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的默许下撬走了和他貌合神离的妈妈(完)

要求，各种绪在他心里激烈地翻涌，让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母亲对父亲如此不满，竟然愿意接受自己？而且，她竟然是觉得他“得了便宜”？这是一种怎样的逻辑？而她最后的警告……如果他敢像父亲一样，她就不会放过他？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母亲内心处对父亲的怨恨，也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期望，一种畸形而又带着母亲独有的、保护的期望。

沈若曦看着黑暗中儿子震惊而略显茫然的脸，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抚摸了一下他的脸。

“妈……”徐子墨低声喊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困惑，以及未能完全压抑的欲求。

沈若曦听到他的声音，心中叹了气。这个傻儿子，以为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占便宜吗？她是为了自己，为了填补内心长久的空虚，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去结束那段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而且，她不想让儿子变成第二个徐浩然，那个冷漠、算计、只顾自己的。她希望他能学会如何去，如何去珍惜，哪怕……哪怕是以这种畸形的方式开始。

徐子墨被沈若曦那句带着疲惫和讽刺的“你跟徐浩然串通好了吧”彻底击垮了所有的兴奋和得意。尴尬像水一样将他淹没，脸颊火辣辣的

，在黑暗中也无法掩饰。他无话可说，因为母亲说的是事实，他和父亲确实达成了某种默契。然而，当母亲说出“算了，让你这个小混蛋得了便宜也好”这句话时，他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震。随之而来的不是罪恶感的加，而是一强大到让他措手不及的绪涌上心。这不是便宜，更不是算计！

“妈，不是……”他低声开，声音带着一丝青涩和急促，以及无法抑制的真诚，“不是‘得了便宜’……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他没有用“”这个字，对他来说，“喜欢”似乎更能表达那种复杂又单纯的感，那种区别于对其他任何的、只对母亲产生的感。“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不是、不是因为爸爸……”他的语速有些快，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但他努力让每一个字都清晰而真实。“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你抱我的时候……喜欢你对我笑的样子……”他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在黑暗中，他的眼神却无比纯净而热切，直直地看向黑暗中母亲模糊的廓。“我希望你只看着我，只对我好……我……我一直希望我能长大，能保护你，能让你开心……不是因为、不是因为爸爸对你不好才这样……”

沈若曦看着黑暗中儿子那双因为真流露而闪烁着光的眼睛，听着他青涩却又真切得让心颤的表白，一时之间，彻底哑然。她没想到儿子会将话说得如此直白，也没有想到，他对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感。她以为，即便有恋母结，那也只是源于婚姻的疏离和她的过度宠溺，是感的补偿和投。但现在，听着他那些带着小心翼翼和毫无掩饰的真实感，她忽然意识到，也许事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一复杂的绪在她心中涌动。有惊讶，有被触动的温暖，有面对禁忌感的惊慌，也有对婚姻失望后的空虚被填满的慰藉。她回想起徐浩然之前的冷漠和算计，再看向眼前这个青涩却用尽全力向她表白心意的儿子，心中暗叹一声——这孩子，感上确实比那个冷漠的父亲要真诚得多。她之前那些因为被“串通”而产生的恼怒，在儿子真切的表白面前，竟然不可思议地软化了。

看着儿子纯净而热切的眼神，沈若曦的心防不可思议地瓦解了一角。她再度变回了那个宠溺到将全身心，甚至连身体都给了儿子的母亲。她的表在黑暗中变得柔和，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那是只有在面对徐子墨时，她才会露出的带着溺的笑容。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慰和回应，点触了一下徐子墨的鼻尖。那触感很轻，却像是一阵电流，在他的身体里传递

开来。她的指尖没有停留，而是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滑，越过他的脖颈，向着他的身体更下方而去。

徐子墨感觉到母亲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下滑，那种温柔的触碰带着令心颤的暖意，像是对他表白的回应。当她的手继续向下，触碰到他睡裤包裹的身体时，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母亲这是要……

沈若曦的手在睡袋里摸索到了徐子墨胯下的部位。那里，因为刚刚的表白和她的触碰，尽管经历了冷却，那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疲软，而是带着一种略微的疲态，却仍然带着温度和潜藏的力量。她的手指，带着柔软和熟悉的热度，轻轻地握住了那根的柱身。

指腹感受到那带着血管纹理的、略有弹的触感，以及从中散发出的热度，一种禁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心一颤。她没有犹豫，用手指和手掌轻轻地包裹住那根，然后缓缓地、温柔而充满欲地上下撸动起来。一次，两次……动作带着熟练和韵律，在黑暗中，只有她和儿子能够感受到这份亲密的、带着背德意味的接触。

徐子墨感到母亲的手温柔地包裹住自己的，那熟悉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