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8)

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是抓住了点安心的东西，低声说：“主，您对我真好……我怕配不上……”她声音弱下去，埋进毯子，像要藏住那点羞涩。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男一两个的笑声，霍克船长搂着玛丽进来了，霍克多次跟我说过

，他很喜欢玛丽这种，成熟，有韵味，还懂得伺候。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玛丽进来后就到后院去忙活，锅里飘出玉米粥和腌的香气，夹着柴火的烟味，让肚子咕咕叫。霍克船长靠着柜台，烟斗叼在嘴边，吐着白雾，懒散地跟我说着码的见闻。?╒地★址╗发布ωωω．lTxsfｂ．Ｃ⊙㎡斯蒂芬妮抱着那块灰色毛毯，赤脚站在我身边，蓝眼睛低垂，手指抓着毯子一角，像在护着刚得的宝贝。她偷瞄我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是怕笑得太明显。

玛丽端着锅过来，棕色皮肤上汗珠闪光，棉裙裹着丰满的身子，笑得像春天的野花。她身后，艾米和苏珊不知何时悄悄跟了进来，两个小丫瘦得像木柴，棕色眼眸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裙边，低不敢看。玛丽瞅见她们，哼了声，拍拍艾米的：“小鬼，饿了吧？站好，别跑。”

她把锅搁在桌上，盛出玉米粥，分好几碗，又做了几个别的菜，摆得满满当当。比起我一个住在这的时的冷清，今晚的桌子热热闹闹，灯火摇晃，空气里多了点气。我靠着椅子，心一暖，像是回到了国内的旧子，父母兄弟一起围着桌子吃饭，吵吵嚷嚷，像个家。只是玛丽和斯蒂芬妮，带着艾米和苏珊，照旧跪在桌子边，低等着我和霍克先吃。

饭后，玛丽收拾碗筷，艾米和苏珊帮着擦桌子，小丫的手脚麻利，眼神却怯生生的，像怕弄出声响。霍克搂着玛丽往后院走，笑声粗犷，夹着玛丽娇俏的咯咯声，从库房传来，断断续续，像海拍岸，钻进耳朵让心一热。

斯蒂芬妮跪在我腿边，毯子披在肩上，金发垂到地上，蓝眼睛低垂，手指抓着毯子一角，像在躲那笑声的刺。她抬偷瞄我一眼，嘴唇咬得发白，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起身关上门，油灯的影子晃在墙上，我拿出一根麻绳，扔在桌上低声说：“斯蒂芬妮，过来。”

她慢吞吞站起来，赤脚踩着凉地板，站到我跟前，她咬着唇，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主……我不想被捆着，我不被捆着也很听话……”

我瞅着她，绳子在她眼里像是条毒蛇。我哼了声，把绳子推到一边，低声说：“那就不捆了，把衣服脱了吧。”

她愣了下，蓝眼睛抬起来，闪过一丝柔软，像松了气，又带着点羞涩。她慢吞吞解开棉裙的扣子，裙子滑到脚边，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鞭痕细如蛛丝，她双手抱胸，脸红得像熟透的桃，低声问：“主……这次能待多久？”

我靠着椅子，手指敲着桌面，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回答：“一个多月后走，但还会

回来。”她嘴唇抖了抖，眼眶红了，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的绳，却又怕绳子断掉。她点点，低站在那儿，身子微微发抖，像在风里晃的麦穗。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桌上，瞅见那把亚当斯手枪，枪管在灯下泛着冷光。她声音低得像叹气：“主……我不怕枪了，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她喉咙动了动，眼泪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尖。“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脏……德华那个小主摸我身子，还总打我，庄园的监工强我……”

她声音更低，哽咽着：“而且我们这么长时间了，玛丽都怀过，可我好像不能生孩子了……主，你还要我吗？”她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湿得像浸了水的布，带着乞求和恐惧，像只受惊的小鹿，等着我的判决。

隔壁霍克和玛丽的笑声还在响，像在嘲笑这屋里的沉默。我低声说：“别多想，我接你回来，就没打算扔下你。”

斯蒂芬妮扑在我怀里，金发散地贴着我的粗布衬衫，泪水洇湿了衣襟，像春雨打湿了田垄。她的肩膀抖得像风里的芦苇，指尖抓着我的衣襟，细瘦的手腕上青筋凸显，像枯枝上的脉络。她低声哽咽：“主……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她的声音碎得像被踩裂的薄冰，带着点乞求，像在用全身的力气证明自己还值得留。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油灯的影子晃在她脸上，映得她金发像瀑布流金，皮肤白得晃眼，像新磨的瓷，却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她咬着唇，双手抓着毯子一角，蓝眼睛低垂，藏着点羞涩和顺从，像只受惊的小鹿，等着我的下一步。她的呼吸急促，胸微微起伏，棉裙的领松垮，露出锁骨上细细的鞭痕，像刀刻在雪地。她低，声音抖得像筛子：“主……您真的还要我吗……”她的语气带着点试探，像在摸索暗夜里的路。

我靠着床沿，低声说：“把翘起来。”她愣了下，脸更红，像是烧开的热水冒了泡，眼眶湿漉漉的，像是怕拒绝会摔碎刚抓到的希望。她慢吞吞翻身，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垫，指节发白，像攥紧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