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像沉
了冰冷刺骨的海底，窒息感和绝望感将他彻底淹没。
后面还有什么？张明那个畜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那张按摩床上，到底还对仪涵做了什么？！
他不敢想，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些在隔壁房间里可能发生的、他因为睡着而错过的画面，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理智。仪涵那带着哭腔和颤抖、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此刻在他耳边无限放大，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屈辱和痛苦。而自己……自己当时居然……就那么睡着了？还愚蠢地问她是不是舒服？
一
难以言喻的悔恨和自责如同岩浆般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恨自己！恨自己的迟钝！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没有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为什么没有冲过去保护她？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张明那嚣张得意的文字。一狂
的怒火在他胸腔里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
焚毁。他想摔碎手机，想冲出家门找到张明那个杂种，将他碎尸万段！
他想给仪涵打电话，立刻！马上！他要质问她！问她为什么？！问她怎么可以？！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他抓起手机，手指颤抖着，几乎就要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电话打通了，他该说什么？质问她？指责她？然后呢？听她的解释？听她的哭泣？听她的道歉？
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佐含言的手指停在了屏幕上方，身体像是被抽
了力气，颓然地瘫软下去。
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改变发生过的事
。那些屈辱的画面，那些不堪的声音，已经像烙印一样，
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也刻在了仪涵的身体和心灵上。
挑明一切？只会
让两之间的裂痕彻底露在阳光下，只会让她更加痛苦，让这份早已千疮百孔的感彻底走向毁灭。
他不能……
他吸一
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一同呼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味道。
他最终还是没有拨出那个电话。
他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麻木地将后背靠在床
，再次拿起了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在他空
的眼眸里，他知道自己像是在饮鸩止渴，但那想要知道全部真相、想要看清渊究竟有多黑暗的病态冲动，却又驱使着他，让他无法停下。
他坐回了床上，麻木地，机械地，继续看着张明那个畜生的帖子。
（张明的帖子继续）
哈哈，这下学姐是彻底被我爽了。她那傻
男朋友居然还在隔壁床睡觉，一点都没醒过来。老子这边
得惊天动地，学姐爽得死去活来，他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真是笑死我了！就这种货色，也配拥有学姐这样的极品？
！
兄弟们，你们是没看到学姐后来那样！被我晕过去又醒过来之后，整个都软了，乖得像只小猫。之前还又哭又闹又咬，现在呢？哼！老老实实趴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低看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学姐，她脸上挂着泪痕，眼神涣散，小嘴微张着急促喘息，胸前那对刚被我蹂躏过的罩杯大
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上面还沾着些汗水和刚才
出来的
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简直骚得没边了！
我轻轻把学姐拍醒，故意凑到她耳边，用那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问她：“学姐，醒了？刚才……爽死了吧？”
她身子明显一僵，把脸埋进臂弯里，不肯看我，也不说话，肩膀还在微微发抖。，这副又怕又羞的样子，看得老子
又硬了！
我又凑近了点，故意用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划过，感受着她皮肤上传来的细微战栗。“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还是不吭声，就跟个闷葫芦似的。
老子有点不爽了，妈的，都已经被我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
我直接伸手，从后面把她胸前那对大子给抓住！隔着浴袍都能感觉到那惊的柔软和弹
！我稍微用了点力道揉捏。
“嗯……”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身子扭动了一下，想躲开我的手。
“说话！”我语气加重了点，“刚才爽不爽？嗯？”
她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那种细若蚊蝇、还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光嗯可不行，”我继续揉着她的大子，手指还故意在她
上打着圈，“弟弟要听学姐亲说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我手上加了点力道，在她尖上掐了一下。
“啊……爽……”她终于屈服了，声音又小又颤。
“这就对了嘛！”我满意地笑了，在她挺翘的
上拍了一下，“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