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泥潭(3)

。”

沈霁月本来满心都是被当众侵犯的屈辱和怒火，可一撞进王大强那算不上宽厚的怀抱，闻到他身上混杂着烟酒味的汗气，那点刚冒的火气瞬间就熄灭得一二净。一莫名的柔蜜意从心底涌了上来，让她浑身都软了。她把脸埋在王大强的胸，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喘吁吁的声音说：“我没事……”

酒局在一种荒唐而热烈的气氛中走向尾声，那帮地痞混混勾肩搭背，一个个都用看神仙的眼神看着王大强，嘴里的话更是充满了羡慕嫉妒。

“强哥，你他妈真是我们的偶像！这种极品妞都能搞到手，还这么听话！”

“就是，刚才尿裤子那一下，看得我骨都酥了！强哥你可真有福气！”

王大强听着这些恭维，一张猥琐的脸上满是得意，他搂着沈霁月腰的手又紧了几分，甚至还用力在她那挺翘的上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的弹，对着众吹嘘：“那是，也不看看你强哥是谁。我这马子，就吃我这一套！”

沈霁月浑身发软，任由他摆布，那被毁掉的高定裙装还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混合着酒渍和体的气味，在酒吧的空气中显得格格不。她此刻脑子依旧混沌，只

是本能地依偎着王大强，这个男的气息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众簇拥着他们走出酒吧，直到街，那帮混混才三三两两地道别散去，临走前还不忘对沈霁月投来几道充满欲和不舍的目光。

当周围终于只剩下他们两时，街边的冷风一吹，王大强立刻松开了搂着沈霁月的胳膊，脸上那得意和霸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讨好。

“沈总，沈总，”他搓着手，腰都比平时弯了几分，“今天……真是太委屈您了，我替我那帮不成器的兄弟给您赔不是了。”

这声“沈总”像一个开关，让沈霁月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了些许。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扯那片已经卷到腰际、皱的裙摆，想要遮住身后的狼狈，可湿透的真丝布料根本不听使唤，只是徒劳地贴在皮肤上。

一迟来的羞耻感涌上心，但看着眼前王大强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她心里却生不出一丝责备。

“没事。”她的嗓音还带着欲后的沙哑和鼻音，听起来有些异样的柔软，“下次……如果还需要，再联系我。”

王大强一听，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哎，哎！那太好了！谢谢沈总，谢谢沈总！”

沈霁月没再接话，从手包里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不远处，一辆线条流畅的阿斯顿马丁亮起了车灯。

王大强看傻了眼，结结地问：“沈……沈总，这是您的车？”

“我送你回去。”沈霁月语气平淡，仿佛刚刚在肮脏地板上失禁高的不是她一样。

坐进副驾，王大强感觉自己像进了另一个世界。车内是高级皮革和香氛的清冷味道，与他身上残留的烟酒臭气形成了绝妙的讽刺。他拘谨地坐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睛却忍不住四处瞟，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沈霁月启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她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城市的璀璨灯火，刚才在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开始像一场荒诞的梦，真实得可怕，又遥远得不真切。

王大强看她不说话，胆子又大了点，他凑过去，压低声音，用一种回味的语气说：“沈总，你今天真漂亮，特别是被我那兄弟拍了一掌后，红红的样子，真他妈的……带劲。”

方向盘在沈霁月的手中猛地一颤，车身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她的脸颊瞬间涨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一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顶。她没有作声，只是死死抿着嘴唇，将油门踩得更了些。

王大强的声音带着一油腻的黏，钻进沈霁月的耳朵里，让她刚有所平复的身体再次绷紧。她没有回应，只是把油门踩得更狠，试图用车子的轰鸣声盖过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王大强见她不说话，反而更来劲了，他侧过身，视线在她被裙子勾勒出的身体曲线上游走，嘿嘿一笑：“沈总，我问个事儿，您可别生气。您……是不是排尿系统有点小毛病？刚才在包厢里，怎么就漏了呢？”

“轰——”

这问题像一道惊雷，在沈霁月脑子里炸开。她脚下一滑，油门瞬间踩到底，阿斯顿马丁发出一声怒吼，猛地向前窜出，又被她急急地一脚刹车踩住，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巨大的惯让她整个往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座位。这么一折腾，她只觉得小腹一阵熟悉的酸胀和热流涌动，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和失禁感再次翻涌上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猛烈。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手指攥着方向盘，指节都发白了。

“我……”她喉咙发，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有点毛病。”

“我就说嘛！”王大强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