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马传(20-21)

能用水桶把水从井里打出来，水桶每一次打出来的水就好比一个一次最多能使用的体力。”

“我懂了，这就跟施法者体内蕴含的魔力总量和他一次最高的法术等级的关系。”身为高阶炼金师的盖德一听就懂了，“施法者理论上可以一直施法，直到体内的魔力枯竭为止，可实际上他的发力是受到最高法术等级限制的，光有庞大魔力，法术等级不够高的话

，这些魔力也是发挥不出来。”

“主英明！”维萝妮卡适时地奉上一个马，身子也更加贴近盖德，奈何她那尺寸不逊色于米雪儿的巨被钢铁胸兜包裹着，想跟银发书一样玩“带球撞”，用挤压主的胳膊却无法实现。“不管多么强大的武技者在一段时间内剧烈运动后，体力都会短时间陷衰退，需要重新从井里打水上来。驯学院对于战的训练里专门有一项课程，就是教我们怎样寻找到自己的战斗节奏和规避体力陷衰退，莎芙莱跟贱一样接受过相同的训练，她很小心地分配着自己的体力，等待您的母马出现体力衰退的机会，可是万里熠云的体力过于充沛了，她等不到那个机会。”

仿佛印证维萝妮卡的说法那样，莎芙莱又一次与埃厄温娜挥剑击后快速后退以脱离接触，可这一回她的动作出现了微小的迟缓。

这一细微的变化马上被埃厄温娜捉住，只听到她娇喝一声，跨步向前，同时双手巨剑全力前刺而出，瞬间将自己的攻击距离拉长。使得躲避不及的莎芙莱急忙挡盾格挡，紧接着咚的一声闷响，双手巨剑猛寺戳到小圆盾上，其巨大的冲击力让莎芙莱持盾的左手朝外弹开，再也举不起来。

埃厄温娜见状右腿一蹬，整个如同石器发的炮弹似的砸向莎芙莱，凌空蹬起的一记膝顶直接撞到后者毫无防护的小腹上。

纵然已练出六块腹肌，还接不住这攻击的莎芙莱立即倒飞出去，哪怕她在飞行的过程中极力顺势空翻转身以卸掉大部分冲击力，还是飞出五六米后摔到地上，愣是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埃厄温娜落地后甚至没有追击，而站在原地等待莎芙莱站起来。

“你想输吗？快站起揍她啊！”

“别趴在地上，你不起来我买你赢的钱就要输掉啦！”

“万里熠云好样子，对手倒地都不追杀，真有风度！”

“唉，我应该把注押在万里熠云上的，谁能想到一匹母马会成为连环赛最后还站着的啊！”

……

在观众的喝彩与咒骂中，莎芙莱银牙紧咬，用胳膊撑住地面试图重新站起，可反复尝试数次，最后还在不甘的软软趴下。这时裁判台上的铜锣敲响宣告连环赛的结束，紧接着主持那经过扩音法阵放大的声音：“比赛结束！今天的胜利者是我们的伯爵公子盖德@海雷丁的母马万里熠云！让我们为她鼓掌！”

沐浴在欢呼海啸的埃厄温娜高举双手一边挥舞一边原地缓缓转圈，回应观众们的热，这一刻如

同时光倒流，成功度过十五岁成礼的她迎着寒风、浑身浴血的站在被她亲手杀死北极熊的尸体上，回应着族们的欢呼。

担架队上场抬走了倒地不起的莎芙莱送去找神治疗，而埃厄温娜也被请到裁判台上颁发她的那一份冠军奖金。

“埃娜真的很强呢，也许我该为她量身订制一套战士的装备。”盖德满意地注视着赛场上那个独自沉醉在胜利之中的魁梧身影，心中有些许吃味。埃厄温娜此时戴着盔，俏脸被盔的护具遮挡而无法窥探她现在的表，但他觉得一定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出道赛的时候，她与他一同站在领奖上，他注意到她对此产生了自豪感，却没有现在洋溢于表的喜悦之。

她要是在母马比赛上获胜也能感到高兴就好了……盖德心中暗想。忽然他感觉到搂着自己胳膊的其中一具体有些绷紧，扭一看，维萝妮卡正用羡慕与吃醋并存的目光盯着登上颁奖台上的埃厄温娜，只好捏她的尖下一下：“你也会有一套的。”

“感谢主赏赐！”维萝妮卡闻言连忙跪地谢恩。

盖德又看向米雪儿和另一个战：“你们也有，总之听者有份。”

“啊，主，贱穿了盔甲也是费啦。”米雪儿正要婉拒，却被盖德先一步堵住：“‘主赐，不可辞’，你不要盔甲，那就换成有自动恒温和驱虫法阵的比基尼吧。”

“那、那太贵重了，主。贱得把它放进宝箱里藏起来。”

“那怎么行。”盖德故作生气地捏了米雪儿的一下，“到时候你得时常穿着我亲手做的衣服，就算被我抱上床也要穿着它挨。”

“诶？”

……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盖德承诺的三天休假很快就来到最后一天的晚上。

海雷丁家族的魔法塔城堡内，盖德自己的套房的餐厅被魔法灯得亮如白昼，鲜红色的桌布上摆着明亮的银制餐具。厨房送来了黄油面包、水果沙拉、蜂蜜烤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