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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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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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的“嗯”。

“嘶——”

随着男将沾满酒的布摁在伤上,妈妈倒吸了一凉气,身体绷紧,指尖紧紧抓住裙摆。

“抱歉,”洛先生低声呢喃着,但手没停,“必须得先消毒才行。”

他的指腹轻擦着,将手停在那儿,指尖滑过伤边缘,抹药膏的动作慢而刻意,沿着肩膀、滑下手臂。

她的皮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白腻得仿佛蛋糕上的油,猩红可怖的伤反而更加凸显出妈妈皮肤的白皙,而男的手掌就这样慢慢地在夏澜萍——我的妈妈——的后背上摩挲着,感受着指腹下肩胛骨的微微起伏和温度。

而妈妈,她的眼睛半合半闭,一副柔弱到快要睡着的模样,嘴唇微张,这无疑让男的触碰更大胆了,手掌滑过她肩膀,从锁骨处描摹她皮肤的曲线。  她的手搭在男手腕上,没推开,只是……搭着。

那一刻,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氛围,我能感觉到,套房里的双大床似乎就是在为这时候准备的。

我屏住呼吸,怒火混杂着某种我叫不上名

绪。

这不对,妈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她可能寂寞,但肯定不是个会跟陌生男玩一夜

但……我真的了解她吗?

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样,对于这个把我生下来的,我又了解多少呢?  我学着妈妈那样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屏幕里的一切,手指有些颤抖地挪到键盘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洛先生”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我就立刻摁下火灾警示的按钮。

可能会有些危险,但我不能坐视这种荒谬的事发生。

又倒了点酒,瓶子闪烁着暧昧的光泽,妈妈眼中那锐利的眼神再次转瞬即逝,又变回了那有些柔弱的形象。

他凑近,鼻子凑近妈妈的后背,似乎在闻着妈妈的体香,又好似在用自己的鼻息温热她的皮肤,男的另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拇指慢悠悠画着慵懒的圈。  “我早就对夏总有所耳闻。”他说,声音低沉感,指腹不断地在妈妈肩膀处的伤附近摩挲着,说不清是上药按摩还是调,“像你这样的……肯定有不少故事。”

妈的唇弯了,笑得半醉半媚。

“你想都想不到。”她的声音沙哑,两个就像对好剧本的演员一样熨帖暧昧。

她动了动,礼服滑得更低,男的大手也跟着那滑落的衣领,滑过她肩膀,指尖擦过她后颈,短暂缠上她的发,妈妈没有阻止——她一动不动,坐在那儿,眼睛半闭,呼吸不均。

甚至男将自己温热的手掌放在妈妈的下背部,轻轻揉捏着,距离那饱满圆润的瓣只有一步之遥——但妈妈依然没有阻止,我能看出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绪。

“我想听听,或许就今天?”

洛先生歪过,脸离她的俏脸只有几寸,我听见男这样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托住妈妈圆润致的肩膀,掌心贴着她皮肤,几乎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我的妈妈揽进怀里。

“他妈的……”

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无法从屏幕上移开我的视线,也无法阻止胃里那恶心的翻搅。

妈妈星眸微眯,云鬓迷,俏脸上满是迷醉的红晕,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喝醉之后的酒、还是渴望欲的嫣红,我能感受到,她和男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隔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但她的眼睛睁开了,有某些关键的特质改变了,那个我熟悉的妈妈再次回来了——不是作为撩的美

也不是作为一个能击倒几个壮汉的杀手,而是那个冷静又充满智慧的企业家、那个慈顾家的母亲。

她的手在洛先生手臂上收紧,不是邀约,而是克制。她在沙发上后退一步,那醉态像雾一样迅速散开,只剩下美眸中的些许醉意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得走了,”她说,声音低沉但坚定。

顿时停住,手还搭在她背上,但没有试图强行留住妈妈的娇躯。

“确定?”他问道,语气轻柔,但带着试探的锋芒。

她点,拉回礼服盖住肩膀,动作现在锐利、有目的,又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

“确定。”

妈妈穿好自己镶钻的高跟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踝用力时皱了下眉,她抓起桌上小包,眼睛最后扫了那瓶酒。

那眼神又来了——警惕、冷漠,心里盘算着什么。

洛先生没有争辩,只是默默地点,模糊的画面里看不清他表。他抓起外套,有些粗地说道:“那我送你回家,”

她没反对,过了一会才点了点,两一前一后地离开总统套房。

“呼……”

我长舒一气,这才重重的坐回了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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