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红色高跟鞋踩在她两鬓少许散开的
发上。
“今天早上，“阚清澜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张土豪的尿，好喝吗？” 简素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漏斗微微颤动。
她不敢说谎，但也不敢承认——张土豪的尿又苦又浊，带着浓重的烟
和酒
味，每次吞咽都让她反胃。
可她是他的财产，连膀胱都是他的容器，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阚清澜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绷的下颌：“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蹲下身，对准简素言嘴里的漏斗。
当淡金色的
体落
铜器时，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阚清澜的尿清澈温热，带着她之前饮用的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
她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好喝吗？”阚清澜的声音带着一
蛊惑。
简素言无法回答，但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腰肢微微拱起，脚掌在镣铐中无意识地蜷缩，仿佛在乞求更多。
阚清澜突然停住，俯身捏住她的鼻子：“现在，告诉我——他的，还是我的更好喝？”简素言在窒息般的快感中颤抖，漏斗里的体轻轻晃动。
她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受过的多年
隶教育让她觉得应该说句向着主
的假话。
毕竟，她只是偷偷出来享受死囚隶的少许愉悦，不能也不敢背叛主。 然而片刻后，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的注视下，她呜咽出声：“……夫的…圣水……更好喝……”阚清澜笑了，松开手，抖动了几下胯部，让
毛上的最后几滴圣水落漏斗中这句话脱
而出的瞬间，简素言自己都愣住了。
铜漏斗里的体还在微微晃动，反
着夕阳的余晖。
她的身体僵在泥地上，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十三年。
整整十三年的隶教育形成的枷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本该说谎的。
张土豪的圣水总是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烟的苦涩，每次被迫饮用时，她都会在心里默数秒数，直到这场折磨结束。
但她从未、从未敢说过半句不满——那是对主大不敬，会被狠狠地惩罚。 甚至连累到
儿。
可现在……
阚清澜的圣水还残留在她的舌尖，带着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
这太过分了，过分到让她想起隶生涯中几次做月子期间喝到的少许红糖水。 “怎么？后悔了？”阚清澜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
。
简素言突然剧烈地摇，颈枷在树根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不，她不后悔。
这一瞬间的背叛带来的快感，比过去十三年任何一次被允许的高
都要强烈。 假阳具在她体内发出细微的嗡鸣，记录着她此刻异常的心跳和盆腔收缩。 张土豪明早查看记录时很可能会发现问题，惩罚或许会比死还难受。
但此刻，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带着白桃香气的影下，简素言竟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幸福的恐惧。
她伸出舌尖，主动舔净了漏斗边缘最后一滴体。
阚清澜笑了，“乖。”她轻轻拍了拍简素言红的脸颊，“下次再喝他的圣水时……记得想着我。”
夕阳彻底沉地平线，林间只剩下简素言轻微的呛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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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请柬
清晨九点的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切进来，在阚清澜的咖啡杯里投下一道摇晃的光影。
门铃响起的瞬间，她的手指一颤，滚烫的咖啡溅在睡袍袖。
这已经是简素言消失的第七天。
阚清澜快步向大门走去，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会是张土豪吗？带着简素言来兴师问罪？还是公安局的，追责她偷用他财产？应该没法算她强
最吧？
她
吸一气，指尖悬在门把手上微微发抖。
过去这一周，阚清澜几乎要被自己的想象
疯。
她梦见简素言被锁在手术台上，梦见那些她的手脚被从预定线一寸寸截除
，梦见她被处决做成了供亵玩的
玩具，梦见张土豪发现她们在林间的愉悦后，给简素言换上了更残酷的刑具，然后让她们永远无法相见。
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开始希望简素言真的只是去做截肢——至少那样，她们还有机会再会。
门铃又响了一声，似是催促，她吸了气：另一只靴子总是要落地的。 于是阚清澜打开了门。
门外是简素言，但又不是平常的简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