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6)

心脏狂跳。她低声啐道，带着点恼羞成怒：“你还说我！你跟高哥在器械区那会儿…声音比我还大！整个二楼都是你的叫床声！你自己胸前那两点不也一样明显！”

但内心处，一强烈的、迟来的愧疚感像水般涌了上来。虽然高哥知道甚至参与了这场疯狂的盛宴，但这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放纵，将自己最不堪、最的一面完全露在他和其他男面前，甚至连此刻这身几乎等同于露的装扮也是放纵的延续，让她感到强烈的不安和惶恐。高哥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太脏了？太放了？

就在这时，燕子的手机在袋里震动了一下。她的心猛地一跳，有种不祥的

预感。她有些颤抖地掏出手机点开，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血似乎都冲到了脸上。

屏幕上是一条微信，来自我：

《燕子，昨晚的‘表演’…有一次惊艳到我了。早上的‘战袍’也别有风。等回家我要你穿着这身战袍在给我一次。你》

燕子的脚步猛地顿住了，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脸上血色翻涌。琳达好奇地凑过来要看：“谁啊？这么紧张？你家高哥？说什么了？是不是回味无穷？夸你穿这身感？”

燕子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按灭屏幕，把手机塞回袋，吸了一气，努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心绪。高哥的短信像一剂强效的混合药针，瞬间驱散了部分沉重的愧疚，却又在她心底点燃了另一种更隐秘、更危险、更让她颤栗的火焰——那是一种被彻底接纳、甚至被鼓励继续沉沦、包括此刻这种露羞耻的暗示。她看向琳达，扯出一个带着复杂绪的笑容，有释然，有残留的羞耻，还有一丝被点燃的野望：“嗯。他说…昨晚玩得很开心。非常…开心。”她顿了顿，声音更低，“…还说今早这样…也挺好。”

琳达意味长地笑了，眼神了然：“我就说吧！你家这位‘’，味独特得很！就喜欢你这又纯又欲、私下里骚断腿的劲儿！走吧，吃个早午餐，补充点体力…”她朝燕子眨了眨眼，带着诱惑，“说不定…养蓄锐，晚上还有更彩的‘节目’等着呢？穿点更‘方便’的？”

燕子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挽紧了琳达的胳膊，仿佛寻找一个支撑。脚下的运动鞋踩在清晨的步行街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远不如昨夜高跟鞋那般清脆撩。阳光洒在她身上，将紧身瑜伽服下感得令窒息的身材曲线勾勒得纤毫毕现，胸前那两点凸起在光线下无所遁形，也照亮了她眼中尚未完全熄灭的余烬和一丝对未知的、更疯狂游戏的隐秘期待。她知道，楼上那巨大的落地窗后，或许正有两道目光，穿透玻璃，追随着她这身羞耻又诱的装扮离去的背影。新的、更无所顾忌的游戏规则，似乎已经在昨夜淋漓的汗水和呻吟、以及今早这身沾满体后被迫更换的“战袍”中，写下了无可逆转的第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