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攒了七八张,每一张都带着陌生
的体温
和恶意,却唯独少了最让她战栗的那道目光。
放学铃响过第四遍时,她终于鼓起勇气给刘少发了条微信:“我收到新纸条
了......”后面跟了个小小的波
号,像她此刻不安蜷缩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清儿把
那些纸条一张
张抚平,夹在
记本最后一页。当手指摸到某张写着“想把你按在楼梯上
”的
纸条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没有刘少亲自赋予这些文字生命力,它们就像没有浇水的塑料花,再怎么艳
丽也散发著虚假的气味。清儿甚至开始怀念被刘少掐着脖子念纸条的
子,至少
那时候,每句羞辱都能实实在在地捅进她心窝里。
体育馆后门突然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清儿像触电般抬
,却只看到几个陌
生男生打闹着经过。她慢慢把
记本塞回书包,起身时发现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被
自己揪得皱皱
。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摸了摸书包侧袋,那里躺着今
天新收到的纸条,上面有
用红笔写着:“装什么清纯,早被玩烂了吧?”
这句话要是在刘少嘴里说出来,肯定会带着他特有的那种轻蔑笑意,尾音微
微上扬,然后手指毫不留
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
。想到这里,清儿忽然觉得
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慢慢蹲下。
但现在,这些恶毒的字句只能无声地躺在纸片上,像被拔了毒牙的蛇,再怎
么扭曲也咬不出鲜血。清儿把
埋进臂弯,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原来
真正的折磨不是被羞辱,而是连被羞辱都成了奢望。
清儿最近来我家的次数突然变得频繁。
每天放学铃声一响,她就会背着书包站在我班级门
等,像个执着的幽灵。
我们之间的沉默越来越多,即便她努力挑起话题,声音里总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
,像是对某种不可言说的亏欠做出的补偿。
而最明显的变化是,她近乎固执地要用身体来填补我们之间已经变质的感
。
有时候我才刚锁上房门,她的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边。她会主动跨坐到我腿上
,手指生涩地解我的皮带,睫毛低垂着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格外坚决
。哪怕我轻轻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今天算了”,她也会摇摇
,然后更用力
地贴上来,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赎罪。
可我能感觉到,她在这种“服务”中找不到快乐。
她的喘息总是很轻,刻意压抑着自己,只有在察觉到
我快高
时才会发出迎
合的呻吟。她的腰肢摆动的节奏像个
准的机器,既不会太快让我不满,也不会
太慢显得敷衍。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像一场表演。
这种机械式的顺从,跟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她截然不同。
刘少家的画面中,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刘少捏着脖子念那些污言秽语时,身体
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双腿夹紧又放开,眼眶红得像是快哭出来,却又湿得一塌糊
涂。她被刘少掰开腿检查的时候,会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脸,可微微弓起的腰却
露出她真实的渴望。那种又耻又爽的反差,让她整个
鲜活到刺眼。
可在我这里,她只是沉默地履行某种义务。
她可以跪着替我
,可以在高
时假装忘
地叫我的名字,可以在我
完
后还贴心地缩在我怀里,但她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
她在用身体偿还我,却把真正的沉溺全部留给了那个折磨她的
。
我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沉重,像一层看不见但始终黏在皮肤上的膜。
清儿会在我
完后小心翼翼地舔
净,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盯着
某处虚空,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她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圈
,像是某种安抚
的小动作,却又仿佛只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
我们绝不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提那两次“意外”的
露,不提那些塞在她抽屉里的下流纸条,更不提她
和刘少之间那些扭曲的关系。因为有些谎言,在我面前说了反而更残忍,我对她
的了解
骨髓,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
脆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