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光阴录(40)

光，在地板上投下的光斑被拉长，雅间里的龙井香慢慢淡了下去。　　……

中午的太阳晒得皮发紧，冯哲一路小跑着往家赶，额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昨晚的事像块石压在心里，他一宿没合眼，早上浑浑

噩噩的，直到课间才惊觉作业落在了家里，只能硬着皮请了假往回跑。

快到小院时，他瞥见路边停着辆黑色越野车，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冯哲愣了愣，脚步慢了半拍。

推开院门走进客厅，他没心思多想，急匆匆就往自己卧室冲，脚刚迈过玄关，目光却猛地被鞋架绊住——平时总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鞋架下，歪歪斜斜放着一双宽大的男式休闲鞋，看着格外扎眼。

客厅里，沙发上丢着一只妈妈平时习惯带出门的棕色小挎包，暖白色布艺沙发上的花纹盖布皱的折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冯哲吸一气，让自己静下心来，妈妈卧室的方向，有些动静，悄悄的靠近。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房间里一个男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和，“今天一听说你请了半天假，就怕你出什么事，赶紧过来看看。”

冯哲皱眉细听，男的嗓音，粗哑中带着点熟悉的质感，像极了昨晚的贾文强，他的手刚摸到门把手，就听到妈妈带着些许抗拒的声音：“文强，你别这样……”

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夹杂着男略显急促的呼吸：“我知道你心里害怕，有我在呢……”

“你放开！”杨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慌，还有椅子被撞得吱呀作响的动静，“贾文强，你别来！”

冯哲皱眉，果然是昨晚见过的贾文强，他内心有一丝尴尬，昨晚和小玲姐的暧昧，全曝光在他的眼底。ωωω．lTxsfｂ．Ｃ⊙㎡_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我怎么会来呢”贾文强的笑声，“你看你，小手都凉透了。昨晚的事吓得不轻吧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文强……”妈妈的声音发颤，“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昨天的事过去了，刘强那小子再敢来，我替你出面”话音刚落，就听见妈妈低低的惊呼，冯哲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男的手在妈妈的身上四处游走。　　“你一个家，哪扛得住这些以后有我呢”贾文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咯吱”，像是床垫被压得凹陷下去的声音。

妈妈似乎被他到了床上的角落，冯哲听到她的后背撞到了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文强，你别过来！”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我现在的心理很………嗯…。不要……”

“听话，别闹。”贾文强的声音低沉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时间这么早，你儿子还在学校呢”

冯哲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能想象到卧

室里此刻的景象，妈妈那无助的表。　　“文强，我求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你真想要，我……我陪你出去。”　　“宝贝，别躲了，我今天难得兴致高。”接着是一阵隐约的嘻嗦声和妈妈“嗯……唔……”的喘息声，

“还说不想要，没摸几下小就流水了。”男戏虐的说道。

“不是，我……唔唔……”

妈妈话还没说完，嘴好像就被堵住了，冯哲在门外眉拧成疙瘩，握紧了拳又松开，正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

只听见内门“嘭！”的一震，接着传来妈妈微弱的声音：“真的不要在家里，我求求你，万一被我儿子发现，我没法活了。”

听到妈妈提到了自己，冯哲顿时脑袋像被浇了盆冷水，万一妈妈因此想不开做出傻事，该怎么办

“小杨，你真以为，你儿子昨晚会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冯哲心里一惊，昨晚难道包厢里的那个男对自己妈妈做了不好的事。　　“啊”男猛的提高嗓门喊道：“你咬到我了。”

妈妈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对……对不起”

一个男正在欺负自己的妈妈，而冯哲就隔着一道门在外旁听，什么都不敢做。

屋里的拉扯声越来越响，妈妈的反抗声里夹杂着沉闷的呜咽。

“宝贝，乖乖听话，每次你都不愿意，可到最后不都是你在舒服的叫嘛”　　“不，不要说了，唔……”

房间里衣料窸窣作响，混着男压低的诱哄“过来，给我含下，让你一打岔，老二又变软了。”

冯哲一莫名的燥热顺着脊椎爬上来，仿佛看见妈妈正跪在男身下，小嘴里含着一根粗大黝黑的。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妈妈正在里面遭受欺凌，自己产生了这种龌龊的念，简直猪狗不如。

“哦，宝贝，你舔的真舒服，对，蛋蛋上也要舔。”贾文强的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

门外的冯哲痛恨自己的懦弱，更唾弃这隐秘的悸动，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