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5)

；加上苏珊和艾米这两个丫，屋里热热闹闹的又像个家了。

既然玛丽放弃休息，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走过去，手在她腰上捏了把，说：“歇够了，身子怎么样？”

她脸一红，低擦着柜台，低声回：“主，别闹，我活呢。”可那嘴角微微上扬，分明没真生气。

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晚

上来陪我，斯蒂芬妮太闹，你稳当些。”她抬瞟我一眼，眼底有点羞，低声说：“主，您别逗我了，我哪比得上她。”　　我拍拍她肩膀，低声说：“你有你的好。”她没再吭声，手上活儿没停，可那背影软了点，像让我说动了。玛丽的和房都比斯蒂芬妮的明显大一号，手感很好，即便什么也不做，搂着也舒服。

进2月，萨凡纳街上热闹得像开了锅。周围地区的白男扛着枪陆陆续续往这儿汇集，一个个满脸红光，嘴里哼着“保卫南方”“打倒林肯”的调子，靴子踩得泥地咔咔响。

巷子里拿枪的越来越多，有的长胡子拖到胸，有的年纪轻轻刚长出胡须，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小孩自愿想要充当鼓手，这些都腰上别着刀，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枪，兴高采烈地嚷着要“给北佬好看”。

佐治亚的州政府安排下，萨凡纳城郊搭起了民兵训练营，白志愿兵们敲下木桩子围着帐篷，为了安置这些城里加了特别税，富也发起了集资为志愿参加服役的民兵们，买马匹、步枪、帐篷，还有腌和硬饼等，但现在多起来后，难免鱼龙混杂。偷窃现象时有发生。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懒得往外瞧，洋要打要闹，随他们去，我只是这些瞧着来者不善，眼里冒着野劲，我可不想惹麻烦。　　我叫过玛丽和斯蒂芬妮，吩咐说：“晚上你俩伺候好我就行，白天别往前台来。这些拿枪晃悠，不是好惹的，别让他们瞧见你们。”

玛丽点点，低声说：“主，我知道了。”她眉眼稳当，二十七岁的模样透着踏实劲。

斯蒂芬妮哼了声，金发晃着，低声说：“主，我听您的。”她蓝眼睛瞟我一眼，嘴角上扬，像在盘算啥。

过了几天玛丽端了杯茶过来说：“主，我想挨鞭子了。”

我手一顿，抬瞧她，她二十七岁的脸上气色刚回来点，眉眼稳当，眼底却闪着倔。她瞟了眼旁边的斯蒂芬妮，低声说：“我不如她年轻，新鲜，可我耐打，比她能扛。您抽我几下，我受得住。”那语气平平淡淡，可话里像在跟斯蒂芬妮比啥。

斯蒂芬妮跪在我腿边，金发披着，白花花的身子往我怀里蹭，听了这话，蓝眼睛眯了眯，低声哼道：“主，我也能挨，您别听她。”她仰着脸，嘴唇湿漉漉地张着，像不服气。我低声说：“玛丽，你这是啥？”

她低，低声说：“主，我是隶，挨鞭子才对得起您养我。她娇滴滴的，哪受得了这个。”她这话说

得轻，可眼角瞟着斯蒂芬妮，分明带着点优越劲儿，像在说：你再青春，我比你扛得住虐。

我寻思了下，起身从柜子角落翻出条旧皮鞭，低声说：“行，你要挨就挨。”

玛丽站直了，解开上衣，露出背来，她身子虽不胖，可腰背还有点，皮肤暗沉，旧疤痕横着几道，像被风吹皱的布。她低声说：“主，您抽吧。”　　我扬手抽下去，皮鞭啪地一声，她背上多条红印，身子晃了晃，却没吭声。　　斯蒂芬妮瞪着眼睛，低声说：“主，我也能……”我没理她，又抽了两下，玛丽咬着牙，低声喘道：“主，我没事，您继续。”她疼得额冒汗，可硬是挺着，眼底闪着得意，瞟了斯蒂芬妮一眼，像在说：你行吗？

斯蒂芬妮不服气，爬过来，低声说：“主，您也抽我，我不怕。”我低声说：“得了，你这身子禁不住。”她哼了声，非要试，我轻抽了一下，她尖叫一声，白花花的背上红了一片，眼泪立马掉下来，低声喊：“主，疼……”　　我拍拍她，低声说：“行了，别逞强。”

玛丽站在旁边，低声说：“主，她娇贵，我不怕疼。”那语气平稳，可嘴角微微上扬，像赢了啥。

晚上，我还是把斯蒂芬妮压在身下。她金发散着，蓝眼睛水汪汪地瞧我，我掰开她腿顶进去，得她哭出声，低声求：“主，轻点……”

玛丽坐在旁边，低声说：“主，您慢些，别累着。”

我拉她过来，她凑近亲我脖子，手顺着我背摸下去。她俩一左一右伺候着，我享得尽兴，床板吱吱响到半夜。完事后，斯蒂芬妮抱着我胳膊喘气，低声说：“主，您真厉害。”玛丽躺在一边，她背上的红印还没消，瞧着我时，眼底那优越感没散。

1861年2月4，南方邦联宣布建国，初创参加者为南方7个州，从此时开始，

南方各地民兵志愿者正式向附近城市集结，并展开训练，这些消息也是除了我从报纸上看到，每个进来买东西的都会再告诉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