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用力而痉挛。水声黏腻得让
耳热,可她的表
却像是沉浸在某种痛苦的救赎中。
我透过门缝看着她像着了魔一般,白
的
瓣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啪”地一声闷响,粗大的假阳具被完整吞没。
我突然明白过来:白天和我的缠绵对她而言就像点燃
引信的火星,而她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早已不是少年青涩的
抚能够满足的。刘少他们教会她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对疯狂的依赖,一种只有彻底被填满才能缓解的空虚。 第二天清晨,清儿像往常一样给我煎溏心蛋。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这个状态,就像她永远不问为什么我突然减少了亲热的次数。
偶尔
到浓时,我还是会要她。看着她在我身下意
迷的样子,我总会卑鄙地希望这次能成为例外希望她的身体记住的是我给的温柔,而不是那些粗
的占有。但每到
夜,浴室的水声总会残忍地提醒我:有些印记,一旦刻下就再难磨灭。
- 她在我面前永远扮演那个
窦初开的
孩
- 我则假装相信她所有生涩的反应都是真的
有时半夜惊醒,听着隔壁浴室隐约传来的声响,我会盯着天花板。清儿回来后总是轻手轻脚,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钻进被窝,像只猫一样蜷在我身边。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在
夜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和
体拍打的声响。有时是装睡,有时是真的疲惫到睡去但无论哪种,我都会在清儿带着一身水汽钻进被窝时,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总是热乎乎的,发梢还带着湿意,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了
欲的痕迹。她蜷在我身边,像只餍足的小猫,轻轻蹭着我的胸
。
我学会了接受。
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驯化成了另一种模样。
接受她需要更痛、更满、更窒息的快感才能餍足。
那天早上吃早餐时,清儿突然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宇哥,我报了个省城的暑期舞蹈班...老师是省大艺术系的,特别厉害。”
她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我想...提前去那边租个房子适应一下...”
我揉着她的脑袋,看着她期待又忐忑的表
,突然笑了:“陪你一起去呗。”
清儿愣住,眼睛瞬间睁大:“真的?”
“反正以后四年都在省城,”我往她碗里夹了块煎蛋,“就当提前熟悉环境。”
她的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从椅子上蹦起来,扑到我身上。“宇哥最好了!”她搂着我的脖子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狗。
那一刻的阳光很暖,她的发丝扫在我脸颊上,痒痒的。我忽然意识到
或许真正的
不是强行改变对方,而是在明知所有
暗后,依然选择陪她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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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行李那天,清儿显得格外兴奋。她把舞蹈鞋和练功服仔细包好,又往箱子里塞了好几瓶我常用的沐浴露。
“听说省城的地铁可方便了,”她跪坐在地板上迭衣服,“我们可以坐地铁去海边!”
我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志愿填报指南,翻到省大的那一页。清儿偷偷瞥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宇哥...”她突然小声叫我,“谢谢你。”
“谢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靠过来,轻轻吻在我的下
上。这个吻不带任何
欲,
净得像小时候她摔倒后,我给她擦药时她回赠的那个颊吻。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清儿坐在省大的
坪上。远处传来钢琴声,而她穿着洁白的练功服,脚边放着一双褪色的舞蹈鞋。
没有项圈,没有锁链,只有阳光和风。
醒来时,清儿正在厨房煎蛋。香气飘进房间,我恍惚想,或许这就是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在同一个城市,守着彼此的秘密,慢慢将那些伤痕抚平成岁月的纹理。 火车驶向省城的路上,窗外的风景由田野渐渐变成高楼。清儿靠在我肩上,手指在手机地图上划来划去,时不时给我看:“舞蹈班在这里,房子在这儿,走路只要十分钟!”
她的行程安排得滴水不漏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半是芭蕾基训,下午两点到四点半是现代舞编导,连午餐去哪家
价比高的餐馆都想好了。我看着这份
确到分钟的
程表,恍惚间有些陌生。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会忘记带作业、下雨天总忘记收衣服的清儿吗?
“你妈帮你联系的?”我状似随意地问。
清儿的手指顿了一下:“嗯...妈妈说这个老师很厉害。”
我没再追问,只是看向窗外。
舞蹈班藏在一栋旧商住楼的三层。推开贴着磨砂膜的玻璃门,里面是打通的两间教室。把杆上的红漆有些剥落,但木地板擦得锃亮。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租的房子比想象中好太多。一室一厅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