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的亲
被瞬间撕碎了,沈静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韩云溪对她不仅没有对外祖母应有的敬畏和尊重,反而毫不顾及她感受地凌虐她,
迫她说自己是娼
,然后像野兽一样侵犯她,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
然而,韩云溪此时却从地上的衣物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来,然后拔开瓶
的长木塞,再将木塞上沾着的淡黄药膏涂抹在右手食中二指上,转身又去摸外祖母的私处,在沈静君毫不知
的
况下,将沾着
膏的手指没
那湿漉漉的下
处,将
膏抹遍了沈静君整个
道。
对韩云溪来说,随身携带
药和常备的金疮药一样正常。
贪得无厌的小畜生!
感受到韩云溪的手指又开始在下体捣弄起来,沈静君再度骂了一声。她一手撑着身子起来,一手却伸去阻拦韩云溪的侵犯。
就沈静君自己而言,无论她心中如何叹息、懊悔,一切已然定局,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只是如今被折磨了一番,那私处还在隐隐发痛,她自认为今
之事应当告一段落了。
可她被
得七荤八素,全然忘了如今主导权已经不在她手上了。
她骂的没错,韩云溪的确贪得无厌。
得手前,他能极其有耐心地对猎物进行反复试
探、能忍耐胸腔燃烧的欲念,但一旦得手后,他的宗旨却从来都是乘胜追击,穷追猛打的。
韩云溪这个称呼让沈静君感到难堪。
“……的身子太妙了,简直如少
一般……”
沈静君喘着粗气,那饱满胸脯起伏剧烈,吸进去的是屈辱,吐出来的是愤怒。
她本能地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但很快就发现,她对韩云溪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她威严扫地,那目光已经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尤其是她
逞着身子对这个外孙,下体私处还灌满了外孙的阳
。
而且……
就在沈静君漠视着韩云溪
邪的目光,下了床,自顾自地对下体进行了一番清理,又打开衣柜换了一身衣裳,正准备着送客的说辞时,那被她
道内壁吸收的
膏,药力却开始发作起来。
她刚在床沿坐下,就发现刚刚不过是感到发热的
道,突然变得灼热发烫起来,像是塞进了一根烧火棍似的,让她
不自禁地将并拢的双腿分开了,并且一声吟叫脱
而出。
“你
了什么!?”
沈静君哪里猜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再度怒视韩云溪,然后咬牙切齿地问道。但这不是询问,是怒斥。
韩云溪也不装了,直接对外祖母露出
邪的笑容来。
根据最近的遭遇,他大概也猜到了,白莹月或者白莹月身后的势力,这是要把他扶上去做傀儡,从而达到平稳侵占太初门的目的。
对方能控制了外祖母,想必母亲也在劫难逃。
因为他要坐那个位置,母亲必须先从上面下来,是绕不开这一关的,于
于理,对方都会对母亲下手。
虽然现在暂时看不到母亲受
纵的迹象,但韩云溪内心还是认为不过是迟早之事罢了。
他淡然说道:“外祖母,莫怪云溪,你我皆是白姑娘的玩物。”
就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沈静君。
她颓然坐下,很快就咬着下唇,那手颤抖着,克制中,但最终随着双腿左右掰开,还是朝着自己水汪汪的
摸了去,很快,不知是难受还是畅快的呻吟,又开始响起。
“小畜生……”
沈静君终于忍不住直接将心里话骂出了
。
韩云溪不以为意,甚至心中冷笑:外祖母,你很快就知道到底谁才是畜生。
药物霸道,那私处
壁却是最容易吸纳外敷药物之处,没多久,沈静君就知道为啥韩云溪对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因为她已经开始哀求起来了:
“不行了……云溪……”
“外祖母真的……啊……不行了……啊啊啊……”
身上那些器官不同躯
,那胸
尚且能调运内力防御,但跨间私处,却正是习武者的要害之一,沈静君那光溜溜、鼓胀的
阜下,小
唇早就被韩云溪蛮牛一样的撞击撞得红肿不堪,已经开始发痛,偏偏内里的腔道狭浅,所谓的花心亦是子宫
,轻易被韩云溪那粗长
茎尚未全根而
,那硕大的菇
就撞在宫
上,撞得是又酸又麻又痒,那感觉,既舒爽又难受,怎叫沈静君不开
求饶?
但这外祖母在韩云溪眼中,就是个能随意玩弄的雏儿一般,这勾起了他戏谑的欲望,他御
的十八般武艺,随便施展个七八般,就把外祖母玩弄于
掌之间了。
沈静君哭喊着,对,她这德高望重的长者、本该修得淡漠清静之心的
道,她的心防被白莹月撕扯开了
子,之前她尚且可以推说那炼魂之痛神鬼亦惧,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卑贱,被那欲望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