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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你扔出去喂丧尸。或者……”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腺体,“让你生不如死。” 容惜打了个寒颤。
沈临越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开始漫不经心地讲述他们定下的规矩:不准擅自离开别墅、不准碰任何武器、发期必须立刻报告……
这顿饭在沉默中继续。
明屿说起明天要去东区医院找抗生素,沈临越则检查着弹匣。容惜小喝着汤,目光不自觉飘向沈临越的左手无名指——
那圈淡淡的戒痕。
“你在好奇这个?”
军的感知力总是异常敏锐,沈临越突然开
,晃了晃左手。
“丧偶。胃癌,病毒发前三个月。” 男
的语气云淡风轻,不过寥寥数语,落在容惜心
上却像是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朋友倒是可能还活着。”明屿漫不经心地接过话茬,“她是大学讲师,在市做科研。”
他冲容惜眨眨眼,“比你高,没你软,做时喜欢关灯。”
某种难以形容的绪堵在容惜喉咙
。 她想起母亲常说的“要自
”,想起父亲教导的“婚前守贞”。
现在她不仅同时被两个ph得合不拢腿,还成了别
感
中的第三者。
容惜胃里翻涌起来。她猛地站起,撞翻了椅子:“我…我去洗碗…”
“怎么,不高兴?”明屿挑眉,“别担心,小荔枝。现在这个世界,道德和法律都不存在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容惜咬住嘴唇,强忍泪水。
明屿说得对,在这个末世里,她一个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旁做个道德无暇的圣
?
“我…我明白了。”她低声说。
水流冲刷着碗碟,容惜机械地重复擦洗动作。客厅传来低沉的谈声,偶尔夹杂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自己在两个ph眼里是什么—— 一个净净的,末世里的稀缺资源,可以享用也可以
易的活体财产。
“别哭了。”沈临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高大的男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胸膛贴着她后背,呼吸
在耳廓上。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又流泪了。
她慌忙摇,却被男
扳过下
。
沈临越的吻来得突然,带着烟味的舌
蛮横地撬开她牙关。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像是某种惩罚
的标记。
“记住。”分开时他咬着她下唇警告,“你现在的命是我们给的。”
她怕得罪了他,含着泪乖乖点。
夜了,容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数窗外的星星。 别墅区供电早已中断,但月光出奇地亮,给窗户镀上银边。隔壁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偶尔夹杂着物品碰撞的响动。
她轻轻抚摸后颈的腺体,那里还留着两个ph的牙印。临时标记最多维持三天,而她的发期……
容惜夹紧双腿,羞耻地发现那里又湿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绷紧身体。月光勾勒出沈临越高大的廓,他没穿衣服,胯间巨物早已勃起,在腿间投下狰狞的
影。
“明屿赌你今晚会主动来找我们。
” 沈临越走到床边,手指进她发间,“我赌你不会。”
容惜瑟缩了一下。沈临越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将她拖到床边。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轻易分开她双腿,指尖探早已湿透的甬道。
“果然在发。”他抽出手指,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自己玩多久了?”
容惜羞愧地别过脸。沈临越却掐着她下强迫她转
,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勃发的
器,
抵上她颤抖的
。
“说,想要吗?”
容惜咬唇不语。
沈临越也不急,只是用磨蹭她敏感的花蒂,前
混合着她的
,发出细微的水声。
直至快感如水涌来,容惜不自觉地抬腰,无声地索求更多。
“贱不贱?”沈临越突然狠狠捅进去,“专门勾引有家室的ph?喜欢装纯,嗯?”
这个男冷脸凶她的样子很恐怖。
“呜…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她吓坏了。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容惜指甲陷他手臂肌
。沈临越说对了,她确实贱——
明明知道这两个男都有
,身体却还是贪恋他们的信息素和触碰。
撞击越来越重,床架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响声。容惜怕被明屿听见,死死咬住嘴唇。
沈临越却故意弄出更大动静,每一下都顶到宫,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沈队,悠着点。”
明屿的声音突然从门传来,他倚在门框上,胯间同样鼓起一大包,“把她玩坏了明天谁给我们做饭?”
沈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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