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的遗产(1-3)

用公筷夹了两只虾仁放到外公碗里。

外公“嗯”了一声，夹起虾仁送中。

夏美也立刻放下筷子，探过身子，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娇憨：“主，汤也要多喝点哦！我熬了好久呢！”她拿起汤勺，小心翼翼地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番茄菌菇汤，轻轻放到外公面前，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她此刻并非赤身体，而是穿着最得体的衣裳。

王阿姨看着夏美，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小美这汤熬得真不错，火候正好，鲜得很。”

“谢谢王阿姨！”夏美开心地笑了，眼睛弯成月牙，“是您教得好！上次您说番茄要煸炒出红油再加水，味道果然更浓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夹起一块牛排，小小地吃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神专注而满足，偶尔还会因为吃到好吃的而眯起眼睛，像个最普通的、享受美食的十四岁孩。餐桌上流淌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常温与绝对禁忌的平静氛围。

饭后，夏美主动收拾碗筷。王阿姨也站起身帮忙。两并肩站在厨房水槽前。夏美赤着身体，弯着腰，认真地冲洗着碗碟上的油污。水流冲刷着她雪白的手臂和光洁的脊背，水珠偶尔溅到她饱满的胸脯上，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王阿姨站在一旁，一边用净的棉布擦拭着夏美洗好的碗碟，一边温和地指点着。

“小美啊，洗这种有油渍的盘子，光用冷水冲不行，得用点温水，滴两滴洗洁，用海绵多擦几遍边角。”王阿姨拿起一个盘子示范着，“你

看这里，油最容易积在凹槽里……”

夏美凑近仔细看着，胸前的饱满几乎要碰到王阿姨的手臂，她认真地点：“嗯！记住了王阿姨！”她学着王阿姨的样子，仔细擦洗着盘子的边缘，神专注，没有丝毫因自己赤而产生的局促。王阿姨的目光也坦然落在夏美年轻美好的身体上，没有狎昵，只有一种如同看待自家孩子般的平和。

画面再次切换回地下室。跑步机被调整到极低的速度。夏美赤着跪在缓慢移动的履带上，双手撑地，腰部下沉，部高高撅起，完全是以母狗爬行的姿态前进。她的脊背、部和大腿后侧，那些新旧叠加的鞭痕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刺目。

王阿姨坐在跑步机旁的一张旧藤椅上，一手拿着那根熟悉的硬皮马鞭，另一只手刷着手机。她神放松，偶尔抬眼看一下跑步机上的夏美。

“小美，速度怎么样？能跟上吗？”王阿姨也不抬地问。

“可…可以的王阿姨…”夏美喘息着回答，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脊背滑落，滴在履带上。

“嗯，那就好。”王阿姨应了一声，继续刷着手机。

然而，阿辉敏锐地注意到，夏美爬行的速度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放缓。她的部撅得更高，爬行的节奏变得拖沓，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当她的速度明显低于履带移动时，“啪！”一声清脆的鞭响！王阿姨手腕一抖，鞭梢如同长了眼睛，准地抽打在夏美高高撅起的、布满鞭痕的右瓣上！

“呃啊——！”夏美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某种奇异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速度瞬间恢复！被抽打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与周围旧痕叠的新鞭痕，皮微微肿起。

王阿姨依旧刷着手机，仿佛只是随手拍打了一下不听话的宠物。

但阿辉看得分明！夏美在挨了那一鞭后，虽然痛得身体颤抖，眼角溢出生理的泪水，但她的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是一种……仿佛期待被满足的、隐秘的快意？甚至在接下来的爬行中，她似乎又有意放缓了几次。而每一次速度的降低，都会招来王阿姨看似随意、实则准的一鞭。每一次鞭打落下，夏美都会发出一声痛呼，身体猛地加速，但那双迷离的大眼睛里，痛苦之下燃烧的兴奋火焰却越来越旺。新的鞭痕不断覆盖在旧的伤痕上，将那片雪白的染成一片红发紫的狼藉。

训练终于结束。夏美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喘着粗气，跪伏在停止的履带上，身体因脱力

和残余的快感而微微颤抖。镜拉远，地下室一角，一个巨大的、用粗壮铁条焊接而成的笼子赫然出现。笼子内部铺着净的软垫，大小足以容纳一个蜷缩其中，分明是为大型犬设计的款式。

王阿姨收起手机，站起身，走到笼子前，打开了厚重的铁门。她朝着夏美招了招手，语气如同呼唤自家的小狗：“好了，小美，过来休息吧。”

夏美抬起，脸上带着疲惫却异常温顺的神。她手脚并用地从跑步机上爬下来，赤的身体沾满了灰尘和汗水，鞭痕累累。她像一只真正被驯服的母狗，乖巧地、顺从地朝着笼子爬去。光洁的膝盖和手肘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爬进笼子，在软垫上蜷缩起身体，双臂环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茶色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那双不知是疲惫还是满足的眼睛。

王阿姨“哐当”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