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局都是流局,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到第四局上,吴麒忽然道:“啊呀,我的牌怎么多了一张。”
按规矩,牌多一张,那他就是输了。
雷熊和赵刚看着他心想,算你小子机灵。不过这样一来,其余三家都是赢家,上官飞燕就要侍奉三个
。
两
自然不能和老大一起去分享他喜欢的
,正琢磨着推托之词,好让黎叔一个
独享这绝色美
。
谁知黎叔却发话了;“呵呵,你们三个总是让着我,这局就让我替代阿麒吧,算在我
上。”
牌室里一时沉寂下来。
虽说四家打牌,可房间里就三个
,分别是雷熊、赵刚、吴麒带来的。黎叔因为没
敢赢他,久而久之,他也索
不安排赌注了,现在他说这一局算他的,这怎么算?再说怎么可能和老大去讨赌注呢,只当没发生过吧。
不过,这牌后面还怎么打下去呢?黎叔看上去明明是很喜欢这个燕子的,但又不想赢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刚问道:“黎叔啊,您对飞燕小姐,可不是一般的
惜照顾啊,这里面有什么缘故,能和我们讲讲嘛?”
“是啊,我也很好奇,总感觉,您对她特别好。”雷熊也出声道。
“就知道你们会问...”黎叔呵呵笑了笑,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小燕子她特别像一个
...”
他又指着自己的身上,继续说道:
“...你
们都知道,我以前是当兵的。有一次中弹,虽然没有伤到内脏,但也很危险。被送到驻地医院的时候,已经流了很多血,当时浑身发冷,以为自己快要嗝
了...偏偏那场仗打得很惨烈,那大板房里全是伤兵,不少
比我还惨,开膛
肚的,缺手断腿的。医生护士都忙得团团转,连血浆都不够用了,像我这种只能排队等着处理...”
“...当时有个
医生,她很漂亮,戴着
罩,露出两只大眼睛,我就想,老子死之前,要把她看个够。所以只要她一出现,我就一直盯着她看,看啊看,怎么都看不腻...有一次她擦汗喘气的时候,把
罩摘了下来,我终于看到她完整的容貌,当时都惊呆了。虽然她看上去很疲惫,面颊上都是淌下的汗,但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我当时祈求老天,我不想死,让我再多看看她...”
黎叔说道这里,又看了一眼上官飞燕。
“...也许是老天听到我心里的声音了,我在盯着她的时候,她也注意到我了。我当时脸色肯定很糟糕,所以她跑到我身边来,探查我的伤势后,决定先处理我。就这样,我被救过来啦!...可惜啊,手术后,我就被转移走了,再也没见到过她...呵呵,不怕你们笑话,到现在我还常常会梦见她...”
听到这里,吴麒觉得不妙。
只听黎叔又对上官飞燕问道:“...小燕子,你家里有没有亲戚是姓程的,又当过外科医生的?”
“有啊...”
模特点
答道,“...我亲生母亲就是。”
黎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又问道:“她的名字是?”
姑娘回答道:“她名字叫程瑶。”
“难怪啊!你和你妈妈太像了!”黎叔用力握住上官飞燕的手,一脸欢容。
完蛋了!吴麒心里哀叹着。
“天意,天意啊!...”赵刚脸上也充满喜悦,好像比黎叔还高兴,他抚掌笑道:“...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啊!阿麒,你可是立大功了!老天爷竟然借你的手,把飞燕小姐送到黎叔身边来了呀!”
雷熊也笑道:“黎叔,您和飞燕小姐,肯定有很多话要聊。您看,今天牌局要不就早点结束吧,我们就不扫兴啦。”
“对啊...阿麒,我们一起走,我请你喝酒去。”赵刚站起来催促着。
“也算我一个,今天不醉不归。”雷熊拍着吴麒肩膀接话道。
吴麒这个时候心里一万
泥马奔过。
本来这个牌局也就是
让上官飞燕给黎叔舔舔
的事,怎么事
会发展成这样的?!!!
“你们先别忙...”黎叔又发话了。
他对三
笑道:“...刚才那一局,我说了,算在我
上,我自己订的规矩,可不会耍赖。”
说完他就在牌桌旁按了一下铃,唤来一名侍从,对他耳语了几句后,侍从点
遵令退了出去。过一会儿,另一侧的房门被打开,有两名手下推进来了一座做工考究的木驴。
这匹木驴有着和真驴一比一的仿真尺寸,但底部四条腿却如同儿童骑行的摇摆玩具一般,坐落在两根月牙形的弯轨上。这仿真木驴在后腿之间的生殖部位,挺翘着两根阳物,虽说已经缩小过尺寸,但对于
类而言,依旧是相当的粗壮。
此刻这两支栩栩如生的雄壮驴鞭,有一半竟然已经没
了一位妙龄
郎的
户和菊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