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教你，其实我们
呀，闹脾气的时候……”
她带着美甲的手指在我胸
不轻不重地一戳，“睡服就好……”
这个动作让她的
峰几乎蹭到我手臂。
我呼吸一滞，眼前突然浮现林小桃回眸的媚眼——她现在是不是也正这样对着大春笑？
血
瞬间冲向两个方向，我忽然感到一阵晕眩，靠着墙壁的支撑才将将站稳。 而许晴欢的视线却突然下移，杏眼微微睁大。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
看去，运动短裤已经支起明显的帐篷。
她条件反
地舔了舔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
况变得更糟。
“年轻……”
她的声音突然有点哑，手指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火气真旺。”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进了厨房，只是在转身时，高跟鞋绊了一下，包
裙绷出饱满的线。
我推开那扇贴着褪色动漫贴纸的卧室门。
午后的阳光斜切进房间，将木地板分割成明暗
错的几何图形。
堂嫂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蜷在靠窗的书桌前，肩胛骨透过单薄衬衫凸起两道脆弱的弧线。
窗外，城中村纵横错的电线网住一小片天空，像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囚笼。 一只麻雀正歪与堂嫂对视，我走近时惊动了它，扑棱棱的振翅声里，几片绒羽飘落在窗台。
手指刚触到她肩膀，那具身体就剧烈战栗起来。
但当我真正环抱住她时，她反而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突然松弛，后脑勺重重抵在我胸。
阳光穿透她耳际的绒毛，将细小的血管映成半透明的淡
色。
楼下锅铲碰撞的声响忽远忽近。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久到能看见阳光在她发梢移动的轨迹。
“阿言，”
堂嫂终于开，声音有些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怎么会？”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但思绪还是忍不住飘向袋里毫无动静的手机。
“我不想这样的，”
不知是否听出了我语气里的敷衍，堂嫂眼圈忽地红了，语速越来越快，“小桃是个好孩子，我不想跟她争什么，我本来只想守在程家村的，只要你偶尔回来看我就很知足了。真的……”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只是我现在……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心一惊，终于把飘忽的思绪拉回眼前。
低下看着怀中儿无助的脸，我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堂哥再混蛋，至少在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她还能有个地方蜷缩，还能欺骗自己是“有主”的。
那个家纵然是地狱，却也是一个她可以称之为“归处”的地狱。
而现在，连那个地狱也彻底崩塌了。
她被堂哥像扔垃圾一样丢弃，身无分文，举目无亲。
“没地方去”
并非是指物理上的居所，而是
神上的无依无靠，是整个被连根拔起后的茫然与恐慌。
她像一个被戳
的肥皂泡，连那点虚假的归属感，也彻底消失了。ht\tｐ://www?ltxsdz?ｃｏｍ.ｃoｍ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ｃōｍ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微微战栗的肩膀上。
这份沉重的绝望感清晰地传递到我心底。
我收紧双臂，堂嫂单薄的身躯在怀中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她的肋骨硴着我的胸，心跳声透过两层布料传来，又快又
。
这一刻，我突然和堂嫂有了一种奇异的神共鸣，也忽然明白了自己这半
的焦躁从何而来——林小桃擅自开启的游戏像脱缰的野马，而我这个所谓的掌控者，连她的拍摄地点都无从知晓。
就像亲手放上天空的风筝忽然断了线。
这种失控的感觉……真他妈糟透了。
“嫂子，”
我沉默良久，长舒气，声音多了几分坚决：“你和小桃都是我的……我不准你们离开我……绝对。”
堂嫂突然僵住，随后整个像被抽了骨般软下来。
她的手掌落在我发间，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
阳光在我们相贴的皮肤上移动，晒得后颈发烫。
“嗯。”她应声时带着鼻腔的嗡鸣，一个简单的音节被呼吸切割成好几段。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楼下却突然传来许晴欢拔高的嗓音：“开饭啦——” 我们同时一颤。
堂嫂慌忙缩回手，指甲在我脖颈刮出细小的疼。
我抬时，她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领歪斜，露出一小片上午留下的红痕。 “走吧。”
我顺手替她拨开黏在颈后的碎发，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