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只要我露出一丝
绽,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打成蜂窝。
“很好。”我挟持着肥胖的冈田,开始缓缓向府邸
处移动,“现在,带我去关押雪村健司的地牢。”
冈田的身体明显一僵,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地……地牢在东边的院子……我这就带你去……”
我的刀锋猛地一划,在他的肥脸上留下了一道
的血痕。
“啊!”他惨叫一声。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冷冷地说道,“我虽然是个
,但我杀过的
,比你见过的死
还多。你的心跳在加速,眼神在向左下方瞟,这是
在说谎时的典型反应。我再问一次,雪村健司,关在哪?”
我那如同看透
心的眼神,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终于明白,想在我面前耍花招,是自寻死路。
“在……在西边的仓库……下面的暗牢里……”他结结
地吐出了真相。
“带路。”
我挟持着他,走在这座奢华的府邸中。一路上,所有的护卫都远远地跟着,不敢靠近。这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身穿华服、身形婀娜的
,挟持着这里的主
,而数十名持枪大汉,却只能像送葬队伍一样,沉默地跟在后面。
我们来到了西边的仓库。这里
暗
湿,堆满了杂物。推开一排货架,果然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让他们把门打开,把雪村健司带上来。”我对冈田命令道。
冈田不敢违抗,立刻对跟上来的护卫
领下了命令。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但步履蹒跚的身影,被两名护卫从暗牢里架了出来。他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鞭痕和烙印,显然受尽了折磨。但他那挺得笔直的脊梁,和那双即便身处绝境也依旧锐利的眼睛,都证明着他那未曾被摧毁的武士之魂。
他就是雪村健司。
他被架出来时,目光先是落在了我手中的
质冈田,以及我抵在他喉咙上的那把闪着寒光的怀剑上。随即,他的视线被我腰间之物所吸引——那把属于他的、刀锷上刻着“诚”字的胁差,正静静地挂在那里,证明着我的来意。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即化为了然、感激,以及对同伴的
敬意。
“这把刀……”雪村健司看着我腰间的胁差,又看了看自己这副残
的身躯,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我早已不配拥有它。但它在你身上,让我看到了新选组未曾熄灭的魂火。请你,收下它。让它代替我,继续战斗下去。”
我看着他那双真诚的眼睛,没有推辞,只是郑重地点了点
。这把胁差的意义,在这一刻,已经超越了委托。
我转回
,用抵着冈田的怀剑轻轻一压,对他说道:“很好。现在,我的下一个要求,给他
一把刀。”
“什么?”冈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给他一把刀。”我的刀锋,再次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新的血痕,“别让我说第三遍。”
冈田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命令护卫解开雪村的镣铐,并递上了一把武士刀。
雪村健司握住刀柄的那一刻,整个
的气势都变了。他不再是一个阶下囚,而是一
苏醒的雄狮。
现在,我不再是孤身一
。
“最后一个命令,冈田。”我拖着他,开始朝府邸大门的方向走去,雪村健司则手持武士刀,护卫在我的另一侧,“让你的狗,在从这里到大门的路上,列成两队,放下武器,迎接我们。”
这无疑是极致的羞辱。但为了活命,冈田只能照做。
于是,箱馆最令
恐惧的府邸中,上演了最为荒诞的一幕。我和雪村健司,挟持着这里的主
,走在一条由他自己的护卫们用屈辱和沉默铺就的“通道”上。
我们终于来到了大门
。两匹神骏的黑马早已备好。
这是最危险的时刻。只要我一放开冈田,只要我转身的瞬间,迎接我们的,就是死亡的弹雨。
“雪村先生!”我低喝一声。
“明白!”他毫不犹豫,翻身上了其中一匹马。
我依旧用刀挟持着冈田,将他当作我最后的盾牌。
“你……你答应了的!”冈田感受着我身上那愈发浓烈的杀意,开始疯狂地尖叫,“你说过会放了我的!”
“我只说了,照做可以让你活命。”我冷笑着,在他耳边低语,“但我可没说,能让你活多久。”
我看着雪村健司已经准备就绪,对他使了个眼色。
“向北跑,不要回
!”
“保重!”
雪村健司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向着黑夜中狂奔而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将最后的低语,送进了冈田的耳朵里。
“地狱里,记得向阎王忏悔,你不该惹上一个,不该惹的
。”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