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出手,探
裤中。
让他羞耻到骨子里的触感,证实他最可怕的猜测。
他……梦遗了。
而且,是在梦到母亲被凌辱的场景时,梦遗了。
轰!!!
苏慕言的脑子仿佛被天雷劈中,嗡嗡作响。
羞耻!
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灵魂上。
“十年寒窗……圣贤之言……”他喃喃自语,嘴角泛起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眼睁睁看着母亲被
当众凌辱,不但没能手刃仇敌,反而……反而还为此感到刺激?!
猪狗不如!我简直猪狗不如啊!
苏慕言死死咬住嘴唇,一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几乎要将他整个
吞噬。
他恨不得立刻找把刀,将自己肮脏下流的身体一刀刀剐了!
他慌
地爬起身,也顾不上穿鞋,抓起旁边水盆里冰冷的剩水,手忙脚
地开始清理腿间的污秽。
他必须在母亲和王嫂发现前,将这罪证彻底销毁!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他蹲在地上,撩起裤腿,用湿布狼狈地擦拭着黏腻时........
“吱呀.......”
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王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笑盈盈地站在门
:“大兄弟,起来啦?嫂子给你熬了……”
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苏慕言的身上,落在他撩起的裤腿上,落在他手中沾着白浊
体的湿布上。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王嫂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但很快就变成一种……意味
长的了然。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体贴地,将门重新关上。
“咯吱!”
轻微的关门声,在苏慕言听来,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瞬间石化,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完了。
被看到了。
他死的心都有了。
俊秀的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尖,烫得能煎熟
蛋。
他真想立刻
上翅膀,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山村。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同行尸走
般,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门。
简陋的饭桌上,母亲已经端坐在旁,换上一身
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衣物质地粗糙,却难掩她那高贵清冷的气质。
王嫂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热
地给唐诗音夹着菜。
“大妹子
,多吃点,看你瘦的,昨晚睡得还好吗?”
“多谢王嫂,睡得很好。”唐诗音轻声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话锋一转,看向母子二
。
“俺看你们娘俩,也没个去处。要不……就在俺们这村子留下吧?”
“等俺家小子回来了,让他喊上村里的后生,在旁边给你们搭间新屋子,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在外面漂泊强啊!”
听到王嫂这番热
到近乎谄媚的话,苏慕言顿时警惕起来。
圣
曰:无事献殷勤,非
即盗。
他总觉得,王嫂那双看似淳朴的眼睛里,藏着某种
明的算计。
她对自己母亲过分的嘘寒问暖,那一
一个“大妹子”的亲热劲儿,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个
,居心不良。
这是他的第一直觉。
可……他又能如何?
就像王嫂说的,他们没有去处。
天下之大,如今都已是李承霄的天下。
一旦
露行踪,被叛军发现,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尤其是母亲……若是再落到李承霄那个畜生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苏慕言的心便是一阵绞痛。
他低下
,默默喝着碗里寡淡的米粥,将所有的怀疑和不安压在心底。
眼下,没有比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必须忍。
忍到外面的风波平息,忍到李承霄的搜捕松懈。
然后,再带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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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能碾碎一切的力量!
他要亲手,将李承霄施加在母亲身上的屈辱,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吃完饭,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氛围,便以熟悉村子环境为由,逃也似地走出王嫂家。
他没有在村里闲逛,而是径直朝村旁不算太高的山坡走去。