在乎眼下发生的事，不需要向我知会什么，随心所欲率而为，我们如同处在不同维度的空间。或许又有几分刻意，在躲避些什么掩饰些什么。对于她的大部分行径，我亦无权置缘或纠偏。

她回看了我一眼，也瞥了一下我仍旧硬挺的比平时粗长的儿，刚刚，它还在她身上的禁地行动，如今随着她身上的动静被甩离了。母亲那眼神让我有点恍惚，像个陌生.....就像月亮一样，既不会叫感到冷，也不使觉得热。

她用小臂支起上身，很随意地看向窗外，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判断着这雨水会不会撇进房间，而她的身躯近乎是趴在床上了，相对完全遮掩上身的布料在腰髋处消失，色肌肤开始露，直至一道惊的如平地起高峰的曲线隆起，延伸到并拢着的笔直双腿。上下对比过于强烈，上身是居家的感觉，露的下半身却是无尽的风。

而配合她此刻好像依栏听雨的姿态，实在割裂，完全割碎我的定力，让我小腹升腾的欲火大有燎原之势。我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细碎地腾挪着身体。

“这个黎，出去也不关灯”，母亲忽然慵懒地说道。听的看的是雨，嘴中说出的却是灯光。我内心则是十分感激父亲这次的疏忽，让我多了不可计数的美妙体验。而我又听出了母亲语气中的丝丝无奈，真是应了那句“丁香空结雨中愁”。

在我印象中的母亲，从来没有表露过困厄，哪怕生活再烦闷现实再多龃龉，最多是短暂的埋怨甚至咒骂，但始终看不到神上的疲惫和怯弱，可今晚，我见过她太多哀愁的绪了。

只是，虫上脑的我并没有什么关怀的心思和行动，还必须承认，她这样，大大消除了我实现意图的阻力，心智不成熟的我自私的一面在巨大诱惑面前被无限放大了。不用批判我，每个都有过这样的瞬间，只是你们当时对自己作恶不以为然也就没有留下刻记忆。

就在我以为母亲还在被窗外牵动思绪的时候，就在我打算“不宣而战”的时候，她又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般，“赶紧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