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55-57)

我瘫坐在床，看着自己右手食指，这截手指五分钟前还陷在禁忌的温软里，此刻却像被开水烫过的蛇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喉结滑动时扯动胸膛的抓痕，那是木在最后时刻的拍打留下，细密的刺痛让我想起她最后那声呜咽——像是幼猫被踩断尾时发出的。

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时，我错觉那是她的眼泪。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两色，影里还蜷缩着一分钟前的喘息声。

我膝盖紧咬床面，似乎膝盖骨都将发出脆响，不知是生理的颤抖还是灵魂在跪地忏悔。视网膜残留着禁忌的画面，月光像显影般让那些细节愈发清晰。耳道里

灌满自己紊的心跳，每声搏动都在回放禁忌的韵脚。灯光从指缝漏下的瞬间，我突然看清这位妻母脖颈沾湿的发丝——颈缠绕，在我眼中放大，此刻勒紧的仿佛是我的气管。夏夜闷热的空气凝成实体，裹着罪恶感堵塞每个毛孔。

最终，我觉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泉以哭泣的节奏出。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心理痛楚过程中，我压根就没去打量母亲神圣禁地此时的模样，没心思也来不及了。

我此刻体会到一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于无法再动弹，我应该穿上裤子，或应该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么压制住，提不起任何动能。

木讷且麻木。

母亲缓缓转，好像无悲无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毁她贞的大仇，似有冰锥迸发，直我心脏，惶恐会随着冰块融化而逐渐扩散，痛苦也是。

谁说此刻的母子关系没有碎呢。

这种煎熬使我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妈~”。

她终于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显得艰难地坐直了起来，依靠床，双腿屈伸并拢，挡住了一抹黑色风，短裤内裤不知去了那里，当下无趁手掩饰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亲拉了过来，或许是刚好摸到一点湿意，她很自然地换转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莹白小腿外露。

这湿意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但似乎并不被其左右，勾起什么羞耻感，恼怒感，反而是异常的沉着。而显然此刻也无法再过多动作折腾，完全被复杂思绪牵绊。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扬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满血丝，瞳孔却像结冰的湖面般死寂。“满意了吗？终于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灰烬，喉间压抑的震颤却让每个字都带着锯齿，目光似乎游移在我露的下身又迅速闪开，“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咯噔，这是我最怕的话语。

我面露绝望与恐慌，直视她开道，“不是的啊妈……我……我从没这样想过……”。

刚才的心理煎熬再度来袭，无论在母亲眼里，还是事实如此，我此刻确实不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好像所作所为不是纯觊觎母亲身躯的心思，没有雀跃的欣喜若狂，当然懊悔有没有不重要，这个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确实已经开始经受着犯下这荒唐罪恶之后的身心凌迟。

母亲脸上

肌牵动但很快扼杀下去，有些自嘲地说道，“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妈……”。

我低下，“对不起……”。

母亲冷笑道，“哼……对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这一切能抹掉吗……可能吗……”，母亲的声调开始提高了一点，上身的起伏也明显了。

“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发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子……”，母亲脸上的肌肤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不知为何，此刻我想大胆地辩驳，今晚，今晚是个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误解”，是你的“不抗拒”，才会令事无可挽回。

但这话始终无法脆利落地挤出，“今……今晚是因为……”。

不知母亲揣测我要说的什么，她染着涸泪痕的脸突然迸发出神经质的冷笑，脖颈青筋随着沙哑的声线剧烈跳动：“黎御卿……只是今晚吗，你邪的思想，行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痉挛般揪住胸衣料，碎的音节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死不改，你没救了，你今天敢对你妈做出这种事，后不知还要犯下什么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么理由呢，这种事什么理由都站不住脚，承认错误吗，承诺痛改前非吗，或许是个正确的能取得谅解的法子，可是我内心好像有某种坚定，不舍得说出这一出。

很荒谬地，我松了一气，因为母亲能说这么多，能直面这件事。当压抑被冲，的脑子就开始灵活了。食髓当然知味，内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这么看着最美好年华的母亲，如场地在我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飘过。

怀璧其罪，如果我没见识过她蓬勃的魅力一面，如果她没有丰腴媚熟的娇，我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