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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湿淋淋的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我居然被一个,用两根手指玩到濒临崩溃。
我现在害怕她,但又离不开她了。
折磨让我畏惧,手法却让我上瘾。
今天她掐着我的脖子我高
,不准我闭眼,
我看着自己像发
的母狗一样抽泣着
水。
舒服成这样……你真下贱。
我哭着点,承认自己下贱。
她满意了,才终于奖励我一个吻—落在额上,轻得像是怜悯。
……可我竟然为此浑身发抖,甚至想主动去蹭她的手心。
我被彻底驯服了
清儿来我家越来越少了,老爸老妈偶尔回家总是会多问我一句,最近清儿怎么没来,其实我们家跟清儿的关系很奇怪
那张泛黄的全家福摆在书柜最顶层,八岁的清儿穿着洗到发白的碎花裙,怯生生地站在我父母中间,小手紧张地揪着我妈妈的衣角。
那是她妈妈第一次把她“寄存”在我家。我记得很清楚,她妈妈穿着廉价的西装套裙,不断看表:“
姐,今天面试实在推不掉…她爸那边…”话没说完就红了眼眶。我妈直接蹲下来给清儿编辫子:“放心,今晚做糖醋排骨。”
小清儿一直盯着门,直到她妈妈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故意把玩具火车开得呜呜响,她终于转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被我笨拙的表演逗出一个小酒窝。
后来这样的场景不断重复。有时是期末考试前夜发现她家黑着灯,我爸直接把拎回来塞进书房;有时是她妈妈出差,
脆整周住在我家客房。清儿总是安安静静的,写完作业就帮我妈择菜,像只生怕被退货的小流
猫。
我妈给她盛饭总多夹两块红烧,我爸会在辅导我功课时顺手检查她的作业。她睡不惯客房,总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往我房间跑。
那些年的夏天总是特别长。父母留下的钞票在抽屉里越积越厚,而冰箱里的食物却越来越少。清儿总在放学后晃着钥匙串钻进我家,裙摆扫过玄关时带进一整个夏天的蝉鸣。
“照顾好清儿。”
每次他们拖着行李箱出门前,都这么嘱咐我。
清儿趴在客厅地毯上写作业,听到关门声时会抬起,眼睛亮亮的:“宇哥,今晚吃什么?”
我们靠着外卖和速食度过无数个夜晚。那时候的清儿开始抽条,校服衬衫的袖变短,露出纤细的手腕。她喜欢盘腿坐在我床上看电视,睡裙下摆堆在大腿根,浑然不觉自己的腿已经变得修长又柔软。
她在我家洗澡时偶尔会忘记带睡衣,裹着浴巾慌慌张张跑出来,湿漉漉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有次弯腰捡橡皮,她的校服领下垂,我无意间瞥见一抹初绽的曲线,像春
枝
最
的芽。
我们开始笨拙地探索彼此的不同。
那个夏天太热了,热得心浮气躁。
我们第一次做是在16岁的台风天。
雨把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客厅里只有老空调嗡嗡作响。清儿刚洗完澡,光脚踩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湿脚印。她的睡裙肩带滑到肘间,弯腰拿遥控器时露出半截月牙白的腰线,那瞬间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宇哥…”她凑过来闻我手里的冰可乐,“一咬上吸管。”
湿发上的水珠滴在我锁骨,像一团烧着的火。后来很多细节都模糊了,只记得她莓味的内裤褪到膝盖,我笨拙的动作把她疼出眼泪,可她的手臂却蛇一样缠上来,指甲在我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窗外闪电劈亮她泛红的眼角时,我突然想起小时
候打雷,她总是抱着枕钻进我被窝。现在她也在发抖,却是为了另一种
湿。
他们搬到了隔壁小区,但清儿依然每天来我家。我们之间一直不会有距离感,她肆无忌惮地趴在我背上抢遥控器,我也会随手揉她的发。 一起找机会做
。
回忆戛然而止。那个曾经会乖乖抱著作业本,坐在教室后排等我放学的孩,如今的身影却越来越少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现在的高三课表让我们永远比高二多一节课,而就是这短短一个小时的光,让清儿慢慢滑进了另一个世界。
以前这一个小时,她会坐在我的教室后排,安静地写作业等我,时不时抬冲我笑一笑;或者趴在窗台上发呆,马尾辫垂下来,在夕阳里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如今,我刷开监控时,她早已出现在刘少家门,
清儿站在刘少家门前,刘少还没回来。但清儿似乎早有准备,她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等主回家”。
她慢慢脱下校服外套,叠好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是领结、衬衫、百褶裙……每一件都折得整整齐齐,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直到最后,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那是我妈去年给她买的,印着小小的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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