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让这冷家与程家,已各自有了细作呢? 凭着沐青黎的身份,很快便有了一封正式公文的急报,程符又是个尽忠职守的主儿,闻听江州尚有水贼流寇,哪有不上心的道理?
故而也就急匆匆地走了。
“小妈,这事可办妥了?”
一旁的柱子后面,程策探出了脑袋。
柳婉彤微微一笑,随手将那玉牌,抛还给了程策。
“娘亲办事,哪有不靠谱的?”
“不过这年轻后生,倒也不要每天流连床榻之间。”
程策连连称是,脸上多少也有点赧然。 的确是这样,这段时间没做什么正经事,光在沐青黎和程笙的玉体间卖力耕耘了!
是不是对这两位娇俏的小家伙,禁欲一段时间了?
程策的身体倒是没有问题,哪怕再来几对笙二爷与青黎公主,他也受得住。
只是
侣之间,若只是做这等事,岂不
费了大好时光?
“这两
,我也要走访一些闺中旧友,你三
……”
“嗯,明白了吗?”
听得柳婉彤如此分说,程策点点
,拱了拱手。 这番走访,也并不全是在云城,更多的则是这流花川南的一些豪门贵族,因而一路行程,也算遥远。
至少七
内,柳婉彤和程符,是不会回来的。 这七天的时间,一定要教会这两
,夫妻之间的事,绝不是这样简单!
与此同时,笙二爷的别院中,沐青黎和程笙,不约而同地睁眼。
“哈啊……睡得好香。”
沐青黎用力伸了个懒腰,却见一旁的程笙,一脸“慈
”地看着他。
是的,这种
绪,完全是“慈
”。
或者说,“宠溺”?
总之,是某种上位的亲属,对下位亲属,那种发自内心的呵护。
“青黎妹妹真是能睡呢。”
“只不过,真个儿做了兄兄的妻,可不能这样懒散。”
“
后成了亲,我这个正房大
倒还好,能少些劳役。”
“只是青黎妹妹如此怠惰,倒教妾身有些为难了呢。”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不由得凤眼圆睁,气鼓鼓地拍了一下被子。
“呸呸呸!”
“你个不害臊的!”
“明明……明明还有那话儿……却用妾身自称?”
“还有,程郎明明是本宫的!”
“只是本宫心肠慈悲,赏赐你可以共享罢了,如今倒不知好歹,反倒使唤起本宫了!”
“告诉你,这正房之位,是我沐青黎的!” 程笙却毫不示弱。
“我和兄兄,那真真儿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只是我错投了男儿身罢了!”
“哪里
得到你这狐媚子争抢?”
两
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谁也没说服谁。 这夹枪夹棍的话,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呛火。
不过,也幸亏两
有了几分联手对敌的
谊,沐青黎更是承了程笙红绳这份
,没等对视几眼,便自先败下了阵来。
“罢了!”
“本宫不同你计较这些!”
“这正房大
的位置,不如我俩公平决斗一番,可好?”
沐青黎说的
脆,程笙也有了几分好胜心。 “斗便斗!”
“你且说,怎么个斗法?”
眼珠子一翻,沐青黎嘻嘻笑了两声。
“就比……”
“谁能让程郎,获得最大的满足吧??” 程笙不屑一笑。
“这有甚斗的?”
“兄兄那等体魄,就算再多十个我们,也难以消受。”
到底是皇室贵胄,主意就是层出不穷,只听沐青黎压低声音,接着细语几声。
一时间,就连程笙也眼珠子一阵发直! 足足过了半晌,笙二爷才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眼前的青黎公主。
“一言为定!”
“绝无戏言!”
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一刻,两
的心中,都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出游?”
“这云城的街巷,早就逛了个遍,无甚新奇。” 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程策打着呵欠,看着面前两
。
尽管他也
极了两
,只是为了禁欲一阵,也为了程笙与沐青黎的身子着想,程策可以板起了脸。
“兄兄,走嘛??”
换上了一套襦裙,秀发盘成髻的程笙,径直抱住了程策的胳膊,用力摇晃起来。
“哼……”
“你倒是和他去过了……可本宫还没去过呢……”
“程郎……走吧??”
沐青黎竟也罕见地柔声细语,此刻这位圣朝公主,已然换上了素衣薄衫,藕色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