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5)

尽力，可搬货打扫总差点火候。苏珊在这儿，既能帮衬，又能陪陪玛丽，也不算坏事。我低声说：“行，那就留下吧。租约还能续吗？”

露西咧嘴一笑，低声说：“当然能，你想要多久都行。玛丽这身子，离了你这儿怕是更难熬。”

我又拿了6个月的租金，觉得现在玛丽对我也挺重要的，她老实本分，从不奢求什么，做家务是一把好手，有她在我能省很多事。

苏珊来了后，玛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欣慰的样子。她坐在库房角落的垫上，搂着苏珊手指虽虚弱，可眼神柔得像化开的春水。我走过去说：“玛丽，你和苏珊这一个月啥也不用，安心歇着就好。现在店里不忙，我一个也能忙过来。”

玛丽抬看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低声说：“主，不用，我歇几天就……”

我摆摆手，打断她：“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身子得养好，苏珊也刚来，多陪陪她。”她没再犟，点点，嘴角微微上扬，像松了气。

斯蒂芬妮晚上对我黏得更紧了，锁上门，我刚坐下喝茶，她就凑过来，跪在我腿边，纤瘦的手臂搂住我腰，金发蹭着我胸，低声呢喃：“主，现在玛丽歇着，就我陪您了，您眼里只有我了吧？”

她仰起脸，蓝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手指顺着我衬衫缝隙钻进去，轻轻挠着，像只急着讨宠的小猫。她爬上床时，身子故意贴着我，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主，您今晚就宠我一个吧，我比玛丽好看，也比她听话。”她声音甜得发腻，带着点得意的颤动，像觉着自己终于独占了这屋里的一份。

我摸摸她发，可她翻身坐到我腿上，裙子撩起一角，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诱惑的吻说：“主，您看我这皮肤，谁能比得上？我知道您喜欢白的，现在没跟我抢了，您就多疼疼我吧。”

她眼底闪着得意劲儿，像只刚赢了的小麻雀，嘴角上扬，笑得又甜又狡。我拍拍她背说：“行了，别闹，睡觉。”她哼了声，抱着我不撒手，整晚都趴在我怀里，像生怕我跑了。她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勾，金发软得像丝绸，披在肩上，蓝眼睛亮得像海水，白得晃眼的皮肤，瘦得恰到好处的腰肢，每一处都完美得让挪不开眼。她顺从得像只小猫，低声喊“主”时，嗓子甜得能让我感到心肝都跟着飘起来。

艾米却不一样。她这些天老在我身边晃悠，抱着扫帚扫地时，偷瞄我一眼，低声说：“主，能更多活儿。”

那天我坐在柜台后喝茶，她端了杯热水过来，站在旁边，低声说：“主，我也能像斯蒂芬妮那样服侍您。以前在种植园，主和监工都糟蹋我这么大的丫，我不怕……”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底闪着点倔，像在证明自己有用。她顿了顿，低捏着裙角，低声说：“我八岁那年，像苏珊这么大，就见过他们糟蹋我娘。那天晚上，监工把我妈妈拖到谷仓，三个男围着她笑，她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拿鞭子抽她，说不听话就卖了她。我躲在柴堆后，眼睁睁看着……还有别的丫，十二三岁，跟我差不多大，也被他们拖去，一个叫苏西的，第二天满身血，腿都走不了路，监工还骂她懒。”

我手一抖，茶水泼了点在账簿上，心里猛地一沉，可我瞧着她瘦的身子，跟个没长开的孩子似的，怎么也下不去手。那些画面在她嘴里说得平平淡淡，可我听着，南方这些白监工，连十二三岁的小丫都不放过，简直形同禽兽，毫无伦。

我低声说：“艾米，你还小，别说这些。我不要你那个。”她咬咬唇，低声问：“主，是嫌我不好吗？”

我摆摆手，低声说：“不是。你扫地、送茶就够了，别学那些。”

心里却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规矩，朝廷律法对幼罚得很重，轻则杖责后流放，重则秋后斩首。我在这儿虽没法守全，可总觉着，碰她这种年纪的丫太下作。

艾米听了这话，眼泪汪汪地挂在睫毛上，低声说：“先生，我知道了。”她转身跑回前厅，扫地的动静大了些，像在发泄啥。我端着茶杯，心里堵得慌，她娘故意疏远她，她就往我这儿靠，可我不想让她过早懂那些事。她兴许再过几年就得面对这些，可现在，我只想让她多留点孩子样。

玛丽在库房里瞧着这一切，没吭声，只是低搂紧苏珊，低声说：“闺，你听主的话，别跑。”苏珊点点，靠在她怀里，安静得像她妈妈的影子。　　这几天白天，街上开始疯传佐治亚也要宣布独立了，到了1月19，佐治亚宣布正式退出美利坚联邦。街上陷了狂热欢庆的气氛，比圣诞节还要热闹，不时有朝天上放几枪炫耀武力。一群聚在一起又唱又跳的，南方这些个民歌我觉得曲子都一样，换个歌词就是新歌。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懒得抬，外不，仗打不打，不到我心。眼下这子还算平静，趁着还没塌天，我得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锁了门，我坐在床边，斯蒂芬妮照旧黏上来。她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