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46)

神圣得令无法视，真好似佛陀降世，让心驰神往。

“你这娘们儿，国师传法，你却只馋家俊俏模样，真是粗鄙不堪。”同行大婶肘了她一拐子，咯咯取笑。

那大婶也不恼，呸出一瓜子皮讥道：“你不馋你不馋？瞧那膀子，啧啧啧，比俺大腿还粗，长得俊生得壮，偏偏是个和尚，端端可惜了咯。发布页Ltxsdz…℃〇M”

“不是和尚你还想作甚？这样好的汉子，如何也沦不到你家。”

“嘁，攀想一下又不打紧，假正经。”

神尘浓眉微簇，略显不悦，就势掸了掸腿上的灰，霎时卷起一阵狂风，不偏不倚，正好将那两个嘈杂粗鄙的村卷得跌下台阶。

方丈见状，忙使抬来桌子，桌上有香烛木鱼还有新鲜浆果，方便神尘饮水休息。

神尘端起钵盂饮水，桌下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敢如此明目张胆偷袭天下第一的除却他那无法无天的徒弟还能有谁，神尘探出二指将对方手腕夹住，桌下登时低声叫痛。

“师傅~是我……”

神尘面容严肃，旁看不出蹊跷，唯他唇角禁不住勾起，低声道：“若不知是你，你这手臂便废了，说罢，又要作何促狭？”

明黄绸布罩住矮桌，也将神尘半身遮住，岁荣躺在其中十分自在，纤细手指轻轻挠着大师掌心：“取经而来。”

“取经？你何时如此好学了？”

岁荣嘿嘿一笑，手指一路顺着神尘结实小臂往他腰部攀滑：“此非彼经……”

神尘呼吸一窒，急忙抬匆匆瞥了一眼周围，想要教训却又不敢大声：“胡闹！”

“哎呀~师傅~求求你嘛~”

“不准！”

说是不准，却没拦他，岁荣畅通无阻，顺利擒住国师半硬佛根。

如此大胆地行为，让神尘经不住发出一声低哼，方丈见状，连忙过来询问他是否准备好下半场的法会了。

神尘浑身僵硬不敢动，点称好，又挪动蒲团，用桌布将自己下身罩住。

堂下数十双虔诚目光齐齐仰望向他，神尘轻咳一声：“方才讲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众檀越可曾于茶歇时观想，那沸水煮茶时腾起的白汽，初看是雾，凝眸便散，恰似红尘诸相。今番且续探《金刚经》‘应无所住’之妙谛，先请合掌共读：‘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堂下男声共颂：“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岁荣侧脸枕在神尘大腿上，纤纤手臂探僧袍，泥鳅一般钻亵裤，将神尘坚硬法相掏出来透气。

神尘察觉到徒弟动作，当即气息一凝，耳根瞬间通红：“诸，诸位且看这叶……”他弹指拈起地上落叶举在半空引开众视线，“春生时执于翠绿，秋落时执于枯黄，然叶之本真，何曾为色所困？世执于贫富

，便困于金帛之相，执于毁誉，便溺于褒贬之声。昔有檀越问：“贫僧每诵经，为何心仍随境转？”譬如舟行江涛，若缆绳系于岸边枯木，风起时舟必颠簸，若解缆顺流，看似无依，反得自在。“无所住”非是空心，而是不将心绳系于色声香味触法之幻境。”

岁荣嘻嘻窃笑，埋将大师那臂长巨根含中吸吮，殷红小舌绕着龙缠裹了几圈，黑龙受不住挑逗登即怒，咚地一声闷响，撞在了桌板上险些把桌子顶翻。

神尘赶紧作势展卷按住桌面，指节轻巧卷中“离相”二字：“经中“离一切相”，非离相而求空，乃知相而不执。试看佛陀着衣持钵、洗足敷座，哪样不是随顺世相？却又哪样染着世相？恰似镜照万川，千山万水镜，镜却不留一痕。诸位晨间漱时，可曾留意那镜中面影？张时唇动，闭目时影消，若执着镜中颜容为实有，便是认影作。”

亏得神尘有此定力，反激起逆徒好胜心，岁荣轻轻撸动茎身，又将和尚阳丸含在中替舔吻。

神尘小臂上汗毛炸立，尤其堂下数十双眼睛盯着他，这样公开的场景做着这等隐秘的浑事，偏偏他还得端着一本正经的庄严法相，一边宣传佛法一边被徒弟亵玩他壮的身子。

这实在是……实在是……过于刺激，刺激得他浑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岁荣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浑身战栗。

岁荣的手指在神尘大腿根轻画，指尖虚触皮肤，好似鹅毛扫过，痒得大师阳心不住夹紧。逆徒又使摘星手指法连点他会，膀胱顷刻如灌满水酸胀难忍，浑身燥热，连根都胀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僧衣，凸起两个褐色的棘点。

众只看大师耳廓红似滴血，呼吸愈发急促，只当是闷的，纷纷散开许多，又提意齐颂经文祈福，免得大师太过劳。

神尘被撩拨得关胀痛，闻此提意倒是松了气，连忙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