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的身体瞬间绷紧，脸颊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
都涌到了脸上。但她
没有犹豫，双手撑地，一点点在两
的注视下爬进客厅。她的动作很慢，膝盖擦
过木地板，尾
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像是真的长了一条狗尾一样。
刘少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叩着扶手，眼里带着玩味
的光。
刘少靠在真皮沙发上抽烟，烟雾里视线追随着在地上爬行的清儿。楚诗瑶突
然拽着链子小跑起来，清儿不得不加快爬行速度，
间毛茸茸的尾滑稽地左右
摇摆。
“老公！”楚诗瑶突然扑到刘少腿上，牵引绳随意一甩，金属链条哗啦砸在
大理石地面上，“你们以前怎么玩她的呀？”她捏着刘少下看向地上的清儿，
“怎么能驯得这么...这么...”
“贱？”刘少笑着接话，手掌顺着
友的腰线滑下去。
蜷缩在地的清儿剧烈颤抖了一下，尾尖的绒毛扫过自己发红的大腿。
楚诗瑶突然跳下来提起牵引绳：“那我可以命令她做任何事吗？比如...
”她眼睛突然亮起来，“学狗狗抬腿尿尿？”
刘少顺势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她的脸：“随你开心，就当家里养了条听
得懂话的母狗。”
楚诗瑶眼睛一亮：“那……让她舔我的脚行不行？”
刘少笑着点
，手指冲清儿勾了勾：“过来。”
清儿的肩膀微微发抖，却依旧顺从地爬近，低凑向楚诗瑶的脚尖。她的嘴
唇刚碰到鞋面，楚诗瑶就恶作剧般用脚尖一抬，抵住她的下：“叫主~”
“主、主…”清儿的声音细若蚊蝇，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她低的动作垂落
，晃动。
楚诗瑶得逞般地笑起来，扭亲了刘少一
：“真好玩！”
清儿跪在地上，赤
的身子在灯光下透着
色，间的尾无意识地晃动了
一下，像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小宠物。
清儿很快就发现了不同。
和以前被男调教时完全不同，那时的她，永远是所有注视的中心，他们
的手指、视线、欲望全都倾泻在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挑逗她的敏感带，将她推
向崩溃的边缘。但此刻，她在楚诗瑶手里，真的成了一条会被忽略的“玩具”。
可现在，
楚诗瑶和刘少甚至没怎么认真看她一眼。
楚诗瑶正窝在刘少怀里，两有说有笑地看电视，清儿跪在他们脚边，像一
条真正的宠物狗，安安静静地缩在沙发旁。刘少的手搭在楚诗瑶的腰上，指尖在
她的衣摆下摩挲，而楚诗瑶时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像是完全忘记旁边还跪着一
个。
直到她的脚趾突然动了动，脚尖挑起清儿的下。
“喂，小母狗。”楚诗瑶声音懒洋洋的，眼皮都没抬，“舌伸出来
。”
清儿乖巧地张开嘴，舌尖微微探出，楚诗瑶的脚掌随即踩了上来，脚底还带
着一丝沐浴露和拖鞋的气味，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
“舔
净。”
清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用舌尖顺着楚诗瑶的脚趾缝一点点往上舔，
动作轻柔又细致。楚诗瑶的脚趾在她嘴里随意地搅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尖玩弄
，可她的眼睛却依旧盯着电视，甚至还能分心和刘少聊天：“这家的
茶不好喝
，下次换一家……唔……对了，我妈问你周末要不要一起吃饭？”
刘少捏着她的后颈笑着应声，两亲昵地
换了一个吻，而清儿的舌还在
楚诗瑶的脚底板上舔舐，发出细微的水声。
没有看她。
没有评价她舔得好不好。
她仅仅只是一个能动的脚垫，一个会呼吸的玩具。
楚诗瑶随意地换了一只脚塞进她嘴里，甚至懒得低看一眼她的表
，只是
继续和刘少讨论著周末的计划。清儿只能机械地继续舔，舌在楚诗瑶的脚心上
滑动，耳边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和他们偶尔的轻笑。
偶尔，楚诗瑶的脚尖会故意在她喉踩一下，
她呕出声，刘少才会分过
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别玩坏了，明天还要带出去遛遛呢。”
“哦~”楚诗瑶笑嘻嘻地答应，脚趾却恶意地又往清儿喉咙
处顶了顶，“
那今天先当擦脚布吧。”
清儿的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板上，可她的舌尖依旧乖乖地舔着楚诗瑶的脚趾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