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丝袜早已湿透皱
，发丝黏在脸颊，嘴角微微张开，像刚被用过的
玩偶。
她侧过脸，看着天花板，一边轻声说：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雄名没答，只是把毯子盖在她身上，俯身亲她的额
。
“你下楼记得先擦
净，不然他会发现你今天用了太多次。”
她低笑一声，声音像是在夜里飘动的烟，“那我下次，要记得留一点给他。”
翌
清晨，厨房里传来微弱的水声。张扬穿着居家恤，正在洗早餐用的锅碗。客厅的落地窗洒进一整片阳光，空气里有刚煮好咖啡的香气。雄名靠在餐桌边，双手
握，正在看手机。小孟则站在他们中间，手里端着一盘煎蛋和烤吐司，脸上挂着轻松的笑。
“今天有我最
的炒蘑菇欸，你最近真的很贤惠。”张扬转身亲了亲她脸颊。
小孟回以温柔微笑，把餐盘摆在桌上，动作优雅。“你回来，我就想多煮一点。”
雄名笑着补了一句：“她也帮我准备咖啡，今天早上香味一飘上楼我就醒了。”
“真的啊，这样太幸福了啦。”张扬完全没察觉他话里的意味。
小孟只是继续为两倒水，然后转身走进厨房，嘴角的微笑藏不住一丝挑衅。她熟练地在这两个男之间游走，像一位完美的调停者，也像一位......双面。
**
那天晚上，张扬因为连时差早早
睡，小孟洗完澡，穿着一件丝质长睡衣走进房间，却并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先站在落地镜前看了好一会儿自己。
她掀起裙摆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内侧，摸了摸自己刚刚抹过润滑
的，然后低轻笑。这几周来，没有一天不是在高
中结束，她甚至开始相信——自己的睡眠质量，全靠
维持。
“怎么可能......以前没有还不是过得好好的......”她低声喃语。
可现在，她只要一夜没过，就像浑身发痒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空得慌。那不是单纯的
体需求，而是一种角色上的饥渴——她需要被视为、被欲望凝视，才能放心做个“正常妻子”。
她拉下肩带，整件睡衣滑落到脚边，露出赤
的身体，只剩一双淡肤色的吊带丝袜紧紧贴在腿上。她轻声走出卧房，确认张扬呼吸均匀，然后再度光脚踩上楼。
**
三楼灯光昏黄，雄名正赤上身靠在床看着她。她没说话，只是直接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抚着他的胸膛，低声说：
“我今天还没......”
“睡不着了？”
她点，眼神又骚又可怜。“我现在只要没高就睡不着......而且身体会痒......像是空着、缺了一块......”
他用手掌抚过她
部的弧线，指尖滑进她腿根，“这里湿了，你是不是提早就知道会来？”
“我从洗澡的时候就开始想......想你会怎么我......想你是不是也在等我。”
“那就别等了。”雄名翻身把她压下，嘴唇封住她的呻吟。
那晚他们做了两次，小孟在高之后瘫在他怀里，全身发烫，双眼却沉静。她没有急着回房，也没有掩饰什么，只是静静地躺着，望着天花板说：
“你知道吗？我们三个现在这样......好像也不错。”
“你喜欢这种子？”
“我平常当他的太太，他不在时当你的
。没有怀疑我、没有管我，而我......每天都能用我的方式睡着。”
雄名吻了吻她的肩，语气低而沉：“那就让这生活继续下去。”
小孟没回答，只是抓紧他胸前的肌，将脸埋进他脖颈，闻他的味道。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三共享的平衡。张扬给她家的正当与安稳，雄名给她欲望与真实。而她——就活在这两者之间，来回切换，高，夜夜沉眠。
而这份错，让她前所未有地安稳。
第十六章：小孟的
双重生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空气温暖湿，蓝天无云，海
不断拍打着岸边。她穿着白色比基尼站在饭店阳台上，张扬从后方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们的新生活开始了。”
那是他们的蜜月——垦丁的一家私会馆，记得那天晚上她穿了一件带蕾丝边的睡衣，里没穿内裤。张扬摸到的时候吓了一跳，说她“怎么变坏了”，她笑着回：“想给你惊喜啊。”
梦里的她笑得甜、身体软，眼神里全是新婚的依恋与羞涩。她记得张扬一边抚她，一边说：“我会一辈子疼你。”
她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醒来。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耳边传来厨房的水声。张扬正在帮孩子收书包，准备出门上班。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