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伤感到说不下去,白夜飞举壶又狂饮几
,拉着琥珀的手,目光伤感,想要说些什么,却禁不住胸中翻涌的
绪,仰天就是一通怒骂。
“你们家里都没有父亲兄弟的吗?你们都是魔鬼来着吗?一个个仗着有点臭钱,就不把
当
看!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声音悲中含怒,似诉胸中不平事,白夜飞乘着醉意,看着天上相似的明月,泪水狂流,如癫若狂,大吼道:“快乐火,钢丝球,你们放马过来啊!老子不怕你们!”
琥珀在旁完全呆掉,额
冷汗直冒,觉得气氛……好像完全歪掉了!明明是自己的痛,却为何……眼前少年,还痛过了自己?他这痛……好真实,全然不似作伪,让自己不知该怎么反应。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男
?
自己这辈子遇到过很多的男
,有不少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愿意为了自己去死的,但从没有
为自己这么哭过……
不!他好像不是在为自己哭,是和自己一起哭!
就好像……他也曾遭遇过相同的事,有那么一瞬,琥珀生出一种错觉,自己似乎遇到了同行……或是同类……
……我在
想什么……
琥珀猛地摇
,觉得自己被这小子带偏了,将手抽出,拍在桌上,强行挤出怒容,厉声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对任何男
抱持愧疚,这辈子也绝不向男
低
道歉。”
“呼……”
白夜飞回过神来,长长呼出一
气,从酒意中稍稍清醒,直接坐回位上,点
道:“这话的逻辑喜
,但心
可以理解。所以……你明明可以和我协商,大家平分荣耀,却选择了直接窃占?”
琥珀抬高下
,冷冷道:“我绝不会和你道什么歉,你死了这条心吧!”
“唔……了解了。”白夜飞点点
,耸耸肩道:“那就这样吧!”
琥珀冷笑,艳容寒若冰霜,“这样是怎样?”
“就是你听到的这样。”
白夜飞挥了挥手,满不在乎,“你不想道歉,那就不道歉吧!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也不差你一个了……你若继续这么报复社会,早晚会碰到教你做
的那个,只可惜,未必是我而已。”
琥珀的冷笑凝固,眼中疑惑流露,看白夜飞摘下手套,抹了抹嘴,扔在桌上,随
道:“今天承蒙款待,这酒的确不错,我领
了,明天就是最后的彩排,你自己记得别迟到了……一把年纪的
了,做事别耍幼稚,再死撑着不回去,我就不给你留位置了。”
“你……”琥珀呆若木
,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讲不出,怔怔看着白夜飞起身,自己脑内不断盘旋着一个问题。
……怎么……会有这样的
啊?他到底……是什么
啊?
这是琥珀完全不曾预料的发展。她根本无法想像,自己什么也没付出,甚至没有表露出半点歉意,还进行了挑衅,可一路强势的对方,居然就这么选择原谅了。
……一定有什么问题,欲纵故擒,一定是这样!
琥珀心中存着最后一丝希冀,就是白夜飞想要讨要什么好处,或是提出什么条件,之前的种种只是铺垫,这样自己便能理直气壮地贯彻想法。
然而,白夜飞什么也没多说,撂完最后一句,直接转身离开,甚至连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真的被原谅了?!
……不……不对,不能这样!
“且慢!”
琥珀如梦方醒,面上焦急取代疑惑与抗拒,大喊出声,颇为失态。
白夜飞转过身,看建琥珀的表
,皱起眉
,“还有什么事?”
琥珀迟疑一瞬,终于还是喊了出来,“小心!”
事发突然,白夜飞一惊,骤感不妙,虽不确定危险来自哪里,却本能跃起,先要离开原地。
与此同时,铺着厚实毯子的地面,骤然旋动,原本坚实的地表,一下失去硬度,如同
体般疯狂旋动,连带上
的毛毯都卷出
涛。
随着地面旋动一起出现的,是熟悉的晕眩感!
……又、又是那帮家伙?
前次树下遇险的画面闪过脑海,但这一回,白夜飞提前跃起,足不沾地,略微削减了作用,同时体内真气自发运转,助他维持清醒。
凭藉前次经验和近些天的修练,白夜飞凌空踏出飞云步,在二元真力支持下,硬生生凌虚踏空,挪移数米,避开了地面旋转的范围。
数息之间,剧烈的地面旋动,在房中央显化出一个漆黑的
,将本来位置的桌椅吞噬,更通过坠
其中的地毯,拉扯周围的摆件。
事发一瞬,琥珀抢先扑向房间一角,避开地毯覆盖范围,更抓住厚重的红木家具抗拒吸力,避开了危险。
白夜飞也想照办,足踏飞云步,要落向另一角,但脚还未落地,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凌空一只大手拍来,隐藏的敌
趁机发动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