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新能源投资是否意味着同时掌握控
权?”
“谢总,这是否意味着您将父亲的公司卖给锐新了呢!”
“您真的有信心云驰能在一年半以内达到对赌协议要求的利润率吗?”
……
谢景珩一路无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唇色苍白,抿成一条线。
椅划到车门前,谢景珩捏着
圈顿了一下,手指骨节微微发白,下雨天他右手上旧伤隐隐发疼,腰背上的神经痛也有要发作的趋势,身后的数百台相机比剑还锋利,一丝一毫的动作都逃不过,他有些抗拒在这个
境下转移上车,残态毕显。
可是没办法,谢景珩无力地吐了
气,正要伸手扶上车座椅面。
身后突然传来惊呼声。
“谁啊!在后面推什么推!”
“江总?!”
媒体记者们见了江浔眼睛都亮了,一瞬间蜂拥而上,“江总,您为什么……”
谢景珩耳边嘈杂到有些模糊,手臂用力一撑,还没离开椅面,就落
了一个冰凉带着雨水
气的怀抱。
江浔抄腿弯把他抱起来放进车里,“嘭”地关上车门,瞬间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谢景珩愣了一下,突然的安静让他有些耳鸣。
很快江浔也上了他的车,司机将汽车驶离
群。
两个
身上都沾了雨水,江浔递给他一块儿毛巾,“顺利吗?”
“嗯,过两天我安排
和你们商定细节。”
江浔问了句废话,他也答了句废话。
谢景珩的车是回家的方向,他没问江浔去哪,为什么来。
他有点累了,
也有点晕,感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于是把
贴倚在冰凉的车窗上闭目养神。
安静了很长时间,他突然闷闷地说,“谢谢。”
“嗯。”
不想说谢什么,索
就不说了,好在江浔听懂了。
第8章
谢景珩无意识皱紧眉
,脸上有点红晕,嘴唇却一点血色都没有。
江浔犹豫了一下,手背覆上谢景珩额
。
谢景珩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皱着眉掀开眼皮。
“
什么?”
“你发烧了?”
谢景珩躲开他的手,“哦,没事,我家里有药。”
江浔蹙着眉,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
谢景珩身体不舒服,不想和他呆着。
“你去哪?一会
儿我让张叔送你。”
“你家。”
“不行。”
“你来我家
什么?”谢景珩不解。
“我有权利合理介
云驰和你的行为活动,协议里写了。”
“……”
这哪合理了?
“合不合理是你规定的?”江浔一脸无辜地反问他。
谢景珩靠回车窗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司机刘叔把车停在院子里,谢景珩不让刘叔往车库停,地下车库连着进屋的电梯,要是让江浔进了这屋门,他可就赶不出去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江浔在车门边撑着伞,等他下车。
谢景珩根本分不清身上哪疼,也不想让江浔看出来。
他目测了一下要转移的距离,下车而已,比上车简单多了,自己这身体就争点气吧。
他把双腿搬出车门,一手撑上
椅,一手扶着车座椅,从车里挪出来半边
,撑在
椅上的右手又往外侧靠了靠,才试着把重心换到右手上。
他多少有点高估自己右手的承受能力了,重心一压过来他手臂就痛得控制不住一软,眼看着就往脚踏板上跌,被江浔一把捞住了。
江浔一只手横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打着伞,刘叔有眼力见儿地接过伞,江浔腾出手来,帮他坐进
椅里,握着他脚踝把他歪斜到地上的双腿放好。
谢景珩耳朵尖发红,又说了一次“谢谢”,任由江浔打伞跟着他到屋门前,毫无防备地开了锁,然后趁江浔收伞的间隙“咔嚓”把门关上。
“谢景珩,开门。”江浔在门外喊他名字,他装作听不见。
蓦地,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打开手机把门密码改了。
过了十几秒,门锁果然传来输密码的声音。
紧跟着是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
声,“密码错误。”
“谢景珩!你改密码了!”
这次江浔的声音带着怒气。
谢景珩低
笑了一声,兀自上楼进了卧室。
他在二楼窗户看了一眼楼下,没看见江浔
,不过刘叔很快开车走了,他估计是去送江浔了。
谢景珩松了
气,在床
柜拿了两片止疼片和退烧药一起吃了,折腾半天换上睡衣,费力地把自己弄上床,然后就睡得不省
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