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哦”
末尾又补了个小猫打滚的表
包。我几乎能想象她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发消息的样子,既期待我们发生什么,又怕真的发生什么。
……
“太贵了……”
来
往的商场里,堂嫂摸着真丝睡衣四位数的价签,声音局促:“料子也不结实。刚才我看外面摆摊二十块就……”
我却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是借着她凑过来的机会突然亲了她一下。然后趁她慌
无措的时候让店员直接打包了两件,款式和码数不同,却都一样
感。
“你跟小桃一
一件,一起穿给我看。”我坏笑着凑到堂嫂耳边呵气。 堂嫂想象着那副画面,脸红的快要滴血,羞的直到随我走出商场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花林小桃的钱了。
“之前从你那借的钱投资赚了一笔,回
再跟你细说。”我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放心,我给小桃也买了礼物,我对你俩不会厚此薄彼,都是我的心
宝。“
堂嫂没有林小桃那么好糊弄,只是当她还想追问的时候,却看到我脚步突然一顿,定定望着前方,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她也愣了。
不远处的地摊后面,那个我许久未见的身影正在整理衣架。她穿着一条褪色长裙,
发
随意扎在脑后,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是我妈。
相比于三年前她瘦了很多,锁骨在领
下凸出明显的弧度。婴儿突然哭闹起来,她熟练地背过身,解开两颗纽扣,将
塞进孩子嘴里。
堂嫂也认出了我妈,偏过
,悄悄打量我的脸色:“那是……阿姨,没错吧?” 我没回答,目光死死盯住一旁的男
。从法律上来讲那是我的继父,但我更愿意称之为“那个男
”。
他正扯着嗓子吆喝,皮肤黝黑,指节粗大,廉价 恤被汗水浸透,贴在微微发福的肚子上。
“清仓甩卖!五十两件!”
他笨拙地叠着衣服,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路过的
们雪白的大腿上。
“要过去打招呼吗?”堂嫂轻声问。
我摇
,喉咙发紧。记忆中那个穿着旗袍教我画国画的
,如今
被婴儿吮得发红,
晕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收摊时,继父一把搂住我妈的腰,粗糙的手掌顺势滑进她上衣下摆。她红着脸拍开他,却被他凑在耳边说了什么,耳根瞬间红透。我突然想起证券大厅里那个对我抛媚眼的
经理,胸
涌上一阵恶心。
我们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穿过三条污水横流的小巷,他们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平房前。
这就是我妈选择的生活。
三年前,我爸刚死不久,
卖掉了学校的房子之后,她就带着我住进了这间老
小。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在我爸还活着的时候,她就跟这个男
好上了。
现在我账户里就躺着396 万,再过一个月就是3000万。这个数字足够让我带
她搬回我们以前的家,足够让她永远不用在夜市摆摊。前世我做到集团公司副总裁时,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比这也不差太多,可我却始终没有接她离开城中村。
我曾经以为自己恨她,后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她。
到现在才知道,我是根本没办法面对她。
铁皮门“吱呀”作响,屋里传来小
孩的尖叫:“妈妈!妹妹又尿我床上了!” 煤炉上的水壶嘶嘶冒着白气。我站在窗外,看着我妈手忙脚
地给婴儿擦身。那个男
一把扯过哭闹的大
儿,扬手作势要打,最终却只是揉了揉她的
发。 “再淘气,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摊!”
当里屋的灯熄灭时,我拉着堂嫂蹲到窗下。
木床的吱嘎声来得猝不及防。
“轻点……孩子刚睡……”我妈的喘息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憋一天了。”继父的皮带扣撞在床架上,“
子都涨大了一圈……” 我浑身发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旧平房只有一室一厅,十五岁的我睡在客厅用旧书和报纸搭成的简易床铺上,半夜却被某种响动惊醒。里屋的门缝漏出暖黄的灯光,我妈跪趴在床上,继父黝黑的
像打桩机般起伏。她雪白的
被撞得发红,
尖蹭着床单,嘴里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叫大声点。”继父揪着她
发,“让你家那个小崽子听听——”
那晚我一夜没有合眼,天亮后一个
从郴城走回程家村找我
,再也没有跟妈妈回到过这里。
床板突然剧烈摇晃,打断我的回忆。窗内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叫:“不行了……要漏
了……”
黏腻的水声混着
体碰撞的闷响,我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堂嫂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
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疼惜。她指尖抚过我绷紧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